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怔了几秒，看到叶白芷温柔的神情，撩了撩头发，笑了一下，她怎么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真乖～”叶白芷看到江沫的那抹笑，心神一动，学着平时对粽粽说话的方式，说。
江沫闻言，脸不由地发烫，这叶白芷哪学的这些，她都怀疑对面的不是叶白芷，但不可否认，那句“真乖～”竟然让她的心跳加速了。
叶白芷挑了挑眉，满意地看着江沫泛红的脸颊，江沫笑起来真的很吸引人，她喜欢看到江沫笑。
临走的时候，叶白芷特意出来送了一下江沫，帮她按了电梯门前的下箭头。
“叶总，你先忙吧，不用来送我。”江沫看了眼亮着的下箭头，转头对叶白芷说。
正好电梯门开了，叶白芷看着江沫进去，温柔地说：“好，路上要小心。”
秘书坐在电脑前，探头去望叶白芷，心里开始吐槽：路上小心这话她就没听叶白芷给她说过，明明大家都是服务行业，怎么待遇差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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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快半了，到了以往复习的时间，但叶白芷还没有回来，江沫一个人坐在桌前，琢磨着笔下的数学题。
突然门响了，叶白芷提着包，身上是浓浓的酒味，看到江沫，把手中的包放在了旁边，坐在了她的旁边。
江沫闻到酒味，皱眉说：“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些。”叶白芷点头，用手撑着脑袋，眼睛紧盯江沫，笑着说。
江沫看到叶白芷的目光，咬了咬唇，说：“我去给你弄点醒酒汤。”她觉得叶白芷今天不只喝了一些，是喝了很多。
江沫刚准备起身，叶白芷就拉住了她的手，眼神有些迷离，开口：“不用，我喝不下，有点儿撑。”
江沫轻轻皱眉，这该是喝了多少啊，又坐了下来，感受到自己手背上传来的温润，呼吸漏了一拍。
“抱歉，今天来迟了，我给你讲题好不好？”叶白芷收回手，拿起了旁边的数学题，认真地看了起来。
江沫看到她这幅样子，醉态分明，说：“叶总，我觉得今天还是别讲了，你喝多了。”
“没关系，讲题还是可以的。”叶白芷丝毫不在意，只是看着手中的题。
就这样，江沫闻着酒味，听叶白芷给她讲题，虽然有一点点磕绊，但是却很认真。
“最后，这里用三角函数就可以了，懂了吗？”叶白芷边说边看着江沫，嘴角扬起弧度。
江沫点头，看向叶白芷，她的眼神里都是温柔和情愫，呼吸一滞，鼻翼间的酒味让开始旖旎起来的气氛更是痴缠。
两人对视了足足有一分钟，但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叶白芷慢慢靠了过去，随着自己脑中仅有的思绪，想要含住江沫的嫣红。
江沫的心已经快要跳出来了，呼吸一深一浅，看着越来越近的唇瓣，脑子里像一团乱麻，但是发自心底的，她有渴望也有觊觎。
就在她快要闭上眼睛的时候，被理智瞬间拉了回去，江沫偏过头去，说了一句“抱歉”，然后迅速起身回了卧室。
叶白芷看着对面空了的椅背，愣了一下，深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她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江沫坐在床上，双臂抱着弯着的腿，把头埋在双膝上，想着刚才的一幕，她逃了，逃得干脆，因为不敢，她还是放不下心中的那份顾虑，所以不敢回应。
不过也因为刚才的一幕，江沫知道了叶白芷对她的感情，有欣喜和甜蜜，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奈和心酸。
想到这儿，江沫眼里的水雾抑不住地涌了起来。
叶白芷在桌前怔怔地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回了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望着灯。
她是喝了不少，但度数不高，完全有自己的清醒意识。
可江沫却拒绝了，叶白芷忆起江沫离开的那一瞬间，心就像被闷击了，喉咙也被被卡得难受。
默念了一遍“江沫”两个字，叶白芷闭上了双眼，把身子也蜷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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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白芷醒来后头很痛，去洗了一个澡，在镜前擦着头发，想到了昨夜，那份不见伤口的疼痛并没有散去。
拿起手机，叶白芷点开了微信，看到了被置顶的江沫一栏，点了进去，输入：昨天的事情，很抱歉，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看着这一句话，叶白芷又全都删掉了，紧接着重新输：昨天晚上喝多了，对不起，冒犯你了。
来回读了好几遍，叶白芷抬起眼睑看了一下外面，没有点击发送，而是按灭了手机，走了出去。
江沫正在厨房准备早饭，听到叶白芷的声音，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粽粽呢？”扫了一圈，叶白芷发现没有粽粽的小身影，说。
江沫咬了咬唇，仍然垂着头，回答：“粽粽还在睡，我做好早饭后叫她。”她不敢去看叶白芷。
“好。”叶白芷坐在桌前，两人陷入了安静之中。
过了一会儿，看了一眼手边的杯子，叶白芷抬起头，扬起一抹笑，说：“昨天晚上喝多了，冒犯到你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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