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出古墓好几年，在外面渐渐经了人事，知道这种亲热举动是不能让人围观的。
不像小龙女还一直是古墓的思想，完全不在乎身边有没有人，自己想做什么便只管做。
“你……你……”李莫愁也懵圈得厉害，整个人属于凌乱状态。
“师姐，你刚才很快活，不是么?”偏偏小龙女一直在古墓长大，完全不懂什么叫避讳外人，认真道，“刚才你的舌头是回应我的。所以，你也很开心吧。”
“你……”李莫愁已经听不下去，抬手便是一掌，“你闭嘴!”
含怒的重重一掌，就那样直接排在小龙女肩头。
她不闪不避，嘴角缓缓溢出血来，面色却是笑着的：“师姐，是不是，你打了这一掌，便会快活?”
李莫愁骇然。
大约，她没想到小龙女会不闪不避。
小龙女却仍旧苦笑：“我杀了那个男人，你便打我一掌出气。这样，你就不再生气了吧?”
“这是什么话?!”李莫愁脸上的感动瞬间转为暴躁，“陆展元是一条人命!你这一掌，又如何抵偿得了?”
小龙女闻言不再说话，木木地望着地上的陆展元尸体，看不出什么情绪。
许久许久……
“喂，你看什么?!”李莫愁最终忍不住开口，“如果觉得心有愧疚，就以死谢罪好了==”
老盯着人家尸体看什么?看一万年也不会复活啊!
小龙女却只是淡淡道：“我只是有些好奇，这个人有什么好，让你这样喜欢?宁可不跟我在一起，都要跟他在一起。分明，我也能让你快活的……”
一说到“快活”二字，相信在场所有人脑中都会回放刚才的香吻画面。
李莫愁，也一样==
所以，李莫愁秒炸毛：“能一样么?他是男人!”
“男人又怎样?”小龙女认真皱眉思索。
“男人……总之，男人就是比你好!还有，你给我闭嘴!”
“哦。”
“……”
我理解李莫愁的抓狂，朝她投去同情一瞥。
“反正，你终究不是男人。男人的好，你不会明白。”
李莫愁如今精气神已经被小龙女消耗得干干净净，说完这句话，吸吸鼻子，拖着长剑耷拉着脑袋离开。
第94章 好想把主人压了
第一次，我发现最磨人的不是妖精体质，而是呆萌体质。
目测，李莫愁已经被小龙女磨成内伤了==
然而小龙女也不是故意，她的真的在思索：男人，有什么好?
对于这个问题，我的回答是：“男人有男人的好。但是，我还是喜欢女孩子，干净清爽很舒服，水般清澈柔和。”
对于这个问题，席红衣的回答是：“男人不好，女人也不好。主人最好。”
“……”我吓得一抖。
什么意思?这是……要表白的节奏?
果然，席红衣望着我：“主人，连龙儿都这么勇敢。我想，有些事我不该再等下去了……”
“喂……”我打断她的话。
“主人!”她打断我的话，夺回话语权，“你知道，这些话我一旦这次不说，以后更没有勇气说。可我，不想把这些带进棺材里去。”
“……”终于，我开不了口，只能任她说下去。
“主人你知道吗?我本来以为，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因为我是你的侍女，会永远跟你在一起。可是，你这一睡，就是二十年……你醒来的时候，容颜不改，我还傻傻骗自己，一切就跟以前一样。但昨晚见了洪七，我才明白：不一样，早就已经不一样了。我，老了……”席红衣眼睛已经湿润，感慨，“你是天外之人，不管是武学还是境界，都不同我等凡夫俗子。可是，我已经老了。所以，这些话，再不说，就真的只能带进棺材里去了。”
“……”我心中五味陈杂。
的确，英雄与美人，都不能迟暮。
席红衣看得出来曾经也是个美人，可如今，细纹已经爬上脸颊，皮肤也已松弛。纵然风韵犹存，也早已没有年轻姑娘露珠迎着晨曦的光华。
“主人，我喜欢你……确切的说，我爱你。”她终于鼓足勇气，“从我见你的第一眼，你一袭白衣从天而降，将我从火海救出，我就爱上你了。”
“……唔，我，我知道。”我结结巴巴，低头。
“你不知道。”说完那一切，席红衣如释重负，却仍有一份遗憾与哀怨，“其实，明明是我最早遇见你的。可是我不敢说啊……我一直以为，这个天下，没有配得上你的人。你就是独来独往的孤高仙子，只是阴差阳错，堕入人间。主人，我不敢说……可是瑛姑说了。她就那样直接地跟你说了出来，就那样勇敢地追求你，甚至，勇敢地将你……呵呵，主人，我其实一直想知道，如果我多一份勇敢，如果最开始表白的人是我，会不会，一切都会不同?”
“……”等等，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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