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婚礼前樊姨曾因为没有办法劝谏她家小姐,还动过辞职离开这里的心思,如今却不再想过了,那封写好的辞职信也早就被她撕成碎片丢进了马路边的垃圾桶里。
他们家小姐脸上的笑再也不是尖锐讽刺的,反而愈发温和。
樊姨就这样看着客厅的一侧,穿过落地窗的阳光给屋子里铺上了一层岁月静好。
那盛放的花朵一只一只的堆在桌子上,春日最鲜艳的色彩正包裹着两人。
顾瑾言就这样低头瞧着认真修剪手中的月季的宋念,静默美好的像是一幅画。
樊姨想,可能喜欢一个人真的可以让人变好。
一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夜晚也来的快一些。
月光微弱的从窗帘缝隙中落进屋子,昏暗安静中传来细小的被子摩擦声。
顾瑾言侧身盯着那面跟宋念房间面对面的墙,她的大脑神经细胞逆反般的在夜晚疯狂活跃着。
一只浑身雪白的小兔子正在她的大脑中不断跳动着,闭上眼睛,宋念就会出现在她的眼前。
所有人都被宋念这通发火而恫吓到,只有顾瑾言站在她身后,注视着在那张写满怒意的小脸。
那杏圆的眼睛像是一头发了怒的狮子,明明平日里看起来没什么威胁性,可真的怒目圆睁起来,却又是这样的令人畏惧。
只是狮子还是小狮子。
那盈着一丝肉感的脸被阳光勾勒出一个钝钝的圆弧,瞧着有一点点可爱。
“你少在这里诓我了!念念她有洁癖,怎么可能容忍你碰她!你给我闭嘴!”
安静回忆中,顾瑾言的耳边响起了今天那个女人的声音。
蓦地,她那双平静的眼瞳微微眯起,沉默在黑暗中透出了一丝杀气。
这个女人恼羞成怒的原因大抵是因为她一直觊觎宋念,却怎么也得不到。
觊觎……
觊觎到了什么地步,是同床共枕差点城池失守,还是只止于手臂相挽?
顾瑾言的眉头越蹙越深,伸过手去打开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熟练的打开了搜索引擎。
夜安静无声,温热的蒸汽随着门的打开涌了出来。
宋念刚刚泡完了澡,举着柔软的毛巾闲适的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享受着这并不风平浪静的一天的平静夜晚。
“咚!”
忽的,宋念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隐隐的一声闷咚,脚下的地板也仿佛震了一下。
只是当她停下来想要感受确认的时候,这种震动却没有了。
又等待了一下,还是没有动静。
宋念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在意,又继续擦拭起了她的头发。
“当当当。”
敲门的声音却在这时候响了。
宋念心里还想着刚才那一声震动,觉得有些不对劲,也没问是谁便径直打开了门。
顾瑾言正穿着一条轻薄的真丝吊带睡裙,一字锁骨毫无遮掩的在灯光下袒露着,雪白而连绵。
“可以让我借宿吗?”顾瑾言嗓音淡淡的询问道。
不知道是在浴室里蒸的就些久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宋念喉咙突然有些干涩。
她滚了下喉咙,这才开口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顾瑾言:“我房间的床刚刚塌了。”
๑作者有话说:
鸽子:床床——
ฅ最新评论:
不……床床——
——哈哈哈——
——哈哈哈——
天噜 直接塌床;
——以后天天把床做塌——
——哈哈哈——
床床好可怜——
——床可怜——
百度「怎么拆床」哈哈哈;
床塌了?为了顾魔王床也是牺牲了啊——
-完——
◉第40章
房门打开,明晃晃的灯光将走廊照的明亮,也将人脸上的表情照的清楚。
宋念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令人发笑的无厘头的事情,可这样的话怎么都跟顾瑾言这张此刻平静而清冷的脸挂不上钩。
想着顾瑾言还站在自己面前,宋念的目光很快从诧异变成了平静,强撑着表情管理问道:“怎么平白无故的床还能塌了?”
顾瑾言相比之下则平静很多,甚至于过分平静到让人觉得有些无辜的可怜:“不知道,咚的一声就塌了。”
而后她目光平平的看了一眼宋念背后的房间,又接着问道:“不欢迎?”
夜的安静总带着一种凉意,即使是春日别墅的每个房间都有地暖,走廊里也还是凉的。
房间里的暖光落在顾瑾言身上,垂顺的吊带睡裙衬得她衣衫单薄,宋念怎么还会有拒绝的心思,干脆让了半个身子,礼貌的对顾瑾言点头道:“那进来吧。”
接待着顾瑾言进了屋,宋念便径直去衣帽间给她拿今晚要盖的被子。
那被子白软蓬松的,一整个被宋念抱着,像是将她吃在里面似的,只露着一双腿利落的摆动。
短款睡裤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松松垮垮的衬得那腿格外的纤细修长,灯光落下,充满了少女特有的精瘦干净。
少女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擦干,沾湿的发丝就这样贴在她后脖颈上,水痕沿着微微打卷的发尖缓缓流下,在那片细嫩的背后肌肤上留下一道细长的晶莹,引人遐思的朝缎面小吊带的深处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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