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希望能在十月份之前结束……”
谭艺想到黎音阙的拍戏的习惯：“感觉很难。”
“后悔。”傅言栖趴在了床上。
“要是被别人听到你估计会被打。”
傅言栖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不想说话，过了两分钟之后又抬起头：“对了，虽然拍戏，但是你的网课还是要上的，不要偷懒。”
谭艺：……
走完剧组都会走的一般流程，就要正式拍摄了。
傅言栖在来之前找了一堆PUA的书以及PUA的事例帮助自己进入变态的状态，虽然知道演戏肯定会演到和自己三观不太一样的角色，但演戏的时候还是会有自己的思想在作祟，不过她努力克制了，现在也没有岑悠带她入戏，她只能靠自己。
第一场戏就卡了一个多小时，即使黎音阙完全没有要生气的意思，但在场的工作人员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虽然他们觉得傅言栖已经演得不错了，不过黎音阙还是觉得差点感觉。
傅言栖也觉得黎音阙的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之前看一些记录片的时候听到导演对演员一些比较难以听懂的要求，她笑得可大声了，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在自己身上。
“你不信任自己的表演，你要相信自己就是个变态。”
“你要给人不是好人的感觉，但看上去又要像个纯粹的好人，因为你要让别人对你放下防备心理。”
傅言栖表示：……
她灌了两口水，揉了揉太阳穴。
最后傅言栖这场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她怀疑自己演着演着真的要成变态了，然后抱着这种心理，不知不觉地进了状态。
一个上午就拍了两场戏，虽然第二场戏比第一场戏用时短了不少，但也只是相对来说，为了不出调整好的状态，傅言栖吃饭的时候拒绝了一切闲聊，手机都没看，黎音阙在她身边晃荡了两圈，想说话，但看她的样子只能离开。
谭艺看着黎音阙对身影，她发现自己着实看不懂黎音阙怎么想的，本来她以为黎音阙对傅言栖有点好感，但有好感干嘛要给傅言栖递这种本子……之前探班的时候还把傅言栖给气到了。弄得气氛十分尴尬。
谭艺摸了摸下巴，果然，黎音阙不是她这种凡人能够理解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之后她要是谈恋爱肯定要以黎音阙为戒。
“话说，你不会准备一部戏都保持这个状态吧。”谭艺瞥了眼傅言栖。
傅言栖没说话，朝着谭艺微微一笑。
“算了不和你说话了，你的表情看着让人心里发毛。”谭艺移开了视线。
傅言栖：……
第一天还算平稳地度过，不过晚上十一点才收工，坐车离开的时候傅言栖感觉自己的都要升天了。
“好累。”傅言栖闭着眼睛，工作量多，心里压力大，算是身心俱疲。
“回酒店帮你捶捶背？”
“不用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傅言栖打了个呵欠，“还好这边妆造不是特别麻烦，不然我要闹了。”
“现在也能闹，要不要我去和黎导说说？”
“算了吧，这才第一天，我相信我能坚持，毕竟是我第一部 挑大梁的电影，而且说不定还是最后一部。”傅言栖迷迷糊糊地说道，听声音已经快要睡着了。
“你真要退圈啊。”
“在考虑，不过这电影貌似可能还会有续集，虽然我希望没有。”傅言栖睁开眼睛看了眼谭艺，“你要是想待在娱乐圈，我可以把你安排到其他艺人身边去。”
“不要，你不是说让我跟着你的吗？跟着别人以后我还怎么摸鱼。”谭艺表示拒绝。
傅言栖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回到酒店房间，傅言栖刚瘫在沙发上，就有人敲门，她叹了口气，起身去开了门。
“黎导？”傅言栖看着门口的人有些惊讶。
“夜宵。”黎音阙将东西递给了傅言栖，“今天应该很累了，早点休息。”
“好的，谢谢黎导。”傅言栖将东西接了过来。
黎音阙点了点头，本来她想找傅言栖聊聊天，但说了三句话的时间，对方就连续打了三个呵欠，一切意图只能憋在心里。
接下来的几天，拍摄计划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的，强度依旧很大，表情动作一个眼神……所有细节都要注意，傅言栖每天都感觉自己累得像条狗，大脑高速旋转，已经练就了闭眼就睡着的本事。
“我还以为她会为了你每天稍微减少一场戏呢。”毕竟每次拍完戏，黎音阙都会有些歉疚地询问傅言栖是不是太累了。
“这是工作，怎么可能。”傅言栖闭着眼睛，“而且多拖一天就多花一天的钱还会晚一天杀青，现在这样挺好的。”
傅言栖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睛看着远处正在和演员讲戏的黎音阙：“她把电影看得高于很多东西，这么安排估计有她的考量，而且我也不想因为我一个人就打乱原来的计划。”
“好了，我要继续睡觉了，不要和我说话。”
虽然这么说，但傅言栖没有睡觉，正在和系统扯淡。
“小说里面其他系统都会有很多技能，比如让我一下子清醒精力充沛什么的，这么简单你都做不到吗？”
“做不到！”
“每天都在思考你还待在我身边到底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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