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点点的草莓印,全是她留下的暧.昧痕迹,深浅不一的红色印在奶白色的皮肤上,别提多扎眼。
凡真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再往两侧一瞟,被她咬得微红的小莓.果还隐隐泛着水光,似乎在帮凡真回忆,刚才的画面有多羞耻。
凡真的脸颊升腾的热气翻倍上涌。
丢……丢死人了。
还好,傅思懿从头到尾都以为是在做梦,要不然明天怎么还有脸面对她?
凡真揉了揉发烫的脸,将屋内所有物品都整理归位,打开卧室的信息素净化器,转身时,目光不受控地看向傅思懿。
凡真索性蹲下来,近距离欣赏她的睡颜。
这只涩涩的小凶兽长得可真好看。
凡真一眼不眨地看着,忽而弯起樱唇,倾身过去,极轻地贴了一下傅思懿的嘴唇。
傅思懿眉心微微蹙起,艳红色的唇瓣微启,喃喃呓语:“姐姐……别走……”
“我不走……”凡真以同样的分贝回答:“懿小崽……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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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温暖的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射出明暗分明的线条。
夏以橙在一片清脆的鸟叫声中醒来,浑身酸疼像被捆绑一夜似的,她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竟穿着高跟鞋躺在沙发上,火气蹭蹭直往上涌。
昨天晚上是哪个死丫头伺候她入睡的?她定要把她赶出夏家,然后……
不对啊。
这不是她的闺房啊。
夏以橙环视四周,猛然想起这是傅思懿的卧室。
糟糕,这么难得的表现机会,她怎么能睡过去呢?
她本想趁傅思懿生病的机会,衣不解带地照顾她,端茶递水,嘘寒问暖,在傅思懿情感和身体都最脆弱的时候,用这种方式打动她。
毕竟人在生病的时候最容易动情,在这时给予关心温暖,一定会让傅思懿对她改观,慢慢喜欢上她。
该死的,计划全乱了。
夏以橙不顾形象地跳下沙发,急吼吼地往卧室里间走,意外地发现傅思懿竟然还没醒,身边也没旁的人,心里一阵窃喜。
幸好,她比小懿早一步醒来,还来得及补救。
夏以橙走到梳妆镜前,带妆睡了一整夜,妆容早已晕成一团,看上去倒有几分憔悴,她用眉笔在卧蚕部位化了两道,小拇指轻轻涂抹开,形成自然的黑眼圈,乍一看,就像是不眠不休照顾人而折腾出来的青黑色。
化完妆,夏以橙又折回床边,脱掉高跟鞋坐在地毯上,假装体力不支,撑不住而睡着的样子,趴在傅思懿床头。
夏以橙刚趴下,傅思懿便悠悠转醒。
傅思懿疲惫地挑开眼帘,隐隐约约看到床头趴着一个脑袋。
她缓了几秒,意识逐渐回笼,脑子里碎片般地划过和Omega缠抱在一起的旖旎画面。
随着意识的清晰,Omega模糊的脸也逐渐有了具象。
是凡真!
傅思懿耳尖红透,眼睛却铺满惊喜,红唇随之缓缓上扬,她抬起手,掌心温柔地抚摸那个脑袋:“姐姐……”
夏以橙遽然抬头,嘴角的笑容在听到“姐姐”两个字后瞬间僵住:“小懿,你叫谁?”
傅思懿眸光一颤,迅速地将手收回。
怎么会是夏以橙?
凡真呢?
她在哪?
昨天晚上……她不是和凡真……
是做梦吗?
傅思懿轻捻食指,凡真肌肤柔嫩滑腻的触感依然还余留在指尖,还有她动/情时勾人的吟呤声,一切都那么真实,根本不像是做梦。
可,如果不是梦,周遭怎么闻不到丁点Omega信息素?
她明明尝到香甜丝滑的奶油蛋糕,还有让她爱不释口的诱人莓果。
脑子里的思绪变得有些混乱,傅思懿头疼地揉揉脑袋,夏以橙见状,立即贴心地靠过去替她揉捏。
傅思懿在她手伸过来时就侧身躲开,转眸扫她一眼,目光锋利又疏离。
夏以橙没见过她这样,被吓得一顿:“小懿,你怎么啦?我是以橙呐,是我送你回来,照顾你一天一夜……”
傅思懿垂眸,压下嘴角的讥讽与不屑。
虽然她分不清和凡真在床上那段亲密画面是梦境还是现实,但前半夜的记忆并未混乱,凡真每一次喂她吃药,抹汗,测温……傅思懿都知道,甚至能听到凡真在她耳边说话,求她快点醒来,给她做芝麻馅的汤圆。
不眠不休照顾她的人是凡真,而夏以橙只是摆个样子,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不做也就算了,傅思懿本就不愿意欠她人情,但夏以橙在她生病时欺负凡真,才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那……真要谢谢你的关心。”傅思懿说着感谢的话,可语气一点没这意思,眼神更是冷的彻底。
夏以橙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不会察言观色,听傅思懿这么说,当即绽开笑颜:“小懿,能照顾你,陪伴你,是我最开心的事。”
夏以橙身体前倾,试图找角度和她来个亲密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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