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依旧有各种各样的不足之处,但国家足够强大,各方面的储备足够丰富,所以即使是出现了天灾人祸,也能够及时反应古来,给出应对策略。
就像这次疫情,虽然好几次情况岌岌可危,但最终一切都仍在控制之中。
才有她们坐在这里说闲话的余地。
有人说这是时代红利,但是放眼整个世界,同样普照在工业革命的光环之下,但有很多国家却始终挣扎在贫困线上,饥饿、战乱、疾病与死亡如影随形。
秦屿听她们说到这个,顿时来了谈兴,也跟着蹲了过来。
但是没等他开口,就见小泽手里举着什么东西跑了过来。田埂并不算窄,但是小泽跑在上面,还是给人一种颤颤巍巍,随时可能跌进水田里的感觉。秦屿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没一会儿,他抱着儿子回来,就见小泽手里举着一株白萢儿。
这东西开花的时候,会先长出一根茎柄,然后再在上面打花骨朵儿,所以现在结了果子,也可以连带着茎一起拔下来。小泽猜的这一株很显然长得很好,一根茎上结了四粒果实,而且每一个个头都不小,散发着香甜的芬芳,看上去相当诱人。
“奶奶说这个可以吃!”小泽大声说。
秦屿便道,“那给我吃一个?”
小泽伸手数了一下,确定是四个,就说,“我们四个人,一人一个。”
“那爷爷和奶奶呢?”秦屿问。
小泽一边说一边比划,“那边还有,还有好多好多!”
“那我们也自己去采吧,你的留着自己吃。”唐含捏了捏他的脸颊,笑着说。在乡下住了几个月,大人都晒黑了不少,更不用说每天到处疯玩的小泽,但即便晒黑了,他也依旧是个很可爱的小朋友。
而且跟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内向安静
害羞的孩子相比,他如今开朗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这么一想,唐含又忍不住转头去看江黛。
农村生活可能确实很有治愈效果,一个两个到了这里之后,感觉都开心多了。大概是因为这里人际简单,接触的又都是大自然的缘故吧?
“怎么?”见她看着自己不说话,江黛忍不住摸了摸脸,问。
唐含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念头摇散,笑着道,“我们也去过去看看吧,这个确实很好吃。而且这种季节性的野果,也就能吃那么几天,没了就吃不到了。”
江黛以前去果园里摘过草莓,一看那片长在荒地里的白萢儿,便道,“这是野草莓吗?植株看起来很像。”
“应该是吧。”唐含说,“味道也挺像的。”
“你挑那种颜色完全白了的吃,那个甜。”她说着,蹲下来摘了一粒放进嘴里,有些怀念地道,“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躺在一片白萢儿地里,转头就能吃到又大又甜的果子。”
“面前那几株吃完了呢?”江黛笑着问,语气里不乏揶揄。
唐含理所当然地道,“那当然是打个滚。”
江黛想了想那个场景,皱眉,“那岂不是会压坏很多浆果,汁水都沾在衣服上了。”
“……”唐含忍不住打她,“想象而已!你怎么那么煞风景!洁癖,还说你能适应这里的生活。我看你多住几年,早晚会被抑郁死。”
她说着,自顾自站起来走开,打定主意要距离江黛远一点。
好在这一大块地里到处都是白萢儿,也不用担心走远了找不到。
江黛见她走远,就问,“怎么又生气了?”
唐含不理她,只管采自己的白萢儿。江黛看了她一会儿,见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也只好偃旗息鼓。
毕竟是野果,就算很甜,多少还是有一点酸味,吃多了牙疼。而且天也快黑了,唐爸唐妈在那边点名催促,众人很快就回去集合,乘上车回了家。
插秧确实很费腰,所以吃过晚饭,大家也没有多闲谈,各自回房间躺着去了。
“需要我给你按一下腰吗?”唐含上床时,见江黛趴在枕头上,正反手揉腰,便问。
江黛想了想,说,“也好。”
唐含就坐下来,
伸手给她揉捏。
腰是大多数人的敏感点所在,所以江黛虽然勉力忍耐,但是唐含碰一下,她还是忍不住抖一下。好在很快她就顾不上这些了,因为一段时间下来,腰部确实积累了很多问题,按到点上,就是一片酸麻,也就感觉不到痒了。
只是又出现了另一个问题,就是她一按把,江黛就忍不住呼痛,而这声音听起来,实在不怎么绿色健康。
最后她只好把脸埋进枕头里,把声音都闷住。
但按过了,整个人确实都舒坦了许多。等唐含收回手,江黛翻了个身,果然有种彻底放松下来的感觉。
她躺着享受了片刻,才问唐含,“我也给你捏捏?”
“好啊。”唐含也趴下来,“还真别说,我好多年没这么辛苦过了。”
虽然适应起来也很快,但是身体毕竟不像十七八岁那样,睡一觉起来就都恢复了。有时候想想,唐爸唐妈居然这么过了一辈子,就很厉害。
任何人,能把一件事做一辈子都很厉害,虽然他们可能只是因为没有选择。
跟心有顾忌的江黛比起来,唐含就自在多了。被按痛了就叫,按舒服了就哼,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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