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还行吧。”
“要直观，要能直接刺激到大众的眼球，让他们一看这标题就想点进去。”他眉宇间满是自信，仿佛睥睨天下的帝王。
“说简单点。”
“就比如她是富家女，她是官二代之类，再不然就相反，家里经济条件不行……”
“或者，有照片也行。”见简暗眉头越蹙越紧，曾溪找了个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两人死仇，还能被她称上一句‘长得还行’，那长相大概不是还行的程度吧。
简暗拧着眉，点开微博不甘愿搜索起了‘A大女神’，甄小可那被偷拍的照片大概还能找着。
事与愿违，无论她怎么找，所谓的A大女神，连根头发丝都找不见。
“找什么呢。”曾溪揽过她肩膀，伸脑袋去看。
简暗头搁在他肩膀，嘀咕一声：“她前段时间被偷拍了，放上微博火了一把，不知道现在怎么找不见了?”
她嘀咕，曾溪笑着在她耳朵上吻了吻：“找不到自然有理由，看来你这同学很不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的。”简暗瘪嘴反驳一句，又去翻甄小可的朋友圈和空间。
遗憾的是，甄小可似乎不是喜欢发自拍的人。
曾溪笑笑，也没答。
女生之间的嫉妒，他向来不参与进去，也不会去参与。女人嘛，哄哄就好了。
简暗在这方面就很合适他。
她不是长情的人，真好，他也不是。她有钱，他有活儿，两人搭配，肆意畅快。
时不时的小脾气也能忍，谁叫她出手大方呢，曾溪舌尖舔了圈牙齿，默默想着该送什么小礼物来讨她欢心。
哄人嘛，就算心思不在这上面，样子总要做做的。
翻找了一番，简暗反倒在自己朋友圈找到了甄小可照片。
白净的额头红了一片，脸颊软肉一左一右被人捏着，她瘪着嘴，眼神愤懑。
委屈又傲娇的小表情分分钟想让人……干坏事。
还是大一的时候，她们四人一起打麻将，点炮的人要被弹脑门，甄小可一直输，输到她们都不忍心弹了。
那时候，感情还算好。
简暗将手机递给曾溪看：“就她。”
半晌，身边人没反应，简暗见他眼神发直，脸当下就黑了。
“怎么，看上人家了?”
“不是，我就觉得这姑娘我好像见过。”
“美女你都见过!”简暗说完就要下床，被曾溪攥住手腕，压在身下：“别闹，我真见过。”
“陪我想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想起来了。”说着，他又压上了她的唇。
身下的人喘息连连，曾溪分神想着，那姑娘，是不是那晚酒吧那个……遗憾至今的美味?
****
寂静的客厅只剩下咬苹果的清脆响声。
甄小可咀嚼了几口，咽下，又咬下一口，清脆响了声。
室内的气氛自暖暖拿起手机起就怪了。
甄小可牙齿没动，含着那口苹果，余光不经意瞥了眼旁边的人，脸色似乎比刚才更难看。
出事了?
她慢吞吞咬碎苹果咽下，将还剩下的半个放回果盘，擦擦手，问她：“难道又有什么新闻?”
好比王临骚扰过的女生其实不止一个两个。没办法，暖暖好像总是对这种社会性的新闻更为关注，尤其是……发生在她身边的。
甄暖已经冷静下来，最起码她是这么认为的，但她还没想好措辞。
她相信甄小可没被王临怎么样，她有信心，甄小可不是新闻里说的那种人。
为写论文，勾勾搭搭，半推半就……这故事编得，那人怎么就不去死。
她之前是怕甄小可见识到这社会中丑陋的一面，而从那些所谓的同学证词来看，她怕是已经见识到了。
教授不是好人，兴许私底下还暗示过她什么，那她是怎么应对的。
会不会害怕，又为什么不和她说，一个人能解决好吗?受委屈了又怎么办。
甄暖心慌。
她很是不想让甄小可接触这些肮脏至极的事。
“依你看，这教授的事是真是假?”甄暖选了个迂回的方式问她。
是真是假与她无关，她只想说王临这事出得太不是时候了，她本来可以试探甄暖的。
心里这么想，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真的吧。”
甄暖指尖被掐到泛白，她重新调整了坐姿，让背部整个倚靠在靠垫上，这才再问出口：“怎么这么说，教授人品真的不行?”
“也不是不行，我就觉得他讨厌。”
“怎么讨厌了。”
“你干嘛一直问我。”甄小可被问到不高兴了，撅着嘴看她。
甄暖忍住摸她头的冲动，扯开唇笑了笑：“了解情况嘛，你们学校有这样的老师我不放心，尤其他还是你论文指导老师。”
人渣，败类。
说到这点甄小可就气了，“他还是顾志清介绍的呢。”
她咬字清晰，一字一顿瞧着甄暖的表情道：“是顾志清让他对我……多、加、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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