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顶住诱惑,更何况,阮羌是阮家的千金,以后难得要被人说,你和周则那个演戏的是不是好过。
她怕阮羌承认,也怕她否认。
不管她以后做不做这行,或者是去做编剧,利益牵扯太深了。
而且她不止一次看过,一些在媒体面前感情深厚的艺人夫妻,下了节目就各玩各的。刚开始她会无法接受,甚至震惊,还是周童当时点醒她了。
一些你看起来大惊小怪的事情,在别人面前都会稀松平常。
刚开始,你可能会固守底线,保持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
可时间长了,摆在前面的诱惑多了之后,从而成为那一份子。
而周童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她错就错在了,以别人的代价,满足自己的野心。
既不愿意付出,还想要有所回报。
周则没有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孤傲劲儿,她也是个普通人,那些诱惑在她面前同样也是诱惑,可她从始至终都知道,有些规矩是死道理,不能因为没人约束,而忘记自己的坚持。
她靠想着妈妈,想妈妈告诉她的每一句话,才熬到现在的。
任何时候都不丢了良心。
所以从她去世之后,周则没有相信过任何人,包括自己。
因为她清楚,人都是会变,即使是当初给自己买裙子的爸爸也不会例外。
更何况以后,她可能自己都会变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绝对甜甜甜,相信我!
第89章 、忆起
周则是第二天回家的,门刚推开,里面的样子让她惊愕。
玄关处,周则一个人的鞋子乖乖的摆在鞋架上,摆放的位置甚至和以前她独居的时候一模一样。
周则说不上心里什么感觉,只觉得心脏很难受,那种无法言喻的失落感阵阵涌上心头,压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今天的天气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好了起来,大批大批的阳光沿着窗户洒进来,在客厅的地板上投下了一块晕白的光圈。
周则低头,半蹲着身子,一只手扶在身旁的桌子上,一只手拎过拖鞋放在自己脚前。
她直起身子,将脚放进拖鞋里,却在抬头的时候,视线落在了桌子上。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为了寻找刺激,特地把桌子清理干净了,现在却原原本本的恢复了原样。
除了桌角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把钥匙。
周则掐着桌沿,就差把指甲陷进去,直到指尖传来一阵钝痛,她才若无其事的收了回来,仿佛刚才的事情不曾发生。
客厅里面很安静,窗帘规规矩矩地绑着,抱枕安静地立在沙发上,茶几放了一盒纸巾以及盛放在果盘里的水果,上面着苹果,香蕉以及橘子。
阮羌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橘子。
这些东西一股脑的压下来,占满了房间里的每一个空间,无孔不入,压得周则喘不上气来。
她让自己躺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盯着悬在天花板上面的吊灯,像是脱力了一般,不想动,也不能动。
阮羌虽然走了,也带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可偌大的屋子里面,细枝末节太多了。
她的眼睛只要落在某一个地方,脑海里就会浮现和阮羌的种种。
明明还有一个离开的办法,可她就是舍不得。
周则最近这几天一直本本分分的呆在家里面,一步都没有出去过。除了开门取外卖,其他时间都是躺着,喝酒。
她仿佛不知道自己是胃病,仿佛已经忘记了,全面的腥风血雨。起初喝酒只是因为冰冷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那个时候可以让她一个激灵,但好像现在的一切又与最初的相悖,谈不上什么一蹶不振,就只是不知道自己该干嘛。
直到宁因找到家里面的时候,她才勉强撑起了精神,让人坐在沙发上,她去厨房烧水。
宁因盯着凌乱的屋子,看着堆满垃圾桶的易拉罐酒瓶,一时间气不打一处使。
她就见不得失一回恋就要死要活的,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立即抽身,有什么好纠结的。
哦,对了,她差点忘记了,让周则要死要活的人不是别人,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宝贝。
难就难到这了。
宁因是从洛子清那里打听到的。知道那个来她面前不动声色示威的人是自家老板的女儿,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声气,默默吐槽了一句,平常看着张弛有度,知分寸的人,犯起混来,那是一点都不输呀。
顶头上司的女儿说甩就甩,也不怕被穿小鞋,要是一个不小心,饭碗都保不了。
她正想着,就听见周则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有气无力的样子,“宁姐,要喝酒吗?”
“没有水吗?”
她的话刚落,空旷的房间里一时之间安静下来。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她刚站在厨房的门口,就看到周则站在电磁炉跟前,一只手勾起拉环,木着脸,把啤酒透过那个小孔倒进了锅里。
电磁炉发出呜呜的声音,听着宁因头皮发麻。
她觉得周则可能得了失心疯。
宁因眼睁睁看着一瓶酒倒完,转身在拿搁在流理台上面另一个的时候,立即叫住了她。
她的声音听着有些颤颤巍巍,“没有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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