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乱起来,手足无措地想解释,却蓦然被主人握住了指尖。
柳明玉试探着抓住她的手,见她并没有推开自己,又轻轻将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小声说道:
“有你在,我知道。”
阮棠怔住了。
柳明玉又说道:
“能闻到你的气味。”
“那您也不该来。”
阮棠望着她的眼睛,十分认真地说道。不带主人一起来,不就是怕主人被牵连进危险之中么。
柳明玉却说道:
“可是……我怕你受伤。”
主人,您可真是一只小狐狸,让所有猎犬都拿你没办法的那种。阮棠紧紧地抱住她,什么话都不说了。
……
临走的时候,阮棠帮忙把那伙人押去了衙门口。金膏药那里有白纸黑字的文书合同,上面把房东的违法条款写得清清楚楚,是怎么也抵赖不得的。
金膏药和妻子感动得痛哭流涕,连连给她们赔礼道歉,但阮棠不想多听。
主人今晚又累坏了。她背着主人回家来,想着明天告一天假,好好在家里照顾主人休息。
本以为主人会睡很久,不料翌日天刚亮的时候,主人就醒了。
睡眼惺忪里,阮棠看见主人在穿鞋。
“您干嘛去……”
阮棠赖在被窝里,揪住柳明玉的衣角。
“去给人看病。”
柳明玉回答道。
阮棠一愣:
“可是您每次给人看完病,都累得脸色苍白。”
“救人,开心,”柳明玉笑道,“我不是废人,我很有用。”
阮棠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回过味来之后,只觉得无限辛酸。
“您不要这么说自己!”
阮棠的声音有些颤抖。
柳明玉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让阮棠这么激动,等她反应过来,早就被阮棠重新拽回被窝,从身后紧紧抱住。
她能感觉到,这个人抱了自己很久,但是一句话也不说,而且浑身颤抖。
有凉凉的露水打湿了她的后颈。
“别、别哭……”
柳明玉小声说道。
阮棠好像要把她锁在自己怀里,吻着她的后颈,低声说道:
“主人,算我求您,您多爱自己一点,好不好。”
一旦今天放主人出去,她肯定又要走一大圈,给很多人看病。阮棠可不敢这样了,上次从大庙回来,主人的双唇就没什么血色了。
柳明玉内疚地低下头:
“可是在家里,我只会给你添乱……”
“谁说的!”
阮棠的声音又不自觉地大起来。
她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目光在屋里搜寻了一会儿,就盯上了那把小麦送过来的刻刀。
阮棠翻身下床,拿过刻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割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她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举起手臂,亮给主人看:
“我受伤了,主人,您别给别人看了,先给我看看。”
柳明玉惊怔地看着这伤口,浑身发抖,紧接着大颗大颗的泪水就落了下来。
她吓坏了,一双手慌张地抱住阮棠受伤的那只手臂,与给别人看病时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阮棠意识到自己有点过火了。
她只是想让主人不出去也能体会治病救人的感觉,让主人知道主人从不是自己的累赘,却忘了自己受伤,是主人最见不得的事。
柳明玉一边哭一边熟练地帮她清洗伤口,又小心翼翼地用纱布包扎好。
即使包扎完毕,也还要紧紧地把这只手臂抱在怀里,时不时地用眼睛去看阮棠,好像生怕她又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阮棠后悔了,觉得自己也太孩子气了一些,主人都这样了,还跟主人较什么真呢。
她愧疚地亲了亲主人的额头:
“时辰还早,主人再睡会儿吧……”
说着,她忽然觉得不对。
主人的额头好烫。
发烧了吗?肯定是刚才被吓到了。阮棠简直要内疚死了,赶紧扶柳明玉躺下。碰到主人颈后腺体的时候,又惊觉主人的腺体竟红热肿胀着。
不是发烧,是发.情。
难道是因为那些大汉的乾元气息太重了,主人又疲惫体弱,才被趁虚而入?阮棠来不及细想,但又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主人如今这个样子,难道还要她像以前那样,和主人……
疯子是不能做出这种决定的。阮棠也不能趁着主人疯傻,就自己单方面决定要与主人做些什么。
柳明玉浑身是汗,被打湿的衣衫黏在身上,勾勒出腰身的形状,露出一点樱粉色的肌肤。
晶莹的汗和泪凝在眼睫上,像是荷花尖尖上凝着的露珠,弥漫着花一样的清香。
这女人本来就香,如今信香的气味被激发出来,体香里更添了几分肉感。
阮棠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然而下一秒,主人灼热的指尖就搭上了她的膝盖。
柳明玉跪在床上,像一只受伤的狐狸倒在猎犬怀里,求着做她的猎物。
“我要,”柳明玉喘息着,连吐息都好像是粉红色的,“求你,给我,我要……”
我知道您肯定很想要,可是……阮棠还是犹豫不决。
就在阮棠犹豫的片刻,柳明玉已经受不了了。以她现在的情况,还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只知道是体内什么东西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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