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榕和伏夏不一样。
宁榕是个正经人。
她听到这句话,第一个想法就是:“可以啊。”
不就是豆腐吗?买!
买不到就买豆子自己亲自给师妹做热腾腾的嫩豆腐!
伏夏眨眨眼,听宁榕这个语气知道她是不知道自己说的豆腐是哪一种豆腐。
不过师姐都同意了。
那自己就不客气了。
伏夏倾身,咬了一口宁榕的耳垂。
咬了一口,用尖尖的犬齿磨了磨,感觉到自己手掌下宁榕的僵硬,好心地退开。看着水润润的更红了一点的耳垂,还要卖乖:“真好,谢谢师姐。”
宁榕更僵硬了。
其实这时候应该乘胜追击的。
可是伏夏也是真的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做。
她之前有想过直接问宁榕愿不愿意和自己结契的,但是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允许她这么做。万一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作为自己结契道侣的宁榕肯定也会受到影响。所以还是先不说了吧。不说这个伏夏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好,只是觉得小靠山现在太僵硬了。应该是不舒服吧?
于是伏夏就贴心地缓缓退开,想给小靠山一个思考的空间。
被咬了一口的耳垂刚刚还是热的,沾了水又吹了一会儿的风,现在已经凉了。
刚刚贴在自己身后的人退开了,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也拿走了。
来不及想是为什么,前所未有的慌张包裹住宁榕。让她下意识就拉着了伏夏的手。
手腕突然被拉住,伏夏看过去。
宁榕还背对着自己,依旧僵硬。可是背到后面拉住自己的那只手,攥得紧紧的。
伏夏绕到前面去看,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宁榕的眼眶红了。
这还是伏夏第一次在宁榕脸上见到类似于软弱的神情,至于眼泪,这是第一次。伏夏马上就慌了:“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啊,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你别……”
伏夏没有道过歉,现在说起来也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
干巴巴地从袖子里捞出一张手帕想给宁榕擦泪。
还没有把手帕抖开,就看到皱巴巴的手帕上还带着血渍——昨天用这个手帕擦脸来着。宁榕当时还看着自己呢,现在可不能让宁榕看到这个手帕在自己手里。刚刚吃豆腐已经把人惹哭了,万一再在这个时候掉马,自己可不就只能止步于此了吗?!
于是伏夏就慌里慌张地又把手帕团成一团,想要接着塞进袖子里。
在她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宁榕硬把眼眶里的眼泪忍下去,看着面前的人,倾身凑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飞过去的鸟迷了路,没头没脑的又飞了回来,依旧在宁榕身后。
手里皱巴巴一团的手帕上沾的血已经干了,那一块是硬硬的,硌着手心。
脸上是小靠山的呼吸。
一抬眼就对上了小靠山的眼,水润润的。对上自己的眼就微微眯起来,好像是想闭上不看自己。
伏夏磨了磨犬齿,没有克制自己的力气,咬了一口宁榕的下唇。血液溢了出来,在唇瓣上聚成了一颗小小的红色珠子。又被伏夏叼去,细细舔舐。
按理来说宁榕师姐如果去易安崖的话是会呆上一天的,但是晚上会回来。
伏夏师姐这么黏着宁榕师姐,应该是和宁榕师姐一起在易安崖,等会儿回来的。
于是虚昭涵在夕阳下山的时候坐到了院子里,甚至还在石桌上放了一坛酒,想伴着月色和身后开得正盛的菊花和师姐促膝长谈。
但是直到月上中天,她也没有等到人。
难道今天不回来了?
可是伏夏师姐不是也在易安崖吗?就算是宁榕师姐不需要休息,但是伏夏师姐应该想要回来吧?伏夏师姐想要回来宁榕师姐能不陪着?宁榕师姐肯定会和伏夏师姐一起回来啊。
可是为什么现在还不回来呢?
夜里渐渐起了风,虚昭涵回房间拿了一件披风,又等了一会儿。
月上中天,还是没有等到人。
怎么会这样?
难道早就回来了?可是自己没有听到动静啊。
虚昭涵很是疑惑,慢慢走到宁榕房间,想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她之前喜欢宁榕,但是对宁榕有那么一点距离,对宁榕的感觉更像是对长辈的尊敬喜爱,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师姐很无趣,所以不会主动去找宁榕。但是她后来和伏夏关系好,她进伏夏房间不敲门,都是哒哒哒直接就跑过去了。伏夏最多也就是说她太吵了,不因为她没有敲门责备过她。
所以她是没有敲门这个概念的。
这样也是。
她哒哒哒跑到了宁榕房间门口,直接就推门了。照例是门没有推开就咋咋呼呼喊:“师姐!你……”
话没有说完。
因为今天,她没有推动这个门。
嗯?
虚昭涵甚至怀疑是自己推错了门,她后退一步,左右看看,确定这个房间就是伏夏师姐住的房间。
自己居然推不开了?
虚昭涵使出吃奶的劲,又是一推。
还是没有推动。
虚昭涵大声喊:“师姐!”
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声响。
虚昭涵:“……”
师姐不仅锁上了门,居然还设了隔音的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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