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蔡的啊?”萨拉嗤了声,“老东西馋女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我派人去提醒他一下么?”
克莱恩思索片刻,“不用了。这几天走鼠向外头丢出那么多消息,给我们的盘口找了不少麻烦,看样子似乎是在为阴山的行动做准备。平潭那个点,龙黎不会有印象——”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印象。说起来,龙黎跟你们一起行动也有很多年了吧?”
萨拉明显不想谈这个,“算是吧。”
“这么多年,她都没有一点恢复记忆的现象,每隔三个月的检查也看不出端倪,这么多人都想找龙家古寨,但是这么多年,谁都没有得到先手,那么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机的?”
萨拉没吭声。
克莱恩兀自说:“贵州,贵州为什么特别?”
萨拉说:“有祭坛,她还拿到了一柄剑。”
“剑,会是关键的钥匙么?”克莱恩漂亮的绿色眼瞳中反射着屏幕的彩光,“还是说——有别的东西改变了她。”
她的记忆,真的没有恢复吗?
萨拉并没有看过克莱恩口中的资料,但她对龙黎的性格有自己的判断,“如果你们过去做的事足够糟糕的话,只要今晚的支部没有爆炸,那她应该就没有恢复记忆。”
克莱恩释然地笑了:“呵,也是,她可是一头嗜血的野兽啊。”
萨拉有些不屑:“现在看起来已经是头被驯服的圈兽了。”
“你是这样看的?”克莱恩微微侧目,“秦岭抓来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一直晕着,还没醒。抗揍是挺抗揍的,别的也看不出什么特别。”
克莱恩翻了几页杨家古籍,“一会叫人给他端上一盘生肉试试。”
“生肉?”
“嗯。”克莱恩幽幽地说,“在秦岭的时候,你不是也见到了走鼠隐秘地往房间里送肉的情况吗?”
“你是说……”萨拉不由恶心,“好,我叫人照做。”
“这里已经没有她需要的东西了,你和BOSS联络一下,今晚我们启程内蒙。”
“那家伙呢?”
“也带上。”
克莱恩放下书册往外走。
萨拉回头:“马上要走了,你现在上哪去?”
“随便走走。”克莱恩声线带笑,“车辆到位,给我发信。”
…
时间似乎差不多了。
在酒精与灯光的催化下,乐声之外的话音逐渐喧闹起来,觥筹交错,酒过三巡,舞池里人头攒动,还有杨白墨送上的免费助力。
顾弦望与龙黎对了个眼神。
她们使用的耳机是单线主控,CC那头能够全频通讯,但她们互相之间不能实时对话,主要探索的任务在顾弦望身上,叶蝉坐镇大厅,龙黎适时掩护。
重要的是,CC夺取的内部监控权限。
顾弦望站起来,向舞池里走去,不远处的陈况十分眼尖,紧随其后拦住了人。
“小姐,终于准备换舞伴了吗?我可已经等你很久了。”他笑盈盈地回头,“我那女伴可吃了不少飞醋。”
顾弦望用余光盯着送酒的侍者,作势也看向他所指的女伴,挪了步子:“陈先生,你可真是——”话音未落,途经的侍者一个不小心,恰好与她侧面相撞。
整杯威士忌不偏不倚地泼了她半身。
陈况恼火地拽住侍者:“你怎么回事?看不到有人吗?赶紧道歉!”
侍者慌忙低头:“实在不好意思女士,我——”
“你什么你?这身衣服你赔得起吗?”陈况一副男主人的姿态,咄咄逼人道,“今晚在场的都是你们老板尊贵的客人,你也敢跑到这里梦游?”
你可真是让人厌烦。顾弦望不动声色地在心里补全这句未能脱口的话。
“不要紧,请问洗手间怎么走?”
“啊。”侍者殷切道,“我带您去。”
陈况紧跟着:“我也——”
顾弦望冷淡打断:“不必,不方便。”
她跟着侍者穿过人群,走向阶梯后方,临近洗手间时又为难地开口:“不好意思,能不能带我到人少一点的洗手间?酒渍太难处理了,我这身旗袍料子比较清透,沾湿后实在不得体。”
“这……”侍者略微犹豫,但视线向下扫去,又见她半身浸酒的衣料的确有些透明,“行,您跟我来,后面这个区域不是会客区,前厅的客人看不见的。”
“实在抱歉啊女士,这身衣服……”
“都不是有意的,不用你赔。”顾弦望紧跟着他,余光扫视着周遭的监控器。
这栋私宅里的安保系统的确严密,单就一个走廊前后就装了三台摄像头。
到底有什么秘密,需要握得那么紧呢?
侍者领着她拐进转角:“就是这里了,您还需要什么东西吗?或者我给您拿条薄毯子稍微遮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就好。”顾弦望笑了笑,反手关上了门。
在这个位置,侍者恐怕不会轻易离开,她环视周围,除了香薰纸卷和洗手液之外,似乎没有能挪动的物品了。
洗手间门前没有摄像头,这是个死角,要干脆把人打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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