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稚离给老娘冲啊!!!!
就快成功了!!!
☆、陌生熟悉
温舒辰仍能清楚的回忆起那件对襟,是自己从那人身上拽下来的。
纤细的身量,女性低沉温柔的声线,还有窗台之上,那枚七夕留下的香囊。
几乎是一瞬间,温舒辰的心里就冒出了一个名字:稚离。
温舒辰失神跌坐在榻上,被这个想法惊得脑子无法运转。
她就这样默默守了自己近一年的时间?那个香囊是什么意思?昨天额头上的那个吻又是怎么回事?爱慕?女子之间?!温舒辰无法平息自己的心绪,抱着脑袋,不住地想,想遇见她时的情形,想她告别时的情形,想这一年来的点点滴滴,甚至是一些极尽幸运的巧合。
心中就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那些看似巧合,看似寻常,甚至是她曾经错以为是初若做的事,都找到了答案。
每天起床,用过的茶具都会被洗得干干净净扣在几上;有时她彻夜钻研医书,第二天,厨房里就有做好的饭菜糕点摆在厨台之上;她粗心丢失的钱袋会落在院子里;就连宅里的储水缸也几乎从来都是满满当当。
她以前从不关注这些事,甚至深信不疑,是初若遣了下人来做的,可事实上,自己根本没有见过那所谓的下人。只因为她不在乎,大多数时间里,她都在医馆,即便回了家,温舒辰也总会陷入呆滞迷茫之中,那些早就应该被发现的细节被温舒辰忽略掉了,直到这一刻,当温舒辰隐约认定那个人是稚离时,浑浑噩噩的脑子才好像开始运转起来。
自己是稚离要找的那个人吗?
如果不是呢?
又或者默默守候在自己身边的人不是稚离呢?
无数种可能让温舒辰陷入了迷茫混乱之中,搅得温舒辰的头又疼了起来,像是一切都乱了套,温舒辰抱着脑袋,那种针扎一样的痛楚,令温舒辰变得心浮气躁。
“砰!砰!砰!”这时,院子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温舒辰站起身,眼前又晕眩了一下,头重脚轻,差一点失去平衡。温舒辰咬牙揉了揉太阳穴,扶着墙顺着房檐走了出去。
“哪位?”温舒辰应了声。
“大小姐,是我,顺子!”宅外,是初若的小厮在叫门。
卸开门栓,温舒辰扶着门框而立,脸色仍是惨白。“可是有事?初若怎么没来?”
顺子显然愣了一下,“老爷正要请小姐回府呢,您说小姐不在?”
温舒辰显然也未反应过来,“初若不应该在府上么?”
“没啊!小姐昨天还说要在大小姐您这里过夜!”顺子似乎还以为是小姐顽皮,朝院里吼了句:“小姐!小姐不要闹了!”
“你是说初若昨天晚上就没有回家?”温舒辰扯了顺子的衣领,才反应过来大事不好。
“去找!让干爹派人找!告诉干爹初若昨天晚上似乎是约了不知哪家的公子同行,晚上没在我这里过夜!快去!”温舒辰跑回屋子里披了件开襟,拿了把油纸伞就冲出门去寻找。
初若总黏着温舒辰,所以许多事温舒辰也都知道,就像平常与初若走得近的那些小姐妹们,温舒辰也都大概认识。
七月初八,年轻人们已是疯玩了一晚,今日大雨滂沱,街上几乎没什么人影。
温舒辰挨家挨户的敲门,寻着初若那几个小姐妹家里去问,却没一人知道初若的行踪,似乎在七夕之前,初若就拒绝了她们的邀约。
温舒辰揉了揉眉心,有些迷茫的站在大街上,突然,先前问过那家宅的小姑娘迎了出来。
“姐姐,我好像记得珍珠昨天遇到初若了,白姐姐您去问问珍珠吧!”
温舒辰忙点了点头,问过珍珠家的住址,便又跑去寻找。
“珍珠!珍珠!你可见过初若没有?”温舒辰在珍珠家门口叫了叫门。
一个十五六年纪的小姑娘开了门,“白姐姐,初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初若她昨天没回家,你可见着她没有?”温舒辰被冻得瑟瑟发抖,油纸伞根本挡不住瓢泼大雨,下半截的裙全都湿透了。
“我昨天去湖心看花魁表演的时候遇见过初若,那个时候她正要离开,说是要去后山看萤火虫。”珍珠回答道。
“你可看清了她与何人同行?”温舒辰追问一声。
珍珠摇了摇头,目光有些闪烁,便再不肯说什么。
后山。温舒辰几乎就要稳不住身体,那个傻姑娘…温舒辰不敢想,此时府上也派了人挨家挨户的寻找,温舒辰连忙托下人回去给干爹传话,便只身一人先前往后山去了。
后山温舒辰还算熟悉,白龙在那里,距离不算很远,温舒辰一心急急忙忙的前往,至于会看到什么,会发生什么,她都不敢细想。
裙子极其不适合奔跑,走不了几步温舒辰就会被绊倒,特别当裙子被打湿之后,更加难行。可温舒一想到初若一个人会害怕,就顾不得这些了,后来跑着,干脆连油纸伞也弃了,一路上山,却也在泥泞之中发现了一些踪迹。
进山的路很泥泞,似乎有马匹的痕迹,将原本长满嫩草的绿地翻得泥泞,温舒辰并没有意识到出了什么状况,干脆就沿着那泥泞一路追了过去。
直到温舒辰看到了一些帐篷,正要上前查看,已被一个男人喝了住:“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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