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手改变命运!来看看来看看!要做木工的来我这报名!”
“要开店的来我这报名!送店铺送店铺咯!昨日的你对我爱答不理,明日的我让你高攀不起!”
安歌红着脸羞耻地扶额,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部落里的人习惯了以前的生活方式,一朝一夕难以改变,只能下猛料。
尘瑾磨了她一天,让她想办法,她被逼得没法,就用了后世的语言来招生。
怎么办,脚趾要抠通地心了。
尧年扭头看着安歌嫣然轻笑,银铃笑声流淌到安歌的耳廓边,感觉痒痒的。
安歌回望过去时,尧年已经收回了嘴角,昙花一现罢了。
手被放开,尧年转身离去。
安歌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扭头又看向高台上情绪高涨的民众。
手指微蜷,温润的触感还停留在上面。
安雅打量着俩人的小动作,敛眸思索着。
殿下刚刚的笑意并非做戏,她可从没见过殿下哪次笑得这样真实,自己崽子明显还在愣神。
嗯,这个场景,怎么这么像爱情呢。
时光如星海的浪潮一般不断推向远方,星图在尧年的带领下,这一整年整个部落焕然一新。
部落中涌现出一批工匠、猎人、还有商人。
而经过了一整年的适应,星图的民众对于货币的使用非常的习以为常了。
神仆的倒台,雪族不再是神仆家族,这一年尘瑾也将家主之位正式传给了还未成年的雪颠。
以往的中等家族也就剩炎族和安族,两个家族也非常自觉地把罪民统统上缴给了星女殿。
而最初的三十人都被授予了军士的官阶,带着各自的队伍日以继夜地操练着。
工匠们的炉子也从未熄灭过,孜孜不倦地制造着武器。
星图的罪民们,随着这些家族的倒台被尘瑾又收了回去。
在得知开荒有机会减刑,她们的孩子有机会得到平民身份时,一个个拼了命的也日以继夜着。
而这一整年对于安歌来说,就是在猝死的边缘反复徘徊,她明日还要抽空和尧年结个婚。
是夜,安歌站在院中抬头望着月亮,安雅悄然站在了她旁边,安歌回头看了眼阿母。
安雅拍了拍她的头,难得地露出了笑意:
“明日,我的安歌就要有妻子了。
虽然她身份特殊,但是阿母看得出来你并不讨厌她,成婚了就把心事放下。
我的安歌是月神赐下的礼物,也是部落的福星,星女志向高远,你们的结合未必不合适。
或许你可以敞开心扉,好好地和她聊聊你的想法,她既然已经得到你了,不会贸然对安族和你出手的。”
安歌垂眸眼眶有些酸涩:“阿母。。”
随后安歌的情绪只持续了一秒,因为她的阿父突然从背后窜了出来。
男人手里还拿出了一个大板子,上面赫然有着两个女人在暧昧地纠缠着。
这是那什么图吗?怎么这么大!这板子有必要画这么清楚嘛!
安歌张了张嘴,神情有些呆滞。
蒲河的眼神意味深长,他低声说:
“虽然她是星女,但你是我们星图最强大的勇士,不管如何,你不能在下面,不然我就输了。”
输了?输什么了?在什么下面?安歌的脑袋上缓缓打出了问号。
安雅很好地回答了安歌的问号:“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谁让你用女儿的好事打赌的!”
领悟了的安歌气恼地推开不着调的阿父,羞愤地拎着大画板进了屋子。
身后还传来蒲河的狡辩:“这是炎日要我给安歌的!”
这些长辈,怎么皮这么厚!拿她和尧年的洞房下’注。
先不说她们现在别扭的气氛,就算明晚要那什么,自己也不会是下面的那个!
安歌想了想,对着画板若有所思,踌躇了一会,便打开看了起来。
不到片刻,她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耳尖,心里想着,古人的画技真是难看。
此时尘瑾躬身退出了屋内,尧年看了眼桌上的神赐果实,视线又落回到屋内的墙壁上。
月光清冷的落在地上,年轻的殿下背着手。
只见她神情认真地看着墙壁上的壁画,态度虔诚得像在聆听神的教诲。
太阳升起,星图的民众在家门口洒满了娇嫩的鲜花。
一个个穿着崭新的外衣,微笑着等待着她们的云落。
安歌换上云落专属的服饰,颜色为红色,精巧的绣着祥云和星星,样式类似深衣,外面还照着层纱。
二十岁的女人身高挺拔,青丝用带有一颗饱满圆润的珍珠头绳妥帖地束起。
换上了云落的服饰后,更加显得蛾眉曼睩。
“咚!”鼓声响起,吉时已到。
安歌迈步踏着红毯,缓缓走向星女殿,脚下是一路的红毯,眼前是一路的鲜花,耳边是一路的鼓声。
道路两旁的群众皆跪地笑着喊道:“拜见云落大人!恭喜云落大人!”
安歌恍惚着听着一路,脚下的红毯看不到头,脑中闪过自己从重生到现在的人生经历。
说不清对于这样利益纠葛的婚姻,心底是不甘还是期待,只能一路不停地前行。
红毯的尽头是星女殿的大门,尧年已经换上了星女婚服站在了殿外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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