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惹你了？”
傅言栖当然是不会说的，说出来显得有些幼稚，特别是脑子清醒之后，自己都觉得有些离谱：“你自己猜吧。”
傅言栖迅速扒完了饭，然后和林琬音出门了，跑了，拒绝再和傅言衡进行交流。
傅言衡：？
傅言衡思考了三分钟之后，决定放弃，毕竟有些气就是莫名其妙。
今年过年比较早，傅言栖都准备彻底摆烂了，但于姐大概是看不惯她如此摆烂，还是给她安排了两个工作，一个杂志拍摄，一个采访。
大家对她的粉钻非常感兴趣，之前她开着豪车接余歌若的照片也被人放了出来，因为傅言栖之前大部分时候都很低调，以至于大家都忘了她是个有钱人。
这也就直接导致傅言栖最近总是收到一些人的毛遂自荐，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工作，通过之后，对方直接发来一堆照片，把她吓了一跳。
“挺正常的，估计看你好说话，所以都过来找你了。”谭艺丝毫不意外，“之前就遇上让我帮忙牵线的，不过我都拒绝了，没想到现在来直接加你，看来是找到其他人牵线了。”
傅言栖无语。
她将自己的好友申请清理了一下，然后又把列表里不必要的人清理了。
傅言栖看着微信里某些人发过来的消息，气笑了。
“怎么了？”
“有人问我怎么不加某某某的，这是不是有点过于过分了？”
“那你怎么回的？”
“我直接把他删了。”傅言栖无语，“哪来这么大的脸，我还正愁找不到是谁把我微信透露出去的。”
傅言栖顺便发了条朋友圈，警告了一下剩下的人。
然后又点开了和季令然的对话框，她约了对方谈事情。
傅言栖本来是不想直接参与这件事情的，比今天她都说了自己要和季令然保持距离了。但是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谁可以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和季令然谈事情，季令然相不相信是一回事，能不能见到季令然都是很大的问题。
不过真的让其他人去和季令然谈，她也不放心。
谈话的地点约在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咖啡馆，傅言栖到的时候，季令然已经到了，身边的助理不是她在娱乐圈的那一个。
“我是不是应该出去比较好？”虽然傅言栖没说今天过来要说什么，但是谭艺已经敏锐地意识到了这边的气氛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你待在这边也没事。”傅言栖说道。
谭艺瞥了眼傅言栖：“居然这么信任我。”
“能让我感到无语的人还是比较少的。”傅言栖揉了揉太阳穴。
谭艺当然不可能有问题，傅言栖也是最近才知道谭艺是特地为她培养的助理，所以才能知道那么多事情，导致傅言栖现在看着谭艺有种杀鸡用牛刀的感觉。
季令然本来想和傅言栖寒暄两句，谁知道傅言栖坐下来之后就开始聊正事，她的表情也认真了不少。
不过季令然看着傅言栖，总感觉哪里有点奇怪，明明感觉之前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有了质的飞跃，但现在感觉又回到了之前不太熟的状态。
傅言栖的语速不徐不缓，条理清晰地把自己的意思说了一遍。
季令然皱了皱眉头：“但是如果我最后没有成功，你们就和季家结了仇。”
“我觉得你会成功的，而且，我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问题，只要有利益在，就算结仇也是暂时的，当然我们也并不怕他。”傅言栖喝了口咖啡，“从你的角度而言，就算这次输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玩不过老不……季总，他死了你肯定也能上位，你弟弟和你比太远了。”
傅言栖最近跟在林琬音的身边，已经把季家的所有八卦听了个遍。
在场的三个人都朝着傅言栖看了一眼，都听见了傅言栖想说但没有说完的话。
季令然对傅言栖的计划表示赞同，这件事情确实由傅言栖来做比较好，而且如果她自己来的话，会让股东对她不满，成为别人攻击她的理由。
只是……
季令然其实不是很希望傅言栖来帮自己，毕竟当时顾容栩没那么多人帮她，她如果有人帮助最后还什么事情都没做成，岂不是很丢人，但是傅言栖能够想到自己来帮她，又让她感觉很快乐，毕竟傅言栖这么懒的人，能做这些非常不容易。
“不要想太多。”傅言栖看季令然的眉头微微簇起，“你看什么时间做这些比较好？”
“就我们年会那一天。”季令然说道，“每年季家的年会都会买热搜，热度很高。”
“行。”傅言栖点头。
“晚上要一起吃饭吗？”季令然看着傅言栖问道。
“不了，我今天晚上要去周灵她们学校。”傅言栖笑了笑，“以后再说吧。”
“行。”季令然点了点头，看着傅言栖离开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
傅言栖迅速下楼，上了车。
“总感觉你们之间的气氛奇奇怪怪的。”谭艺跟在傅言栖的后面上了车。
“还好吧，哪有什么奇怪的。”傅言栖语气淡定。
谭艺细细地观察了一下傅言栖的表情：“哎，现在你的演技好了，我也看不出来了。”
“谢谢夸奖。”傅言栖没好气地说道，她撑着下巴，“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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