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不喜欢我,就不该如此对我,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只有恋人之前才能做的事吗?还是你把我当成这楼里的姐姐,钱色交易,逢场作戏?”
景泠听了她的话,刚消下去一半的气又起来了,怒火蹭蹭上涨,比之前更甚。
“你倒是会恶人先告状,难道不是你先把我当成这楼里的姑娘吗?”
说完景泠才想起,好像在朝暮心里,她还不如楼里的姑娘。
无名火起,景泠探过腹地,直达幽处,指尖被潮湿的水汽覆盖。
朝暮咬着手指不说话,眼睛上的白纱迅速被泪水浸染,紧紧的贴在眼皮上。
眼前一切变得朦胧,隐约中似乎看到朝暮神色僵滞了一下,随后眼里涌上炙念,下一刻就有陌生的东西闯入。
朝暮咬破了手指,淡淡的腥甜在舌尖蔓延,陌生的感觉侵袭全身,无言的躁动灼烧神智,她放开自己可怜的手指,转头去找景泠索吻。
“姐姐,亲亲我。”
景泠立刻凑上去吻她,轻柔地舔舐她的唇,吮吸她的小舌,与之前的蛮横霸道截然不同,温柔地像换了一个人。
食髓知味。
从前景泠经常听到这个词,但现在才算理解它的意思。
深刻地理解。
未曾尝过个中滋味之前,她不明白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好。尝过之后才懂得其中的妙处,欲罢不能。
理智也是有的,但仅限于不把朝暮弄伤,除此之外就全由欲念操控,彻底放纵。
朝暮白皙的肌肤泛着淡粉,犹如三月里枝头开得正艳的桃花,轻轻碰一下,就抖落一地花瓣。
眼泪越流越多,透过白纱滑落下来,景泠一一吻去,轻轻揉着她的颈项:“乖,别哭,姐姐之后不惹你生气了。”
朝暮吸吸鼻子,带着哭腔道:“可你不喜欢我。”
“没有不喜欢你,姐姐最喜欢小乖乖了,以前那些都是假话,做不得数的。”
景泠着急解释,一不小心下手狠了,朝暮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汹涌。
“你说谎,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景泠更加慌乱,抱着她不停亲吻,眼睛鼻子嘴巴一处都不放过。
“若是不喜欢,就不会追到人间来,还陪你做喝花酒这种荒唐事。若是不心疼,你此刻怕是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之所以没有把她弄得乱七八糟,完全是心疼她,她不忍看到自己的小乖乖哭。
但好像到现在为止,这孩子的眼泪也没有少流。
景泠更加心疼,把她搂进怀里温柔安抚,直到朝暮不再掉眼泪,才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而娇气如朝暮,怎么会不因为喜欢的人的触碰而激动落泪呢?
于是上述事情一再重演,景泠既舍不得朝暮流泪,又不能停止欺负她,足足折腾了一夜。
临近天明,花楼里寻欢的客人散去,喧嚣戛然而止,只有桌椅板凳的碰撞声,妈妈识趣地没来打扰她们,只在门口放了一炉香,用来驱散浓重的酒气。
景泠挥手将帷幔放下,红纱轻扬,与朝暮身上的点点红莓相映成趣,美得惊心动魄。
景泠怔怔地看了半晌,心里涌上一股满足感,让她仿若身处云端,整个人都是飘的。
她取下朝暮眼睛上的白纱,首先跃入眼帘的是她眼尾赤红的狐纹。
意识到景泠在盯着她的眼睛看,朝暮把脸埋进枕头,不愿面对她。
“很丑对不对?”
景泠俯身亲吻她的耳朵和脸颊,声音微哑:“一点也不丑,很漂亮。”
她是狐狸,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个东西是什么。
狐族的狐纹是很特别的存在,用情至深时情动才会显现。
虽没见过别人的,但她觉得这是世间最好看的狐纹。
朝暮耳朵红红,不自在道:“我还以为你会觉得难看。”
景泠从她的话里抓到重点,问:“这不是你第一次显现狐纹?”
朝暮:“不是。”
景泠心沉了一分,语气不变:“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十七岁。那次我无意中看到你洗澡,回来之后我自己……”
感觉自己说漏了什么,朝暮连忙收声,脸埋的更深,枕头陷下去了一大块。
朝暮从失落到欣喜,心情大起大落,她把朝暮按进怀里,手箍住她的细腰。
“乖乖,看着我。”
朝暮侧目看她,看到了景泠闪动的狐纹。
她是纯种狐狸,狐纹很好看,颜色也是漂亮的正红色,像盛开的曼珠沙华般摄人心魄。
相比之下,自己的狐纹连狗尾巴草都不如,丑的不能见人。
朝暮心生自卑,把眼睛遮住:“别看了,好丑。”
景泠吻在她的手心上,语气带着满足:“哪里丑?明明是天下第一好看。没能在你第一次显现的时候看到,是我最大的遗憾,所以我想再多看看。”
朝暮捂住她的嘴,神情窘迫:“那次是意外,快忘掉!”
“忘不掉,这辈子都忘不掉。”景泠伸出舌头舔她的掌心,眼中笑意闪过:“我实在太好奇当时的情况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什么……!”
朝暮话没说完,眼前就凭空出现了一面水镜,景泠抱着她跌入其中,在呼啸的风声中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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