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博君然心中一阵气血翻涌,想也不想的一把掐住她纤细白皙的脖颈,满眼疯狂的恨声道:“不说是吧,我现在就掐死你,正好一了百了!”
宽厚有力的大手逐渐收紧!
这下彻底把之前还一脸淡定,吃定他的容芷吓住,她惊恐的双手不断挥舞抓挠,双脚也胡乱的蹬踹,想要摆脱桎梏。
可状似癫狂,面部扭曲的博君然,没有一点要松手的意思。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呼吸越来越艰难,一张清秀的小脸也被憋得通红。
再也不敢赌对方,敢不敢下杀手了。
她还年轻,才十六岁,还没有见识过外面的花花世界。
她不甘心就这样失去生命,她要活着,拼尽一切也要活着!
为了保全小命,再也顾不得其他,艰难的道:“我,我说,快,快放开,我。”
博君然闻言,稍微放松了一些力道,但如铁钳般的大手,依旧死死的卡在她细嫩的脖颈上,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但凡她有哪怕一点点隐瞒,他都会让尝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的痛苦。
即便他不像陆清那样,具备高强的医武修为,但赤手空拳捏死个把毒妇的力气他还是有的。
呼吸变得通畅,容芷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恨不得让空气填满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那种令人心悸的窒息感,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
“磨蹭什么,还不快说!”博君然追问道,恐吓性的紧了紧手。
仅仅一个举动,就吓得她三魂没了气魄,嘶声惊叫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你到底是怎么怀有身孕的?”
“我并未怀有身孕,是一名自称是你师兄的人,说让我替他办一件事,还给我一个药丸说是能让我得偿所愿。”
“他是怎么找上你的?”
“城外十五里外的莲华寺,那天我去寺里请愿,他可能是偷听到我的请求,这才找上了我。”
“他要你帮他什么忙?”
“他让我想办法把陆清夫妇从亓城叫回来,八成是她们的仇人。”
“你跟他平时要怎么见面?”
“都是他隔三差五的来找我,我并不知道他的落脚点,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真怕他听完一激动,再把自己掐死。
博君然了解完情况,卡着她的脖子,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拖到内堂。
容芷跌跌撞撞的被他拖着走,一颗心彻底沉入谷底,他这是真要杀了自己啊!
情急之下,她不管不顾,玩了命的挣扎,刻意踢倒椅子想要引起街道上行人的注意。
只是此处距离医馆大门着实有些距离,椅子被踹倒的声音,并未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反倒惹怒了博君然,他突兀的停下脚步,把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右手五指猛地收拢,凑到她眼前道:“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要是再耍什么花招,就别逼我辣手摧花!”
看着眼前放大无数倍的英俊脸庞,容芷第一次想到的不是欣赏对方的帅气,而是深深的恐惧。
由于被掐着脖子,无法呼吸,更没法说话,她只能涨红着脸,艰难地眨着眼皮。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白眼翻得几乎快要断气的时候,对方这才松手,像拖死狗般,拖着她绵软无力的身子进了内堂。
坐在他平常给病人看诊的桌前,那里有现成的笔墨纸砚,他提笔舔墨,笔走龙蛇,把容芷交代的情况一一写下。
看着眼前一蹴而就的证词,他还觉得不放心,愣是揪着半死不活的容芷,在上面签字画押后,才满意的吹干墨迹,把纸折好贴身揣进怀里。
做完这一切,博君然冷声告诫道:“从今往后,若是让我再听到什么谣言,就别怪我把你画押的证词交到官府,届时你就算后悔,也为时已晚!”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容芷,哪还敢忤逆他的意思,忙不迭的点头连连称是。
更是弱弱的小声询问道:“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博君然像赶苍蝇似的挥挥手,她如蒙大赦,提起裙裾也不管自己凌乱的发髻,撒腿就跑。
还没等她跑出内堂,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恶魔般的声音,她不敢再跑,战战兢兢的停下脚步,等待对方接下来要说的话。
“下次你再见到那人时告诉他,就说我要见他。”
又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补充,她这才大着胆子,慌忙的跑了出去。
吓跑了那个讨厌的女人,博君然无力的跌坐回椅子上,之前疯狂嗜血的一面,已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对未知的彷徨。
师兄?
师兄?
口中呢喃出声,可就是想不出到底是谁!
这也不能怪他,药王谷的医师真是太多了,被他称作师兄的人更是多如牛毛。
为今之计,只能等容芷传话,让对方主动上门找他。
……
亓城,药庐。
药三七看着那日,自临渊王府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的女儿,是说不出的忧心。
也尝试着去哄她开心,可无论自己怎么做,都无法让她发自内心的笑一下。
可苦了,老来得女的药三七,一张满是褶皱的老脸,都拧巴成苦瓜了。
这不他刚从宫里授课回府,就瞧见女儿枯坐在药铺旁的茅草屋前,撑着下巴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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