那时候天还没黑,守备也不森严,又是在晚上时间,比平常是要松懈的多。
温识君一拍板,赶紧准备好东西,准备着日暮西垂。
夕阳西下,微黄的余晖铺在大地,显得是那么温柔。
簪月和温识君两人并没有穿夜行衣,而是随便套了个粗布麻衣,这衣服站在外面比夜行衣还是要隐匿些,也比较大众。
曹意推着驴车在外面等候多时,三人坐在驴车后面的板子上,后面还有一大堆干草,慢慢悠悠往前走。
现在的大街上已经有人推着马车或是板车出去行走,大多人都和温识君穿得一样,都是些底层人民,没办法,一天不干活就少一天的钱,就算是冒着被抓走的危险也只能出去。
所以温识君三人也就不显眼了。
三人将板车停在一个小巷子里,随后兵分三路去抓人。
温识君来到了一所赌场,这赌场接待的人大多是写下层的地痞流氓,环境也不算太好,一走进去就乌烟瘴气,各种黄腔脏话争前恐后钻进她耳朵里。
温识君微微皱了皱眉,里面闷热燥臭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孔,温识君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这味道熏晕了,憋着气忍着往里走,地上全都是果皮纸屑,寥寥的几张桌子堆满了人,温识君观察着里面人的长相,忽然目光停留在一个的脸上。
就是他了,温识君慢慢走到他的身边,本想温水煮青蛙,慢慢等他出去,可是这环境他实在受不了了,手一伸,将他护在怀中的银子轻而易举的有了过去,随后离开这里,站在一边等这里面的情况。
果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人就被扔了出来。
“王三,没有钱就别充大爷,还谁拿你的钱,我看你就是想坑我们,滚滚滚,小心我不客气。”小哥手里拿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将他轰了出去。
王三好像是被这赌博害的不清,走路都有些打晃,颤颤巍巍站起来,看起来好像是要和他们理论,却被那两个拿着木棍的大哥打了出去,这打的每一下看得温识君都直皱眉头,站的那么远还能听到棍子打在皮肉上的闷哼声。
没打几下,王三怒骂着离开了,温识君不动声色跟在他的后面。
这位王三并未离开赌坊,反而是绕道后门,对着那些杂物发泄了一桶,嘴里不停怒骂道:“那个王八羔子敢偷你爷爷的钱,看爷爷不弄死你们!”
温识君看不下去了,一根银针甩了过去,下一刻他就倒在了地上,这个逼仄的小巷子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温识君拿起旁边的丢弃的麻绳将他困了起来,随后想到他们也可能需要,又拿了一捆,最后将一锭银子放在那里,就当是买麻绳钱。
在绑这位王三兄弟的时候,温识君已经打探清楚这位的情况,最爱去的就是赌坊,常常几天几夜都歇在赌坊,直到输得裤衩子都不剩才会被赶走,所以温识君一来到这个赌坊就碰到了他。
温识君废力的扯着他两只手,慢慢地往深巷里走,她已经观察周围的路了,这里常常混杂着些三教九流,寻常人根本不往这里走,就算是他光明正大拖着王三从这经过,也没有人会多嘴一句,因为这事在这里太过寻常了。
温识君将他拖到了驴车前,他们两个都回来了,像搬货物一样将地上的那两个昏迷不醒的人放在驴车上,簪月见她过来,也走上前帮她的忙。
三人好不容易将他们搬上驴车,却见曹意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了三颗黑乎乎的药丸。
“这是干什么的?”温识君疑惑道。
曹意将那三颗药丸分别塞进三人嘴中,为了预防意外,又拿出三块黑布遮住他们三人的眼睛,一边遮一边道:“毒药,可是暂时让他们失去听觉和视觉。”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了不泄露身份。”曹意狠狠地打了一个结,“等你们离开后,我会将他们放回去,预防他们告发只能如此。”
温识君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簪月坐在一边,冷声道:“依我看直接将这三人杀了,扔在那边的枯井里,这样也不用那么麻烦。”
温识君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我们只是借他们的身份出宫,没必要背上三条人命。”
曹意点头表示同意。
温识君将干草放在他们脸上盖好,三人就这么坐着驴车回去。
好在这一路有惊无险,碰到了官兵但却没有发现。
一回到宅子就将三人扔在了地下室。
温识君将他们绑好,确保他们不会松开才离开。
忙活了这么久,三人还没有吃饭,好在心灵手巧的玉茗掐着时间给她们三个煮了一碗面条。
吃了面温识君就回到了房间内,想着季子柠也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温识君做梦看见季子柠被困在山谷之中,无人支援只能等死。
这噩梦一吓,吓的温识君也不敢再睡了。
抬起头看着外面的夜色,看起来还很早,外面草地的蟋蟀叫个不停,温识君打开窗柩,倚靠在窗户边,看着远在天边的月亮,一时有些忧心季子柠的情况。
砰砰砰——
几声闷哼从地下室传来,温识君静下心仔细听,见没有动静传来,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可是等自己放松下来时又听见了,温识君穿好披风,提着一盏煤油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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