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次意外,狐狸窝被捣毁,妈妈倒在血泊里再也没醒来。
温柔的妈妈变成她红绳里的小牙齿。
此后每一个难捱地雨夜,傅岁和都只能蜷缩在尾巴里,假装妈妈还在。
直到今天,纪宴晚这样拥抱着她,为她唱歌。
虽然唱的不及妈妈万分之一,但这样的拥抱却是久违了的感觉。
傅岁和突然有几分愧疚,但很快就压制下去。
纪宴晚依旧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着。
听着她低哑的声音,闻着她颈间的香气,傅岁和张嘴咬住了她的腺体。
被咬住的alpha愣了愣,歌谣的最后一句彻底唱走了调。
靠在她脖子上的Omega依旧咬着她的腺体不松口。
纪宴晚闻到丝丝苍兰味道的信息素在往外溢,她第一反应是去看沙发另一端依旧沉睡着的阿布。
Omega的啃咬已经转变成了轻微的舔\抵。
滚烫的舌尖在腺体处来回游荡着,像一条脱水的鱼,正在试图游进海底。
纪宴晚将人抱紧,猛地站了起来。
随着她起身的动作,Omega的双腿也顺势缠/绕上来。
房车里的床和客厅做了隔断,隔间的门刚一落下。
原本还在轻咬着腺体的Omega松了口,转过来紧紧吻住了alpha的唇。
隔间里没有开灯,四面的窗帘也拉得紧紧的。
黑不见五指的环境让纪宴晚有些不安,她摸索着往墙壁上探着,试图寻找到开关。
可是刚伸出去的手触碰到一个毛茸茸软软的东西。
几乎是刚碰上,那个毛茸茸就躲开了。
与此同时,怀里人的手立马就贴了上来。
十指紧扣。
原本开灯的心在此刻被掐灭,纪宴晚只能适应着黑暗。
她的声音已经哑了,不知道是因为唱了太久的歌,还是因为刚刚吻太深。
傅岁和靠在她耳边,指挥着她在黑暗里寻找着床的位置。
纪宴晚的耳根已经彻底红透了。
屋内的温度升起来,甚至遮盖住了窗外的电闪雷鸣。
——
雨不停不休地下了一整夜。
等到床上人悠悠转醒时,窗帘里已经透出些阳光。
纪宴晚揉了揉眼睛,低头看了眼依偎在自己肩颈处的人。
傅岁和睡觉很不老实,左滚右滚的卷走一大半被子。
昨晚折腾到后半夜的人,这会正睡得正香。
怕惊醒她,纪宴晚保持着躺着的动作没动。
她打量着这个逼仄的隔间,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往门口看去。
这个隔断很小,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床,连衣柜桌椅都没有。
纪宴晚心底有几分疑惑。
“哒哒……”
很轻两下敲门声。
纪宴晚下意识就伸出手捂住了怀里人的耳朵。
敲门没有得到回应后,门外的人小声喊道:“岁和姐,你醒了么?”
阿布又等了一会,实在没回应后,才轻轻推开了隔间门。
室内的信息素残留还未消散,阿布一推开门就撞上了纪宴晚的眼神。
Alpha有浑然天成的压迫感,尤其是现在冷冷看过来时。
阿布被吓得打了个哆嗦,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些怕纪宴晚。
她看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她的岁和姐正紧紧窝在纪宴晚怀里,露出来的身体上全是深浅不一的吻痕。
阿布脸一红,急急忙忙就退了出去。
哪怕是很轻的关门,也还是发出了声音。
傅岁和哼唧两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纪宴晚看着怀里人睁开了眼睛,她附身印下一吻:“早安。”
尚未清醒的人揉了揉眼睛,哑着嗓子笑声嘟囔了句:“早安。”
她的尾音软软的,像个小钩子。
纪宴晚心一动,再次附身吻了下去。
——
等二人收拾完起床。
阿布已经把早饭热了三遍,她看着门被打开。
傅岁和像个挂件一样赖在纪宴晚身上。
阿布又想起傅岁和身上的痕迹,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说:“快来吃饭吧。”
早晨是阿布在附近买的,因为加热过多,烧饼的皮已经软了。
纪宴晚却被勾起了食欲,她洗漱完后坐了过去。
傅岁和还在浴室里没出来,阿布有些不自在。
纪宴晚打量了一下房车,问出憋了一晚上的问题:“阿布,你们车上有养猫吗?”
阿布没想到她会和自己搭话,愣愣地答:“没有。”
纪宴晚哦了声,皱了皱眉。
没有养猫的话,昨晚自己摸到的毛茸茸是什么?
错觉么?
纪宴晚在的思绪全在昨晚的毛茸茸上,丝毫没注意到阿布起身离开了。
洗漱间位置很小。
阿布进去后艰难地关上了门。
傅岁和正抬手挽着头发,她的脖子上有个很显眼的牙印,阿布看着牙印,红了脸。
“阿布,去订一束花送到程家,点名给程祈。”
专注于看她牙印的阿布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地啊了声。
傅岁和说:“要红玫瑰,署名嘛,就署eno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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