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总，你好些了吗？”
：“我已经不烧了，就是你在沙发上睡一夜，我都担心你感冒了。”华研擦了擦手，手放到程昱额头上，探了探温度，还好，没有发热。
：“你要么在我房间，要么在你房间，以后可别这么犟了。”
程昱起来：“华总，你别碰凉水，想吃什么，我来煮。”
：“我叫了外卖，我就煮了粥。”
程昱一晚上在华研这里真是颇为尴尬，吃了早饭后，程昱想要走，华研却再三留她：“今天请假，就好好休息一天，来一个多月了，还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天，下午去饮茶，正宗的老茶馆，那里有我们一个客户，带你认识一下。”
既然是谈生意，程昱就在华研这里多留了一会儿。
认真的看了一下华总的居住环境，很小资，窗台摆很多绿植，居家也是有很多绿色，华总在家也穿一件宽大的衬衫，两人站在窗台边给绿植浇水聊天。
天气有点阴，昨晚下了一场雨，天空中也灰蒙蒙的，这里没有南方那种蓝澄澄的天空，顶多就是换点新鲜的雾霾进来。
玻璃窗户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华总打理着一株吊篮：“以前还小小的，现在就张开了，看着真喜人。”
程昱附和：“华总很细心。”
：“以后想留在北京吗？这里对年轻人发展好，你很有潜力。”
程昱想都不想：“我应该不会。”手摆弄着一株仙人掌。
华总抬头，哦了一声，她想说她看好她，可以帮她的。
这时房间里的手机响了，程昱放下盆栽，进到里屋，是琴姐的电话。
：“喂，琴姐，好久不见，找我有事吗？“
：“程妹妹呀，你可什么时候回来啊，你再不回来，我们陈意可是很多人骚扰的。”
：“呵呵，琴姐。”
：“她在路边一站，都有人搭讪的，上次半夜来接我，就一个清纯女大学生,结果被我吓跑了。“
：“哈哈，琴姐没事，我相信陈意。”
：“真受不了你们两个。”
站在琴姐边上的陈意不禁得意起来，琴姐偏要来挑逗他们两个，程昱听到边上传来陈意的声音：“别闹了。”
程昱和陈意说了两句话，就挂了。
华研一会儿问：“是谁啊？”
程昱楞了一下：“是家里人。”
：“哦，很少听你说家里人。”
：“我爸爸妈妈吗？他们就是普通人。”
下午华研带程昱去茶馆喝茶，老北京茶馆里有长嘴茶壶还有评书，古色古香的牌匾，茶桌。
一个穿对襟唐装，手里盘油亮核桃的大爷红光满面的坐在他们对面。
：“南方的小姑娘吧？水灵灵的。”
华总和他你来我往，程昱对茶懂一些，在这里却看茶道看的花了眼。穿一身古朴短衫的伙计长嘴茶壶耍的厉害，一股水流好像可以操控似得，见她有兴趣，让她上去试一试。
华研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看到程昱灵动的一片，当程昱在她面前，和她隔了一段距离，在别人的世界里才能看到程昱这样，华研脸上笑着，看程昱在台上笑着闹着，吧茶壶画了一滩水在地上，盘核桃的大爷笑着：“还是孩子，很可爱，难得见你带人来。”
陈意自从不去咖啡馆后，安静的地方不是那么好找的，在办公室的时间就多了，年底，大家跟着老板连轴转，各个评估，财务，还有归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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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的尾牙每年的惯例都是圣诞前后，陈意保持着每天和程昱联系，自从那次突袭以后，再没有机会，陈意心里盘算着那个空挡再去看看。
陈意周末还有应酬，已经快要12月底了，陈意摆弄着桌上的日历，大哥现在全权处理港那边的事情，陈意就待在内地，陈沉的婚礼在农历初六，他也很忙，连着整个陈家都很忙。
年底，没有寒潮，温暖的不像话，陈意站到窗前，天空有飞机飞过的痕迹，陈意把周特助叫进来，：“明天我飞一趟北京，可以推的事情都推掉，不能推的延期。”
：“好的。”
这个年底，连陈妈妈都很忙，美容院里忙着应酬，程昱虽然忙碌，却好像有一些盼头到终点似得希望，心里不再那么紧张，和华总也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再没有去过她家。
有时候会受到陈妈妈陈妈妈的问候，问她冷不冷，累不累，有时会收到奶奶做的好吃的，倒是比在一起时更加亲密了。
陈意回陈家看了看长辈，小宝长的很快，现在都会背诗了，会说很多话了。
但是陈家的孩子那种秉气也出来了，有点小大人的样子，一板一眼，吃饭一定会吃完，不劳累大人。
家里陈奶奶带着小宝玩，见陈意回来了，程奶奶也迎出来：“最近太忙吗？都好久不回来吃饭了。”
：“今天吃点好的，买个牛筋。”
：“不用啦，程奶奶，我随便吃点，冬天不消化。”
：“年轻人哪有不消化的，呵呵，奶奶去买。”
见老程笑呵呵的出门了，陈奶奶悄声问：”昱儿都去了两个月了吧，过年回来吧？以后还去吗？“
：“奶奶，这些都不知道，到时候会知道的。”
：“你就不想昱儿吗？我都想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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