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安抚之下,得知女儿过得还好,肖芝兰的情绪总算平静了下来,不再抗拒,也不再发颤,只是犹自狠狠咬了下嘴唇。
楚安缔也停下了劝慰,过了一会儿,又道:“您……”
却见肖芝兰费力地张着口,仍旧没放弃想要同她交流什么的想法。
她凑近去听,可什么也没有听见,可见医生说的是对的,肖芝兰目前是真的发不出声。
楚安缔灵机一动,瞅见肖芝兰的指尖还能稍微使上点劲儿,便把手机放在她手边,又切换至手写输入法,让她把想说的话写下来。
这个方法是奏效的,只是每动一下,肖芝兰都紧张得不行。
很快,她的额头上就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以至于足足过了好几分钟,肖芝兰才把那两个简简单单的字写完。
楚安缔拿起来一看,却登时皱起了眉。
因为,她写的是她分明不该知道两个字——
“复苏。”
“您知道什么?”楚安缔立即减小了音量。
可肖芝兰的力气已然被抽空,没有余力再回答她的问题。
“您稍等一下。”
她旋即扭头,把外头的关思园叫了进来,而后锁上了病房门。
关思园正不明所以,只见楚安缔将手机屏幕放在她眼前,又瞥了眼床上的肖芝兰。
“她不是普通人吗?”楚安缔轻声问,“怎么会知道?”
【作话】
今天,我让基友给元元安安两个人取CP名
基友起了两个阴间名字:冤案CP、安息CP
然后基友给我推了一个CP名生成器,试了一下:
天高皇缔远。
……
我真的当场把我家小区方圆百里所有人笑成聋子,笑不活了,今夜上至黄浦江西湖水下至珠江南海全都是我笑出的眼泪
第102章 第一零二行诗
那一刻,楚安缔清晰地瞥见了关思园的瞳孔震了震,显然也是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件事。
床上的肖芝兰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她急得满头都是汗,死命地用指甲扣着病床的护栏,发出“叮”的声响,示意她们注意自己这边。
“阿姨别急。”
关思园皱眉,对此毫无头绪,拿过楚安缔的手机,快步走向她:“您还知道什么,慢慢在这里写,不着急。”
楚安缔也在一旁补充道:“阿姨,这是我和元元的朋友,可以信任。”
根据之前的资料,肖芝兰明显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女性,和复苏者压根儿扯不上关系。
不然,当时她就不会被楚远熙的能量弄得昏迷,TT也没必要把她转至普通医院来掩人耳目。
不过说起来,车祸的疑点是有目共睹的,把楚远熙接回家的时候,她们就聊过这个问题。
楚父是个工作狂魔,却突然临时起意带着她们母女俩自驾来帝都,原因至今未明,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在津沽呆得好好的,却像逃亡似的一大早跑来帝都,为什么?
心念一转,楚安缔拉着肖芝兰的手,放在手机屏幕旁,随后轻声道:
“阿姨,2月份你们为什么要来帝都?真的是旅游吗?”
闻言,肖芝兰秀气的双眼倏然放大,眉毛也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楚安缔能感受到,在听到这个问题之时,对方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又重新出现了一丝裂痕,在一动不能动的情况下,都浑身抖得跟个筛子一样。
比方才还要怕,还要恐惧。
楚安缔便知道自己问对方向了。
她和关思园一人一边,用手掌来回抚着肖芝兰的手臂,随即轻声细语地哄着,告诉对方千万不要着急。
“别担心。”关思园道,“这周围没有别人监视,阿姨,你是安全的。”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肖芝兰才再次平静下来。
楚安缔从病房里找了块毛巾,给她拭去额上的水珠;但那汗就像源源不断一样,擦了又出,再擦还出。
到底是什么让肖芝兰如此紧张?
她的手颤颤悠悠得不成样子,在关思园的搀扶下,才极为勉强地在屏幕上写出了一个字。
“陈。”
陈?姓氏的陈?是系统识别错误了么?
关思园立即问道:“阿姨,我问您答。是耳东陈吗?如果不是的话,您就点一下屏幕,是就点两下。”
“叮、叮。”两下。
看来肖芝兰的确说的是一个姓陈的人没错。
“是您那边的亲戚吗?”
“叮。”一下。
楚孟祥是独生子,楚安缔没有叔叔伯伯,爷爷奶奶也早就去世了,她敢肯定她这边的亲戚里也没有姓陈的人。
关思园以朋友、同事等身份询问了半天也没有结果,干脆换了思路:“这个人是男是女?”
肖芝兰依旧通过指尖敲击屏幕的方式告诉她,这是个姓陈的男人。
“男人……”
楚安缔若有所思,那些早就被压下去的想法忽然又浮现在了脑海中。
她凑近些许,将声音放柔、放轻:“是楚远熙的爸爸吗?”
肖芝兰顷刻汗流如注。
“叮、叮。”两下。
还真被她猜对了,两人对视一眼,心头大震。
“楚远熙的父亲姓陈?”关思园沉吟片刻,“既然阿姨最开始写了‘复苏’两个字,难道这个人也是复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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