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泠接着哼，“我小气？行，我小气！”
“夫君……”姬以期拉长调子，又把枕头丢给她，“你上来好不好？上来我跟你说个事。”
祈泠抱紧枕头，“不必，这么说就行。”
“你上来嘛。”姬以期把手放到嘴边做喇叭状，“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你还离我这么远，说话怎么听得清？”
祈泠偏身不看她，“你大点声不就好了。”
“我要跟你说悄悄话，怎么能大声？”姬以期跪坐在榻上膝行几步，微扬着脸，“乖乖夫君，你为何连看我都不敢？我长得很吓人吗？”
祈泠立刻直视她，抬了抬下巴走近了些。
“再过来点。”姬以期招手。
祈泠神情倨傲，“别以为你道歉就没事了。”
“我道什么歉？”姬以期歪了歪头，似是不解，小指轻勾她的腰带，“不应该你跟我道歉吗，夫君？”
祈泠噎住，步子重又往外。
刚屈腿，姬以期手上力气就加重，揪着她的腰带把她拽倒，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倾身压上去，随手扯掉她的腰带把她双手缚住。
祈泠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她宰割。
“你身上好冷。”手探进她怀里摸了摸，姬以期嘀嘀咕咕，东碰西碰，“这可不行，会生病的，我给你暖暖吧。”
祈泠一脸的生无可恋，姬以期扯过被子盖住她，随即又在被子外面窸窸窣窣了一阵。
被子掀开一个角，一具温热的身子钻进来，几下扯开她里衣，在隐秘的雨夜中坦诚相见。
姬以期很努力地给她暖被窝，相同的躯体紧贴着，湿冷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
拼命从被子里冒出一个头，祈泠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我我我……我不冷了！”
“真的吗？我不信。”
祈泠又被拽回去，一只手抚开她面颊上的汗珠，隐在热烈的黑暗里邀她唇舌共舞。
被子隆起，祈泠完全被动地被她裹挟着沉溺甜腻的欲.海，中途屡次想挣脱腰带都被她牢牢摁住。
“夫君，这样够吗？”耳边飘着轻佻的笑。
祈泠重重喘息，“不够。”
“那该怎么办呢？夫君要妾身主动，自然……夫君就只能这么躺着了。”姬以期慢条斯理地把缚着她的腰带又打了几个结，并不打算放过她，“妾身实在不知，究竟如何才能让夫君满意……”
祈泠低笑，“很容易的……愿意为夫君做吗？”
“……”姬以期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没等她答，祈泠就又吐话，“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汤殿的时候吗？你说你不懂，所以夫君教你，如今几个月过去，也是时候该考校一下了。”
“……还是不懂呢。”姬以期勒紧缚着她的腰带。
祈泠通俗易懂地解释，“自.渎。”
沉默，无尽的沉默。
“不愿意吗？好难过呢。”祈泠语带忧伤，连连叹息，“罢了罢了，是我强人所难了，我还以为自己教得很不错呢，原来……只是你演得好。”
腰带又束紧了些，姬以期挤出笑，“怎么会呢，夫君那么厉害，当然教得很不错。”
“那就来吧。”祈泠嗓音带着点雀跃。
姬以期一动不动，“好像……没教过这个。”
“怎么会没教过呢，你看你笨笨的，都不会举一反三。”祈泠嗔声，长腿屈起，“那我再教你一遍好不好？”
姬以期赶鸭子上架，“嗯……行吧，随便。”
“眷眷真乖。”祈泠清了清嗓子，温声，“首先呢，先让夫君吃饱喝好，那样才有力气接着教你。”
姬以期翻了个白眼，撑起身子挨到她脸上扫动，如羽毛般若有若无地扰弄着。
祈泠扬着头呼吸她甜腻柔软的气息，姬以期没那么好的耐性，逗她一会就伏身歪她肩侧，任她为所欲为。
双手露在外面抵着冰凉的床柱，祈泠不想着挣脱了，只是在黑暗中吐出红樱，“坐上来。”
“冷。”姬以期把身子往下压，覆上她整张脸。
手背敲响床柱，腰带绷直，祈泠哑声，“听话。”
扭扭捏捏地拢紧被子，姬以期慢吞吞地往上挪，时不时就碰到她几下，等停身，祈泠促狭地笑，“好像……不需要我了。”
“什么……”
祈泠微抬脸，“自.渎啊，你不是答应了？”
“要不……还是下次……”姬以期心生退意，撑起身子就要跑，反被她用腿夹住。
祈泠瞪大眼睛看她，“你答应了的。”
“我……”姬以期百口莫辩，缩手缩脚，“你别逼我嘛，真是的……话说，外面雨怎么样了？”
祈泠哼声，“我就知道。”
姬以期咳嗽几声，从她身上下去，“我去看看外面，你……累了就睡吧。”
“又这样……”
姬以期已走到窗前，扒着窗户往外看，“水变少了，夫君，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啊？”
“雨还没停呢，就想着走。”祈泠撇嘴，手腕晃动，“哎，还不赶紧把我放了？”
姬以期回头，一本正经，“为何？那样不好吗？你身为太子，应该清心寡欲专心为国，整日贪恋女色成何体统？”
“我是太子，不是和尚。”祈泠幽怨，很想隔空捶她，“勒得手疼，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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