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赵家没姓没名,藏在暗处见不得人。
可现在是十年后,她赵芸荣已经不再是躲在暗处的人了。
她抬眼望向前方,赵家的住宅不算小,二楼视野望向前方,一片灯火通明。
最高的大厦上印着纪氏的广告。
赵芸荣的眸色暗了暗,总有一天,她会把这里换成赵氏。
......
......
同样的夜色沉沉。
车窗外闪过广告立牌。
原本坐在后座的孟家峪现在坐在前面,心不在焉地滑着手机,耳朵敏锐地捕捉着后面的动静。
可是后面的人也很安静。
纪宴晚垂着眸看不清掩盖住情绪,叫人摸不透她的心思。
而坐在她身侧傅岁和则是扭头望向窗外。
车停在酒店门口,门童过来开车和引导。
纪宴晚向前台出示身份证,随口问了句:“还有房间吗?”
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因为傅岁和是突然过来的,原先她和孟家峪一人一间已经定好,现在酒店里已经没有空房了。
拿过门禁卡的孟家峪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她夸张道:“不是吧,你们可是订了婚的,大床房睡不得?”
现在已经入了夜,酒店大厅内仅有几个等待的客人。
她的声音有些大,回荡在偌大的大厅内。
纪宴晚皱了皱眉,耳尖却悄悄有些红。
“没关系啦,我和阿晚一起睡。”傅岁和上前搂住纪宴晚的胳膊,从孟家峪挥了挥手:“那就明天再见咯孟小姐。”
引导的门童已经贴心地为孟家峪提起了行李箱,于是孟家峪也挥了挥手说:“回见。”
等她走远,新的侍应生也过来为纪宴晚提了行李。
纪宴晚放弃了换双床的打算,搂着傅岁和上了楼。
这还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搂着人一起住酒店,母胎solo的纪宴晚感受着侍应生的目光悄悄红了耳尖。
她们的房间在21层,侍应生帮她们放好了东西,纪宴晚给人塞了小费关上了门。
一进门傅岁和就去开自己的行李,要去洗澡。
听着浴室传来水声,纪宴晚悄悄红了耳尖。
她后知后觉反应着自己现在在做什么,本不该出现在临市的人出现在这里,自己还毫无戒心地将人带在身边。
尤其是刚还为傅岁和失态。
可纪宴晚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似乎更早,在无人的包厢里跟傅岁和接吻,甚至更多。
她似乎拒绝不了傅岁和的一丁点引诱,只要她出手,自己并不排斥这种感觉,甚至很喜欢和她做亲密度事情。
难道是因为信息素的驱使么?
纪宴晚给自己找到了理由,心里的不适感消失了一些。
可她转念又觉得不对,身体的感官也会骗人吗?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门被打开了。
裹着浴巾的人缓步走了出来,房间里开着冷气,傅岁和身上蒸腾的热一下就弥散开了。
她没有穿鞋,赤着脚走在地板上,留下一阵水渍。
纪宴晚原本就混乱的大脑在看见出来的人后,更加混沌了。
她突然觉得有些口渴,等站起来时,傅岁和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傅岁和就这样沉眸看着她,什么都没说,又似乎什么都说尽了。
纪宴晚脱下了高跟鞋,原本能露出脚背的黑金的马面裙现在正垂在脚背上。
纯黑的面料上用昂贵的金丝线秀出金色的凤凰图腾。
缀在黑色布料上的凤振翅欲飞,白皙的脚背只露出一般。
裹着一身热气的人就这样缓步走了过去,二人的距离已经贴上了,可傅岁和并没有停下。
纪宴晚的脚背一暖,裙摆往下坠了坠。
傅岁和已经抬脚赤足踩上了衣摆的凤凰上。
二人隔得极近,近到可以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甚至改过了冷气声。
纪宴晚沉眸看着她,没有动作。
“你又引|诱我。”傅岁和抬手抚上纪宴晚的脸颊,手顺势而下落在她的衣扣上。
白皙的指尖微微用力,解掉了第一颗子母扣。
可顺势滑落的却是傅岁和身上的浴巾。
冷气激得她打了个寒噤。
纪宴晚眸色沉了沉,轻笑道:“是谁引|诱谁?”
“那你有被我引诱到吗?”傅岁和轻轻踮了踮脚,有了纪宴晚的脚打底,她也不需要踮多少脚。
她的唇是火热,失去阻隔剂的腺体正毫无保留地向外散发着信息素。
纪宴晚任她吻着,扣住她的脖颈就将人半搂着往前走。
等脚步停在浴室门口,二人的唇才分开。
“我刚洗完。”傅岁和顺着气轻声说。
“我知道。”纪宴晚嘴上这样回答,可是手却依旧扣在她的脖颈上,视线透过浴室门望向里面。
淋浴头的后面有一个浴缸。
纪宴晚的声音低沉:“可是我还没洗呢。”
......
......
等从浴室出来,傅岁和已经累极,任由纪宴晚将她抱出来的。
窗外的夜色正浓,月亮正明晃晃地挂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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