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疏收回掌心,
“没事,不疼的。”
“这只戒尺确太沉了,用在别的地方也不方便,我下次换一根轻一点的。”
她语气平淡,仿佛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什么叫用在别的地方不方便,难道沈清疏还准备让她下次打在其他地方吗?裴南斐脸色爆红,觉得自己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
戒尺不就是用来打手心的吗!!!还能打哪里啊!!!
裴南斐的记忆还停留在四年前,虽然四年前她已经成年了,但她还是个孩子,可是好多好多画面涌入了这个孩子纯洁的大脑里,裴南斐简直不敢细想,别的地方,别的什么地方呢,沈清疏的身材这么好,又这么白,还爱留印子,要是打一下...
那个引得她想入非非的女人凑到她身边,用嘴唇擦了擦她的手背,语气纯情乖巧,
“小南,你现在还生我的气吗?”
裴南斐压根儿不敢看她那双波光粼粼眼睛,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兽/性大发,赶紧连声说道,
“不气了不气了...”
她还哪敢生气啊。
沈清疏简直...简直太犯规了。
女人轻笑一声,嘴角扬起的弧度有点狡黠,就是让裴南斐碎碎念了很久的那种坏女人才有的笑容。
沈清疏拿过戒尺,在桌子上敲了两下,
“既然南南已经不生气了,我的事情咱们就一笔勾销,现在来说说你的事情。”
“不好好吃药,养伤的时候还乱砸东西,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呢?”
裴南斐万分震惊,
这女人前一秒还一脸乖顺的任她惩罚,怎么现在又身份转换,开始兴师问罪了?
变脸变的也太快了吧!
戒尺在桌面上发出两声脆响,沈清疏挑眉,给了她一个把手张开的眼神。
裴南斐一愣,随即撸起袖子,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不就是要罚我吗,那就罚好了,谁怕谁。”
沈清疏刚才都让她打了,她当然也不能怂,再说沈清疏这么瘦,又是个omega,力气一定不会很大。
见她这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沈清疏不禁轻笑一声,她怕控制不好力道,实验性的敲了一下桌子。
女人的手臂白皙紧实,漂亮的手臂线条在发力的时候瞬间绷紧了,裴南斐的耳边传来一阵破风声,她一愣,紧接着感觉好像整张桌案都跟着震了一下,
卧、槽、
沈清疏这发力动作...怎么...怎么像是练过的啊。
自己打她那一下是妻妻情/趣,沈清疏打桌子这一下是故事,可是如果打在自己身上,那可就成了事故啊。
裴南斐飞快的把手收回去,慌不择路的往病床上缩,刚才那些豪情壮志通通消失不见,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当然还是保命要紧。可是沈清疏早就看出她逃跑的意思,一把拉住她的袖口,裴南斐就跟一只毛绒玩具似的,被她轻松的拽了回来,
沈清疏依旧微笑着,不过这笑容有点坏,有点让人怕,
“南南躲什么呢,不是说好了愿意认罚吗,乖,你放松一点,不会太疼的。”
裴南斐的脸上惊恐写着我不要三个大字。
她的伤还没好呢,她还不想被沈清疏打死哇!!!
戒尺在空气中甩了甩,上面露出一道细密的裂痕,沈清疏眯起眼睛来,她刚才敲桌子的时候太用力了,结果把戒尺给敲裂了,
裴南斐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顺杆儿就上,
“我先说好,我绝对没有逃避责罚的意思,可是这戒尺都坏了,根本没办法惩罚吧?”
沈清疏的眼神闪了闪,捏着裴南斐的脸颊肉上下摆弄,
“你运气好,是桌子救了你一次。”
裴南斐连连点头,决定一会儿就跟这张桌子拜把子。
... ...
小插曲结束后,房间便重新安静下来,
两个人的心里都揣着事儿,沈清疏思考片刻,还是把那个自己不愿意面对的问题问了出来,
“我听说今天上午有一个人来医院闹事...你让她进来了?”
裴南斐点点头,
“嗯。”
沈清疏的语气有些迟疑,
“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七七能说的还有什么?无非就是些挑拨离间的话,沈清疏默默回想着录音里的内容,这样戳心的说辞不像她一个人能想出来的,肯定有人帮她出谋划策,不过是苏家的,还是裴家的,就不得而知了。
这些都不重要。
沈清疏疲倦的闭上双眼,
重要的是裴南斐是怎么想的。
“那个人跟我说,外面的人都以为我已经死了。”
“她还说,我车祸去世的消息,是你散播出去的。”
其实沈清疏囚禁她的事实很明显了,她醒过来的这么多天里,除了沈清疏以外她从未见过任何人,就算裴钰要忙着公司的事情,也不可能连见她一面的时间都没有。裴南斐的心里早就犯了嘀咕,但是她没说,她也梗不会相信别人的谗言,她想听沈清疏亲自说。
她现在没有这四年以来的记忆,按理说她不应该这样相信沈清疏,可是沈清疏的身边好像总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哀伤。
沈清疏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原来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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