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沈云轻声说着，眼睛已经微闭，顺势就倒在了林如的怀中。
“你们也是来度假的?”左子君还是第一次看见两个女的这么自然地暖昧，不禁有些羡慕。
林如整个人看上去状态还不错：“也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主要是我自己有些私事要办，叫云儿来陪我的。”
左子君听见林如称呼沈小筱的妈妈叫云儿，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便干笑着不再吱声，心里想两人会不会太不见外了。
外边门铃响起来，左子君条件反射去开门，原来是服务生把浴袍送来了。她接过手拿进来就说：“云姨，还有林如阿姨，你们先洗吧。”
“云儿，我们一起洗吧，不然太晚了，也不好打扰她们。”
沈云听到林如说话，睁开眼，面上有些犹疑，看了眼左子君，随即又看向齐雨虹，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见她们两个一起进了浴室，原本还在一边盯着电视目不转睛的齐雨虹立马跳了起来：“你看看，你看看，她们两这是什么行为，光天化日，竟然一起在众目睽睽之下洗澡。”
左子君被突如其来的动吓了跳，发现她老妈脸色泛青，有些担心：“你还好吗?现在是零晨，哪来的光天化日，还有人家在浴室里，你也看不见，何况这里只有我们两。”
“那也不能在我们知情地情况下这般露骨啊。”齐雨虹就是不爽，就是不爽。
左子君也不知道怎么平息她家母上大人莫名的火气，只好盼着她们两个早点出来，虽然她心里想的是，两个□□的女人在浴室里说不定总会发生什么。
不过并没有她想像的那么快，齐雨虹比她还着急，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然后又突然关了静音，浴室里只有隐隐约约的水声，别的一概听不到。
齐雨虹终于狠狠地把电视关掉，然后起身把身上的浴袍裹紧，在左子君还没有反就过来她要干什么的时个冲到浴室门口：“你们两个快点，我要拉屎。”
左子君还是第一次听到齐雨虹这么粗鲁地用词，完全不敢相信她家母上原来是这样的人：“老妈，你用语能不能文明些?”
齐雨虹没来得及回复左子君的，门就开了。
开门的是沈云，齐雨虹原本凶神恶煞，反正她也没打算当好人，准备了各种尖锐的措辞，为了是让她们速度点不要在浴室里太久，以免让人想些有的没的——
可是门一开，看着沈云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倒不是沈云有多迷人，或者多有气势，主要是一身光溜溜地模样扎进她眼里，她惊得喉咙动了动，怎么也喘不上气来。
沈云就静静地等着齐雨虹说话，最后看对方脸色由青转红，便只淡淡地说：“我们快好了，如果你急的话，进来也没所谓的。”
齐雨虹狠狠地使了把劲才把喉咙打开说：“不……不……不用。”
浴室门便又被沈云带上，齐雨虹整个人像踩在云端，不由自主地转身，然后往床边走去，再呆呆地坐进被窝里。
左子君刚才没看见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一切都很正常啊，沈云很有礼貌地问候她凶吧吧的老妈。
可是齐雨虹魂不守舍的样子，还是令左子君担心：“老妈，你还好吧?”
“没事，只是突然觉得人有些晕。”被这么一问，齐雨虹倒真觉得身上不舒服起来，脑子里转来转去都是沈云光溜溜的模样。
回想自己活了这么把年纪，除了左子君小时候不懂事那会，她还没这么彻底地看过一个女人的身体。
越想，细节就越清楚。线条发明的锁骨下边，泛着水光还有些小泡沫的两团粉嫩，腰部和很多女人的都不一样，有紧实的肌线条，饱含力量。
“你的脸很红。”左子君凑前来，探手摸了摸齐雨虹的前额，生怕今天经历的种种事件令齐雨虹病倒。
“是灯光问题，有什么好脸红的。”齐雨虹拂开左子君的手，一把躺倒在被窝里。
“刚刚都不会，现在像喝了酒一样。”左子君嘟囔着，还是有些不放心，见齐雨虹躺下又想起个事：“你不会真的要我和她们一起睡吧?”
“你一说我可提醒你，今天你别想和我睡，去和她们睡吧，反正你们臭味相投。”齐雨虹掀开点被子，露出半张已经慢慢平静地脸：“对了，我想喝酒。”
“……。”左子君把被子整个掀开，使自己可以看清楚齐雨虹的脸：“你不要吓我，你以前可没有喝酒的毛病。”
“我就是想喝酒，我心情不好不行吗?”齐雨虹一把坐起来，像个撒泼的小孩子。
这话刚好被从浴室里披着浴袍出来的林如听见，笑着说：“这是怎么了，这里有酒啊，要我帮你开吗?”
还没等左子君阻拦，林如已经利落地开了瓶红酒：“云儿你要不要喝点，还有，我家的小女婿，你要吗。”
“她是未成年，还有，我怎么不知道她是你什么女婿。”对林如，齐雨虹就是有股怨气，难以理解她整天笑嘻像个痞子一样都在想什么。
林如对于齐雨虹冷冰冰的话并不感冒，拿了两个杯子倒上酒，自己先饮了口，咂了咂嘴：“这酒还不错的，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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