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聆箫从公冶音的房间里出来,公冶丝桐一直在外面等着,见她出来,赶紧过来,“怎么样?师父是不是消气了?”
“师姑又没有对我生气。”翁聆箫歪头,露出一脸调皮。
“不是让你替我去劝劝师父吗?你忘啦?”公冶丝桐着急。
“忘啦。”翁聆箫前面走,公冶丝桐在后面跟着。
“小师妹你这样不好啦,年纪轻轻这么健忘的哦。”
公冶音听着外面两个小的幼稚的对话,摇摇头。曾几何时,她和闻弦歌也有这样的这话,极其幼稚,极其单纯,一个逗着另一个,另一个虽然早就看穿,却装作什么都没看出来的样子配合着。其实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说话的人。
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爱听。
一声长叹,从房间里传出。这么多年,每次想起闻弦歌,都让她一肚子气。不是气闻弦歌,是气殷盼柳。那只黑心的狐狸,处心积虑那么多年,到底把她从小护着长大的小师妹拐跑啦。
“早晚揍你一顿!”公冶音愤愤地想。
“阿嚏!”远在颖国皇宫里的殷盼柳突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这是?可是受了风寒?”太后可是最宝贝这个孙女,说着就要让人去请太医。
“皇祖母,柳儿没事的。”殷盼柳陪着笑,“您快尝尝弦歌做的燕窝羹,这可是她跟书院里的大厨学的,没少浪费燕窝呢。”
一旁的闻弦歌端着燕窝羹,“太后,您尝一口。”
太后吃了一口,满意地点头,“果然和御膳房做的不同,弦歌啊,你有心了。”
闻弦歌赶紧摇头,“太后喜欢就是臣女的福气了。”
太后看着殷盼柳,“弦歌比你会说话。”
殷盼柳点头承认,“是,弦歌嘴最甜了。”
这两人离开太初山后先到了京城看望太后,之后还要去霜火宫看望殷盼柳的父母。这些年,闻弦歌随着殷盼柳同进同出,两人也不说是什么关系,但是所有的亲戚都心知肚明,该给的礼遇,该给的祝福一样都不少。
也许在别人看来,两人没名没分,闻弦歌是受委屈了,但是闻弦歌并不这样认为。相反,如今这样最好,让她轻松。殷盼柳到底是皇家公主,若真有了名分,光是那些繁文缛节她就受不了。当然她可以不参加,可她又觉得对不起殷盼柳。
殷盼柳是个很会替人着想的人,这么多年的相伴,她知道闻弦歌最想要什么。不是外人看中的那些东西,闻弦歌幼年失去父母,多年来得不到家里的关心和呵护,却又从师父师姐那里得到了该有的疼爱,所以她的性格里有依赖,有自强,是很矛盾的。殷盼柳懂她,重她,给她最大的自由,却又为她创造了最好的保护。
两人从太后居住的延寿宫回到殷盼柳居住的无极殿,进门就收到了外面送进来的消息,殷盼柳看了一眼,先抬头看看闻弦歌的表情才说:“聆儿受伤了。”
“什么?”闻弦歌立刻坐不住了,“伤得怎么样?重不重?”
“已经没事了。”殷盼柳将她重新按在椅子上,“聆儿在阿音的唯音宫里,你怕什么?”
“怎么能不怕?”闻弦歌小声嘟囔,“师姐又不靠谱。”
殷盼柳捂着嘴笑,“阿音知道会生气的。”
“那你就不要让师姐知道嘛。”闻弦歌还是担心翁聆箫,“柳姐姐,我想去看看聆儿。”
“好啊,我也想去唯音宫看看。”
这话一出,闻弦歌开始犹豫了。殷盼柳和公冶音到了一处,那还不得鸡飞狗跳?
“嗯……再等等后续的消息。”
殷盼柳并不拆穿她,十分好脾气地点头。
且说唯音宫这边,公冶音加强了唯音宫周围的防卫,要确保翁聆箫的安全。
翁聆箫乖巧,看到公冶音很喜欢自己,她也每天去孝敬公冶音,没过几天,公冶丝桐感觉她师父已经看不见自己了。
“师父啊,你不好这么偏心的。”
公冶音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看着翁聆箫笑,“聆儿,丝桐没有欺负你吧?”
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翁聆箫竟然红了脸。公冶音觉得不对劲,又转头去看公冶丝桐,发现自己的傻徒弟脸也是红的。她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随便找了个借口让两人回房间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翁聆箫还是红着脸,看得公冶丝桐一阵阵心痒。
“小师妹,你脸好红哦。”
翁聆箫瞪眼,“你还说?还不是你昨天夜里……”她一跺脚,作势生气不理人了。
公冶丝桐过来抱住她,“你明明很喜欢的。”
“不许说啦!”翁聆箫捂着脸,却被公冶丝桐压倒在床上,亲了又亲。
昨天两人玩得高兴,翁聆箫有些累到了。她的内伤还没有痊愈,虽然行动无碍,身子到底虚了一点,晚上的时候就昏昏欲睡。公冶丝桐趁机帮她洗了澡。都是年轻人,又彼此有情,难免温存了一会儿,这在飞叶津一众人眼中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这么单纯的两个人来说,已经是足够脸红的事情了。
“你全身我都看过了,还害羞什么?”公冶丝桐想到昨晚上的活色生香,赶紧吸溜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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