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在另一边被好几个人缠住,分身无术,只能远远地操控强风,替明净翡阻挡攻击。
看见血染在坤泽的身上,好几个蛮族士兵邪笑着,围了上去,他们看着明净翡,如同审视关在笼中的猎物。
“弄点信香,让这坤泽腿软跑不动就行了,费那么多事,麻烦。”
明净翡抱着孩子,绝望地朝冷宫的方向跑了起来。蛮族士兵如同饿虎一般向她扑去,却在空中断成了两截,洒下一滩血花。
一个幽冷到使地狱结冰的声音如鬼魅般出现,“将全部敌军斩杀,一个不留。”
只见一个浑身都包裹在濯银盔甲里,只露出眼睛的将领骑在神骏的战马上,持剑一挥,将要欺辱自己的人斩去了头颅。
那个银白色的身影犹如白色死神一般收割着那些士兵的生命,所到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们?”蛮族士兵看着濯银盔甲的那人,不敢置信地嘶吼着,“你这个叛徒,小人!我们草原枉信了你的话。”
“就地处决,一个不留。”
越来越多穿着上燮军服的士兵冲了过来,他们配着精良的装备,士气高昂地在场上拼杀,与这批虚有其表的草原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怪不得我们的粮草都没了,一定是你,是你烧了粮草。骗我们日夜奔袭到风淮,好将我们一网打尽。”
生命的尽头时,草原人终于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只恨他们的王偏听偏信了这个小人,就要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
一道银光闪过,最后一个蛮族士兵也被结束了生命。
“禀告将军,皇上刚才被他们打得奄奄一息,现在已经咽气了。”
穿着银白色盔甲的人点点头,明净翡从这人高挑的背影中,竟然感受了丝丝欣喜之意。
“将军,那有个人是皇上的妃子,该如何处置,要让她殉葬吗?”
似乎对妃子两个字很是敏/感,银白色盔甲反射着寒光,刺得说话的那名士兵瑟缩不已。
“你们将这里收拾干净,再四处宣告皇上驾崩了。”闷雷般的声音带着凝寒的冰冷,仿佛能将空气也冻住。
“圣女,皇上死了?谢子龙死了?”紫檀接过明净翡怀里啼哭不止的孩子,让已经有些发热的明净翡坐下休息。
“是啊,他的确死了。”明净翡感到浑身酸软无力,她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那个银白色的身影,心里既是希冀,又害怕不已。
那个人是谢玄濯吗?她本以为,那个天之骄女会斩尽荆棘,得胜归来。
这就是谢玄濯的命运不是吗?被剥尽皮肉,浴血重生,她一直是这样坚信的。
只不过,天之骄女的涅槃重生,与她毫无关系。她们之间的缘分,很早就已经断了。
明净翡觉得自己越发混乱起来,紫檀扶着她,也感觉到她身体滚/烫,呼吸急促。
她们一路退到了宫墙边上,却发现那个穿着濯银盔甲的人,朝她们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抱起明净翡往最近的宫殿走去。
肌肤与盔甲相触,传来一阵冰冷的感觉。明净翡却毫不在意地靠着,她紧紧盯着这人的眼睛,想要确定自己的答案,却又迟迟不敢开口询问。
宫殿里的温度高了许多,那人把明净翡放在床榻上躺着,才缓缓取下了头盔,露出一张明净翡所熟悉妖冶风情的脸来。
她瘦了好多,也比之前黑了些许。琥珀色的瞳孔里积聚着比往常还要浓烈的冰寒,像是被风霜侵染的刀刃,散发着痛彻心扉的寒意。
“你是谢玄濯吗?”明净翡试探地问道,这一次谢玄濯虽然没有浑身浴血,却更加像一个没有感情的鬼魅。
第70章 皇后(修)
然而,自己问完话后,这人却转身开始脱下了盔甲。明净翡一下心跳如擂,这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人,这人到底是怎么了?
脱完了一整套盔甲,谢玄濯只穿着轻薄的中衣坐在床沿,游离于世间之外的眼睛,有些空洞地注视着房间里的青铜熏炉。
四周吵闹又寂静,外面乱糟糟的人在收拾着满地狼藉,而一墙之隔的大殿里安静得仿佛像个世外桃源。
谢玄濯的中衣是白色的,也许因为粗糙的关系,让她看上去像一只有些炸毛的猫咪,等待着被捕获被唤醒。
“明净翡。”
也许是白松香的味道刺激了谢玄濯,她渐渐找回了眼神的焦点。
这一刻,两人对视着,沉溺又抽离,亲近又淡漠。
她忽然伏身而下,细细查看起了明净翡的擦伤。
“谢玄濯,你这是要干什么呀。”明净翡终于憋不住问时,谢玄濯已经撕开了她的裤脚,雪白如瓷器般晶莹剔透。
白松香的味道一下溢了出来,谢玄濯皱了皱眉,把明净翡抱了起来,迫使她背过身去。
后颈在谢玄濯的视线之下泛着微红,明净翡微微有些发抖,身体软绵绵地像是生病了一样。
“要不要吃落情丸?”谢玄濯声音暗哑,仿佛在独自忍耐着什么,“你受伤了,要先上药。”
“原来你能说话啊,那还不回答我的话。”明净翡抱着被褥,躲进了床里,更加瑟瑟发抖起来。
大概是身体孱弱的缘故,好久没到的雨露期。在这一刻,来势汹汹,她眼尾绯红,难耐地翻来覆去,甚至还留下泪来。
“我去给你拿药,”谢玄濯的声线意外地温柔了下来,她刚转身便被人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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