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跟着去也没什么用。”
一语双关。
甄小可不是暖暖小厨的负责人，去了没用;甄小可不是对甄暖重要的人，去了没用。
甄暖一时分不清她话里的内涵，问她：“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继续吃饭了。”她悻悻转身，坐回位置上，抓起筷子，仿佛刚才的不愉快都没发生。
甄暖蹙蹙眉，踟蹰了几步，终究走上前。
“别多想，那边人多，太乱，我不想你掺合进去。”
甄小可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那谢谢了。”
“……”甄暖心里莫名不是滋味，经理又打电话来，她斟酌了下情况，还是走了。
再好比：
厚重的冬天，长期裹得臃肿，像熊，毫无纤细若柳条的美感，甄小可难免生出想穿裙子的冲动。
淘宝万能，哪怕是冬天，夏天的艳丽小裙子也不少。
她心痒，选了几条下单，很快就到了。
将室内的温度调高，甄小可窝在房间，对着穿衣镜，一条接一条试过去。
无袖的藏蓝色娃娃裙，肩部和裙摆处还有酒红色的缎带飘落，随着步伐轻微摆动，格外好看。
甄小可掏出手臂拍了张，过足瘾后正准备换下，门开了。
她恍惚，甄暖一怔，却是迅速进屋关上了门。
她背抵着门，视线落在那白皙细嫩的腿上，蹙眉：“怎么买这么短的裙子?”
膝盖往上将近十五公分。
大多数人一到冬天皮肤就容易缺水干燥，无论脸上还是身上，各种小问题都容易暴露出来。
可甄小可不知是天生底子好还是怎么，脱去厚重的外壳，那皮肤光溜溜的，白到发亮，完全没有被捂着了的痕迹。
甄小可低头瞥了瞥，瘪嘴：“反正我也就在家穿穿。”
“就算只在家穿，这么短的裙子也不方便。”家里还有她呢，时刻得注意着走光的问题，不是很累吗?
甄小可和甄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她静静的怼：“有什么不方便?你又不喜欢我，你会有感觉?”
见甄暖愣住，她又补刀：“轻薄睡衣和情趣内衣都穿过了，还怕什么，就算我脱光你也不会有感觉的。”
她挑眉，眼神仿佛在质问她：你有感觉吗?
甄暖攥紧的手又松开，无措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感慨一下。”甄小可背过身，躬身去取被她丢弃在床头的衣物，却是不打算再试了。
只是她这一探身，腰部线条被勾勒得纤细，本就短的裙子长了腿似得往上爬，细嫩的大腿露在外，平白晃人眼。
甄暖盯了几秒，别开眼去。心脏狂跳，她手暗暗握成拳，长抒口气。
甄小可回过头来看她还在，视若无睹，低头拉下侧边的拉链。
撕拉一声。
甄暖慌了。
“你干嘛?”尾音发颤。
“换衣服啊。”甄小可一拉到底，露出小部分的浅粉色内衣和细白腰肢。甄暖咬牙，又侧开头，拳头攥得更紧：“换衣服不会去里间换吗?”
“这要什么紧。”
甄小可全无所谓，将裙子褪下，只着内衣裤对着甄暖开始穿衣服，不紧不慢道：“反正你也没感觉，我当你不在就行了。”
“……”她好像知道不对劲在哪儿了。
****
甄暖知道问题在哪。
事到如今，还是那天晚上她情不自禁吻了她惹的祸。
要是没吻就好……没有要是，甄暖也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想。
吻了就是吻了。
甄小可做得种种明显在逼她承认，可她总不能像个二愣子似得冲上前抱着她说，自己其实是有感觉的吧。
……她做不出来。
想想也挺蠢，她竟然一次次栽进小可的圈套里。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双方乐此不疲。
甄暖本来还打算让着甄小可，到后来不知是被逼急了还是怎么，她这只兔子也开始咬人了。
“没事，不用解释，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甄小可语气有些惆怅，像在怨着什么。
甄暖一副她很懂事的表情：“你知道就好。”
甄小可：“……”
她不气馁，又补了一句：“知道，你志在四方嘛，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她微微笑，称赞：“小可长大了。”
甄小可：“……”
两个人你噎我，我噎你，好像……也挺开心。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网上争吵不一的时候，甄小可被推上风口浪尖。
甄暖状告曾溪和简暗的事被匿名人士捅上了微博，评论褒贬不一。出乎甄暖意料，大部分的恶语都指向了甄小可。
“【瘪嘴】就知道她要出道了。还在学校的时候就那么积极造势，把那张脸吹得跟天仙似得，这都快毕业了，可不就要积极刷存在感涨粉丝嘛。”
“长得也不怎么样，反正我不喜欢这种类型。【手动再见】”
“那张脸一看就是整的，不仅整容还矫情，屁大点事就要上法院了。【社会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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