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会受伤后还会恢复吗?不会，好在活死人还具备了那么一点点生为人的能力，大半个月的时间也让这人腿好看了那么一点。
“烂肉去除掉感觉应该好多了，医院在准备假肢。”卢帆倒是不担心这人怕疼，这些人的痛觉基本为零。
庆幸自己被楚烊救了出来，如果不是她当然大闹一场自己也会变成这副模样，太可怕了。白昌没有注意到，卢帆嘴角隐隐约约的恐惧，这小子已经进步很多，能够压下不舒服为活死人检查。
基本小的检查什么的卢帆还能代劳，类似一个实习生。其它更加高深的事由廖老专业的助理处理。
廖老挺喜欢这个小子，但还不能急着培养起来，再说虞子晴要过来廖老选择优先培养专业的，至于陆长生?顺带也行。
冰冷的实验室并没有表面上看这那么简单，走进暗道里廖老难掩内心的激动刷眼刷指纹输入密码后暗道的门。
“老朋友，感觉身体怎么样?”廖老歪歪头，护工纷纷离开给两人腾出场地。
眼镜低低的滑到鼻梁，面部似被刀割被时间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沟壑，鹰钩鼻让侧脸硬朗。皮肤如同枯树黑且干燥脸仿佛随时会碎成片蹭落。
低沉沙哑喉间像含了两粒沙粒磨着声带发出的声音，“不错。”
“你家两个都很优秀，不需要你操心。”按例像他唠唠家常聊聊膝下一对女儿，“小鱼儿做手术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你可别怪她没来看你啊。”
“她受伤了?”嘲哳的声音让廖老听起来很是费劲，总需要思考一会才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没有，你家小朋友命大着，放心吧。就是她母亲遗留下来的那毛病，先动手术也好嘛，是吧。”
男子低着头身子骨被病痛折磨的只剩下皮包骨，整个人不是很精神用点了点头含糊不清的回话：“是，能治好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改名叫《归零》可好?
或者再想想
唔……明天晚上确定下来
还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Be还是he
我偏向be
第68章 进展3
“子晴呢?”
廖老看着护工记录的数据，“过两天她会过来帮我，她性子就那样你别在意。”
“我知道。”从鼻孔里发出长长的叹息，男子安静的躺着任由廖老对自己的身体检查，没有血色的唇张张合合，“老廖，我死了她们负担会更轻吗?”
“不会，会更重，更内疚。”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出这种想法，廖老知道说哪个点能让这人放弃这个想法，四五十年过来也没有这一年遭受的痛苦多，撑下来的唯一念头就是这两女儿。
“噢。”
应了一声随后陷入深深的沉默，目光混浊不清眼皮渐渐合上。
“安心吧，小鱼儿找来的丹药很神奇却找不出科学原理，大概制造这个的人也是倾尽全力。”廖老絮絮叨叨的讲着这些事，男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偶尔动两下嘴皮子证明自己在听。
“能让你醒过来也是奇迹，不过这样也好，小鱼儿负担轻了。这些年我看着她为云中城劳累，也在为她物色好的人选偏偏没有看上的，也不知道你闺女到底喜欢什么。
你别看小鱼儿对谁都是笑脸，这家伙心里冷着呢，我听说几个月前有人向小鱼儿表白直接被贬了职，小鱼儿解释说这事会影响她工作效率?我真是搞不懂这些年轻人。
子晴也是性子太冷淡，你这两闺女啊，一个比一个冷淡哦。
我总感觉啊子悠比子晴更难真心喜欢一个人。”
“老朋友，你说这两闺女出嫁该是什么样?”不觉得这人会回复自己，廖老像是自言自语，“我想他们应该会很低调很低调，个个都是美人儿身边站着各自心怡的丈夫，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看她们出嫁的模样。”
“不，云中城城主终身不婚。”男人骤然睁开眼，混浊的目光看透了世间沧桑。
“你怎么老这副观念，女儿大了就是要嫁人，别拗了再拗两闺女和别人跑了也不理你。”
――分――割――线――
“人怎么样了。”
陆长生一走出门就看到楚烊在手术室门口打坐等待，长期高强度的工作让他心疲力竭，挥了挥手说，“很成功。”
“人呢，人呢?”探头探脑却没见到虞子悠像自己一样活蹦乱跳的走出来，楚烊跳起来想往手术室去。
“人在里面，会有人会将她一会送去病房里，别担心。”简单了解释了一句，困意袭来陆长生眼前一黑被楚烊搀扶，“送他下去休息。”
楚烊跟着虞子悠一路到病房，守在人身边。
第二天中午楚烊抱着饭快速扒着，薛雄也特意为她找来的美味全然不在意，计划用两分钟解决午餐。
“吃慢点。”
?
楚烊将脸从碗里露出来。
“吕子酱，你洗啦?”饭差点喷出来。
“别噎住了。”虞子悠脸色苍白，病态的美感是楚烊很不喜欢的，声音柔柔弱弱的非常轻。
“唔唔。”哼唧两声又抬起桌边的汤一口喝下去，眼睛藏不住的兴奋手忙脚乱的在虞子悠视线下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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