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X试剂的注入，手术台上的江漓又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声，而后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
听到他们的对话，江漓似乎回忆起了在手术台上的感受，起初很痛很痛，直到她叫哑了嗓子，没有了力气，直到那一针扎下来，还在她的伤口里搅了一下，痛得她又大叫了一声，可随后痛觉并没有放大，反而痛感渐渐消失了。
江漓不由得怀疑，或许是那个医生起了怜悯之心，并没有替自己注入X试剂，反而替自己打了一阵止痛剂。那个所谓的老师，口中的“要让她的灵魂记住这种痛楚”又是什么意思呢？
“老师，她的脉搏已经很虚弱了，我怕她...”
“我似乎已经听到了灵魂破碎的声音，只要她铭记着这份痛楚，她的灵魂才会一直有裂缝。”那人的声音上扬，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做完这场手术，我会调你们去国外的研究室，你们要记得，这场手术只是简单的腺体移植手术，我说过的每一个字，都不可以对外透露。如果泄漏，后果不是你们能够承受的。”充满威胁的话语竟让江漓都感觉到了压迫感。
“谢谢老师给我们机会。”
“嗯，通知家属把人领走吧。”
随后，记忆中的江漓被推出了手术室，记忆到此也戛然而止。
江漓和白慕秦也从睡梦中醒来。
白慕秦怅然若失的吻住了江漓的唇瓣，她心疼阿狸的经历，只想用爱好好的呵护她，去修复她破碎的灵魂。
宛若劫后余生，江漓夺去了亲吻的主导权，吻的霸道而又热情，像是要席卷了一切，直到白慕秦轻锤着江漓的胸膛，含糊不清的说不要了，江漓这才松口。
白慕秦大口的喘着气，她怕再亲下去自己就要缺氧了。她捧着江漓的脸问：“还难受吗？”
江漓摇了摇头，又凑过去，在她的嘴上又啄了一下，“不难受了。”
“不难受了就好，可惜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白慕秦回想着刚刚经历的一切，试图寻找遗漏的信息。
“他说要让我的灵魂记住这种痛楚，还说听到了灵魂破碎的声音，这个人，会不会和我一样？有修为？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我总觉得应该在哪里见过他。”
白慕秦面露担忧：“阿狸，你的灵魂还完整吗？会不会因为他受到影响？”
江漓把白慕秦往怀里带了带，眼里的爱意让白慕秦的心头一烫，“慕儿，你还记得梦中的那一吻吗？你的爱修复了我的灵魂，我们的灵魂现在密不可分，你有没有感觉到更加爱我了？”
“嗯。”白慕秦羞涩的回应着，又用亲吻来代替此刻的心情，薄薄的唇瓣亲密的贴在一起，细细的探索着，感受着对方的柔软，对方的温柔。
江漓这次也学乖了，按着白慕秦的步调浅浅的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厮磨着，只是单纯的一个吻，就让灵魂轻颤，令她舒服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吻了许久，二人默契的松开了对方的唇瓣，四目相对，眼波流转，尽是情意绵绵。
江漓又盯着白慕秦的唇瓣看了看，那儿被她亲的微微有些红肿，亮莹莹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又克制不住的蜻蜓点水般在上面碰了碰。然后心满意足道：“慕儿，我想去找黄纤纤聊聊，你说，那个想让我灵魂破碎的人，会不会就是黄大仙？他或许寻到了另外的肉身。除了他以为，我想不到其他人了。”
白慕秦点了点头，只是她的脑海里却浮现出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
黄纤纤从废弃医院回到家后，心里头一直不踏实，梦里头也尽做些怪力乱神的梦，她到底是谁？是附身在黄纤纤身上的黄大仙？还是本来就是黄纤纤？乱，太乱了，可她又不敢和温柔倾诉，怕自己吓到她。
终于熬到了天亮，她偏过头去看温柔，却发现温柔竟也看向自己。
“老婆，怎么醒的这么早？”她笑道，但隐藏不了满脸的疲惫。
温柔伸手轻抚着她的脸，“是做噩梦了吗？老一辈说，把噩梦说出来，下次就不会再做这种梦了。”
黄纤纤一直记得温柔说过的那句话“我知道原来的你并不是真正的你”，那时的她以为温柔发现了自己是黄大仙附身的秘密，可之后的相处，似乎又不像有这回事，如今想来，温柔是不是也感应到了什么。
她借着说梦境，又将自己变成黄鼠狼的事情说给她听，试探的问道：“老婆，你觉得我本身就是那只黄大仙呢？还是说，我一直都是我？
其实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会性情大变，会家暴你，我明明那么爱你。老婆，我知道过去的事你也不想再提，我也怕次激到你，可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让我不得不去深究。”
温柔听完，异常的平静，还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你一直都是你，没有人可以取代你，之前我也一直很混乱，但你陪在我身边这么久，很多事，我都记起来了，如果你想知道，我会慢慢说给你听。”
黄纤纤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我想听。”
温柔开始说起了过去。
起初，她和黄纤纤并不知道什么腺体等级，直到有一天黄纤纤腺体不舒服，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告诉她，黄纤纤的腺体是百万里挑一的S级腺体，如果肯配合医院做一些小小的研究，会得到一笔不菲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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