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话一出口,沈青书就收了笑,不去理会他这句话,她可不认为听别人的恋爱经过,能够开心的起来。
拉动缰绳让果子转了方向,朝南面的小溪处去,凌雒骞见状驾马挡去她的去路。
纳闷道:“怎么就不言语了?”
“想说话的人不在。驾~”
沈青书调转马头,一夹马腹,策马奔腾在原野上。
到了这里才知自己是这般思念远方的人,真想立马就到她的面前,然后与她诉说自己的喜悦。
“诶,你说清楚啊,我怎么就不是你想说话的人了,妹夫——”
凌雒骞策马去追,他的声音回荡在原野上,之后,便是一阵阵欢愉的笑声了……
夕阳西下,两人将呈疲态的马儿牵到溪边饮水,然后,席地而坐。
“说来,你还不知伯父他们葬在何处吧?”
凌雒骞嘴里叼着不知那扯的狗尾巴草,一腿支起,双手撑后,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的确。”
沈青书的声音很平静,抚摸着马背,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就在那。”
凌雒骞指了指太阳下山的方向。
“就在那山中,之前,我带妹妹去过了,我觉得,你这慕家未来的女婿也该去看看。”
“改些时日吧。”
沈青书的话是凌雒骞的意料之外。
“为何?”
“慕府灭府一案还没有结果。”
“当地府衙按意外走水处理了。”说到这里凌雒骞的话里竟有了些无可奈何。
“我只有督促的权利,没法直接过手。”
今个府衙一游,让沈青书对丰都知府的办案能力感到唏嘘,今个这等小的案件马虎了事不说,慕府一案如果没有凌雒骞从中督促怕是也不会尽心尽力去查。
如今,沈青书有了想法,应该说,自见到慕初哭的时候,自己就有这个想法了。
“我想复查此案。”
沈青书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在凌雒骞心里掀起了不小波澜。
“谈何容易,公文已经批上去了。”
……
“何况你现在还不能。”
“我知道,以后也好,只是想查个明白。”
凌雒骞吐掉了嘴里的狗尾巴草,抬头望天,看着一排呈人字型的大雁群扇动着翅膀从上方掠了过去。
“为何呢?”
“过去为恩……”
“如今为爱。”
凌雒骞笑着接了沈青书后面的话,慢腾腾的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沈青书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道:“如果开始了,记得,算我一个。”
又去牵了已经跑到草地上进食的马儿,翻身上去,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
“今晚,吃什么好呢……”
又挑眉看了看沈青书,道:“要不去喝两杯?”
沈青书笑,“清泠怕是又要说的。”也是翻身上了马,让果子慢悠悠的走着。
凌雒骞倒是没把这句话当回事,缠着沈青书问:“去不去嘛。”
“不去。”沈青书拒绝的干脆,让凌雒骞好一阵受伤后,又拿出磨人的那套功夫,还有些撒娇意味在里面:
“妹夫,去嘛——”
“不。”
“去嘛——”
……
在这样的对话和“得儿得儿”的马蹄声中,两人不紧不慢的回到了城里。
刚进城门就见街道上的行人行事匆忙,拦了一个问话,才知,城东边有户人家的媳妇自杀了。
凌雒骞向行人道了声谢侧头看向沈青书:
“城东,在凌府附近,顺道去瞧瞧?”
“正有此意。”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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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加鞭的到了城东,问了人才又赶了过去。
到了的时候,正看到两个官兵将死者抬出,知府正对家人问话,见到凌沈二人便要行礼,凌雒骞挥了手,免了他示意他继续。
“你是说,你回房的时候,她已经没了呼吸?”
“是。”
答话的是位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死者的丈夫,唤作李根生,是名商人。
“家中可是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
“未曾。”
……
知府又问了若干问题后便将其打发了。
“怎么回事?”
“大人,是这户人家的女主人自杀了。”
“自杀?可下了公文传了仵作?”
“未曾。”
凌雒骞险些因为这个知府的话气的自己把血吐出来:“怎么还不下公文?”
“这是自杀……”知府的声音很弱,如果第六感没错的话,准又要挨凌雒骞的骂。
果不其然,听了他的话,凌雒骞作势就要开骂:“你是猪吗!?自杀?这是条人命啊,还不下公文,还不传仵作!?”
见知府无动于衷,凌雒骞几乎是用吼的:“你还不去!?”
“是……是,下官这就去办。”
知府觉着今个自己真应该看看黄历,今个怎么这么背……
有了凌雒骞的施压,仵作很快也到了场开始作业。
期间,知府一直在旁畏缩着身子不敢言语,所以,尸殓结果出来的时,仵作直接禀了凌雒骞。
死者李氏,女,三十九岁,李根生发妻,戌时被从外回来的李根生发现死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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