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又踮起脚尖,唇瓣贴上了纪宴晚的耳尖, 用犬牙不轻不重地咬了下, 呼出长长一口热气叹道:“不过我想要你永久标记我。”
说罢, 她的吻再一次缠绕了上来。
纪宴晚扣住在怀中做乱的纤细腰肢, 傅岁和发顶的毛绒装饰品随着她的动作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弄得她酥酥麻麻的。
这一吻傅岁和倒是老实很多,乖乖地踮脚亲了又亲,眨着眼睛看她。
夜色里, 那双狐狸眼像晶莹剔透的宝石, 忽闪着耀眼的光芒。
纪宴晚看着怀里人亮亮的唇瓣与眼睛, 心底突然涌起些别样的感觉。
她突然觉得要是能一直被这样的人注视着,应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片刻的恍惚,她感受到怀里人轻轻动了动,接着是一声轻叹。
“你在出血诶。”傅岁和牵起她的手, 刚刚飞溅的玻璃碎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破了纪宴晚的指尖。
伤口并不大, 在夜色下看着也不过是细细一个小口。
可是看着傅岁和紧张的模样, 纪宴晚有几分开心, 她佯装难受道:“有点痛诶。”
指尖处传来微热的风,傅岁和举着她的指尖正轻轻吹着。
这样哄小孩的方式, 早就随着纪宴晚记事起而消失,现在又被重新当小孩一样对待,让她有种难说的感觉。
小羽毛耐心地呼呼了几下,仰着脸问:“好些了么?”
纪宴晚摇头:“还是痛呢。”
不知道为什么,纪宴晚突然想看傅岁和的耐心。
而下一秒,她的指尖被人给举起,凉凉月光下,那双含情的狐狸眼里亮盈盈的。
美丽到应与天上月比肩的神女,此刻微微张开了唇。
如挠痒痒般的吹吹变成了湿润温暖的柔软包裹感。
傅岁和将她受伤的指尖轻轻含住,舌尖在伤口边上轻轻舔抵着。
她的眼神过于澄澈,动作堪称是虔诚祈祷般也不为过,白皙的脸颊因为嘴部用力而变成o形,配上那双勾人的狐狸眼。
纪宴晚的心底被狠狠敲开裂缝,一种难掩的恶趣味觉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眼前人虔诚认真的模样就想使坏。
她想把指尖压下,掌控眼前这个懵懂无知的小毛绒的呼吸。
想法终究是想法,纪宴晚此刻呆呆地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舌尖撤离了,接着是唇。
指尖上的血迹已经被舔抵干净,被浸湿的指尖在月下泛着光。
纪宴晚举着手没动,等着傅岁和的下一步。
可是这一步似乎已经是她的极限,傅岁和低垂着的脑袋,小羽毛随着风飘动着。
等了半分钟,傅岁和才抬起头。
似乎是在因为刚刚的事情而羞耻,她的脸颊,唇瓣,以及耳尖都是红的。
纪宴晚眸色一深,等她自己反应过来时,早已经扣住了怀里的人吻了起来。
而被抱着的人很乖,任由对方在自己口腔里肆虐。
刚刚那丁点血腥味早在二人的唇齿相交中彻底消失。
一吻结束,傅岁和像是彻底脱力一般瘫软在纪宴晚怀中。
她伸出指尖勾住纪宴晚受伤的指尖,再次拉到嘴边轻轻吹着。
纪宴晚心一软,低头吻了吻怀里人的发顶,得寸进尺般把指尖往前伸了伸。
指尖来到嘴角边上,傅岁和乖乖张嘴含住。
纪宴晚轻叹了一声,夸赞道:“乖崽崽。”
——
满室橙香随着门的开合而散去几分。
柏厘局促地站在门口,眼神尽量低垂着不去往前方看。
“怎么了?”女人的声音低哑轻佻,可以听出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柏厘低着头说:“三小姐没起来时,傅岁和先是去和赵沐沐讲话,然后与她同一桌,后面吃完了就又去和几个导演搭了话。”
“但是那些导演好像很躲着傅岁和,所以她脸色不是很好看。”
“晚宴的时候傅岁和又去阳台上找了一个叫阿肖的导演,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冲突,然后......”
柏厘半天没等待回应,大着胆子抬头。
纪明陶的衬衣半敞着,露出来的肌肤上全是深浅不一的红痕与印记,而这个一向正高傲冷漠的女人此刻正低头把睡着的人额前的发丝别到耳后,她的手法轻柔,像是在对待某种难得的至宝,眼神里是要溢出来的爱意。
见惯了纪明陶心狠手辣的样子,陡然的深情叫柏厘看愣了几分。
而睡着的人几乎是被纪明陶遮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了点小巧的耳垂。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纪明陶又把刚归拢的发丝给松开,将耳垂也遮住了。
她撩完头发,挑了挑眉:“然后?”
看着她这戒备感满满的维护行为,柏厘又把头低下:“然后三小姐就把人给开瓢了。”
纪明陶不咸不淡地嗯了声:“傅岁和还是想进娱乐圈是吧。”
柏厘:“目前的观察是这样,赵沐沐她们那一桌全都是编辑,有一个比较有名的叫何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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