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会更凉快些。”周希云说,“记得盖好被子,可能会有点冷。”
乔言嗯声,“知道。”
这么叨叨一大堆,讲了些有的没的,直到感觉周围确实安静下来了,听不到多余的响动,估摸邢远他们应当是完全睡下了,乔言才挨了上去,摸索地寻到周希云的下巴,将其转过来对着自己的方向,迷迷糊糊地低下头。
周希云愣愣,以为乔言只是耍赖不想让她走,不会怎么样,孰知不是。周希云躲不开,不得不接受。
乔言嘴里的酒味很浓,白天涂的口红还顽强地留在唇上,尝着是混合的水果味,不重,比较浅淡。她身上的香水味亦未散去,闻着与周希云平时用的草木香调差不多,很像。
周希云喉咙滑动,抑制不下。
乔言这回的表现还行,比上次强点,稍稍有点进步了。亲完嘴巴,她再嘬周希云的脸,小孩儿似的蹭上去贴贴,蹂..躏周希云的头发,手指穿进去,温柔抚摸。
“不过去了,在这儿也一样……”她低声说,鼻尖拱拱周希云,“听到没有?”
周希云不正面回答,只说:“很晚了,再不睡就天亮了。”
“连两点钟都没有,还早。”乔言说,不用看时间就心里有数,“起码还有几个小时。”
周希云拗不过,口头上一本正经。
“不然明早起不来……”
乔言当做听不见,充耳不闻,不等下一句讲完就再堵住周希云的嘴,把话都吞了。
这般环境下的感官会被放大数倍,除了瞧不见,其余的都宛如得到了提升。
周希云没拒绝乔言,把手放在两边,也不触碰乔言,不论乔言干什么都仅仅接受,可不回应。这种时候总得有个人保持理智克制,否则就全乱套了,明儿真的没法收场。
场合不对,不合适。
如果是在家里或哪个地方都还勉强,野外不能全由着乔言胡来,还是应该适度。
好在乔言并没有太过分,没越线。
周希云平躺不动,指尖颤了颤,几次都想抱着乔言,但临到关头还是作罢。
意志力不错,能崩住,不至于像身上这个赖皮一样。
不多时,乔言又停下,将小风扇打开,怕热地拉了拉衣服。
周希云说:“安静躺会儿就好了,不要动来动去的。”
乔言仍是不听,低下去就再啃周希云两口。
脸皮堪比铁皮,一到夜里就发作。
不止如此,她还向下退了退,不安分地做了些别的。
周希云抓紧手边的被子,微微用力,骨节分明。
又是一个星子稀疏的夜晚,云层随风飘动,银白圆满的月亮渐渐显出轮廓,直到整个都暴露出来,过了不久再被厚实云朵吞吃掉大半。
地面的月光时而明澈如水,时而暗淡昏弱,不断变化。
其它帐篷里其实还有朋友醒着,这期间也有人偷摸出来,到外面的马路上透气,独自站那里抽烟玩手机,避开这边回复电话。
四周寂静,有时讲话声稍微大点,还是会传回这里。
周希云都能听到,认得出那是谁。但她没在意,不管别人,专心对付怀里这个冒冒失失的讨债鬼,她终究还是反过来抓着乔言,不让这位亲完就跑,直接畩澕将乔言摁下面。
乔言挣了挣,咬她手。
周希云不喊痛,随便怎么啃。
“热……”乔言低低道。
周希云无动于衷。
某人就是典型的自讨苦吃,明知不能惹却偏要招惹,而且还是大摇大摆地摸对方尾巴,每次都明目张胆地犯忌讳,总要等到收不住了才知道好歹。
她倒下方缓了缓,颈间都是汗水。
周希云不嫌弃地含她耳朵,她还有脸说:“我身上有味儿,不好闻,好了,你快起开。”
周希云蒙住她的嘴巴,不听她罗里吧嗦。
仗着条件不允许,知晓这人有原则不会怎样,乔言嗯了两声,爬杆上架地亲周希云手心,灵活的舌尖向外伸。
周希云捏她双颊,搂着她坐起来,让趴自己肩上搭着。
乔言浑身没劲儿地说:“周希云,你好讨厌。”
周希云过了半晌才回道:“嗯,是我不对。”
嘴里的回答是一回事,做的又是另一回事。
压根不一致。
乔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到这儿也只能受着,把苦果都吞下去。
不知何时,马路边上透气的那个朋友又折返回来,吞云吐雾结束用脚尖捻灭火星子,将打火机揣裤兜里,抄起手机就走向空地。
当路过小帐篷旁边时,朋友听到了什么声音,条件反射性望了望,可没捕捉到响动的来源。他原地站了两秒,四下巡视一周,以为是听错了,喝了酒又熬夜太晚出现了幻觉。朋友摇摇头,清醒清醒,转身还是头也不回地钻进大帐篷内。
那一边,部分朋友还躺着看手机,不是戴耳机听歌就是大半夜肝游戏,睡着的只是少部分人。
朋友到邢远身旁躺下,掀开被子进去。
邢远半梦半醒的,伸手就扣朋友脑门,不耐烦低骂:“大晚上出去招魂么你。”
朋友说:“跟女朋友打电话,有点事。”
邢远蒙被子里,“滚远点。”
朋友脑子也不太清醒,躺下后说了下刚刚的经历,表示似乎听到了奇怪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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