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霖西：“……”
她懒得理柯离为看片找来的这些歪理，只是提醒道：“你要国庆之后才成年。”
柯离咳了两声，心虚道：“……那也差不多了。”
她们不差这十几天。
反正话题都提出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纪霖西坐正身体，瞥了两眼屏幕上的小视频，说：“只准看，不准乱想，先放常见一点的吧。”
柯离没成年，她可是成年好几个月了。
她们这个年龄放在一众高三学生中算是年龄大的，纪霖西小时候身体不好，拖了一年才去上小学，而柯离小时候贪玩，不喜欢学习，又颇受宠爱，非要多读一年幼儿园，才肯去上小学。
两人阴差阳错地在了一个班，只能说缘分总是妙不可言的。
“那好吧。”柯离寻了一个没有剧情，直接一点的，然后靠在床头，和纪霖西戴着同一个耳塞，努力让自己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如果是一个人她还真的可以面无表情，甚至什么感觉都没有，但是有纪霖西坐在身边，就多出了几分目的性，变得害羞、不自在起来。
背景音乐声响起，前奏过去，纪霖西没有看过片，等看到屏幕上的画面一出，便皱眉道：“这个也太辣眼睛了吧。”
简直是各方面都没眼看。
“我也觉得身材不好，换一个。”柯离更是觉得辣眼睛，她甚至感觉可以用这个来检验自己的性向了。
网上的小视频本来就良莠不齐，有的精致许多，有的甚至是违法得来的，柯离又仔细在精品夹里找了找，终于找了一个能入眼的。
这是一个有剧情的，几分钟的无聊剧情过后，开始高亢激情的背景音乐，也开始了小黄|片最精华的部分。
柯离看得并不专心，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纪霖西的身上，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对这种事又是什么看法。
柯离听着耳塞里□□故作高昂的喘息叫喊声，扭头看向纪霖西，只见她的眉头下意识地皱着，脸上面无表情，全然不是普通人看小黄片的害羞样，似乎是不太满意。
柯离张了张嘴刚想说话，突然听到脑海里豆豆的声音：【这个男的那玩意也太丑了吧，宿主，你快换一个。】
柯离：“……你来捣什么乱?”
豆豆理亏，捂着脸道：【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
“……”柯离对纪霖西道：“要不我再换一个?”
“嗯。”纪霖西实在无法想象，如果自己以后结婚后，就需要和这样一个被称作自己丈夫的男人做这种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趣。
柯离特别能理解这种心情，她没弯之前，也看过小黄片，当时没什么感觉，觉得不过是正常的生理结合，可自从意识到自己是弯的后，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女性身上，再也看不进去男性。
柯离一下子换了好几个，都是女生身材很好，而男的就很辣眼睛的，比如啤酒肚之类的。
见纪霖西的兴趣不大，柯离扭过头来，直言道：“纪霖西，再看这个我要性冷淡了。”
强烈要求换女女的!
“……”纪霖西看着这周而复始的画面，都快看出免疫力了，觉得里面的女生就是一直在装得很享受。
她清楚自己对男女运动排斥意味着什么，又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一本正经道：“我们试试动漫吧。”
兴许换个颜值高的就能挽救了，虽然她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我去找找。”动漫的尺度就更大了，触手怪什么的很常见，女性在动漫里完全成了发泄口口的工具，又或者都是主动送上床去的。
柯离尽量找一些正常的，动漫的效果好了许多，至少在视觉上给人的冲击力很大，加上各种部位的充分理想化，的确非常赏心悦目，但是很快就没了看下去的兴致。
纪霖西总结道：“看来人类的本质不只是复读机，而且还是其他机器，只会循环往复地做同一件事。”
“……”总结得太精辟了，柯离没有说话，她倒是要看看纪霖西的好奇心能有多重，反正她是不会先暴露自己的。
纪霖西现在的好奇心的确很重，对男的更是没了没兴趣，她直接pass了男男和人妖这一选项，犹豫片刻后，她脸微烫，问柯离：“你看过女女的吗?”
她们都是女生，看这个的话多少有暗示的意思，但是她们是好闺蜜，应该挺正常的，只是好奇而已。
柯离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没有。”
她现实世界的确没有看过，但在第二个世界里看过，毕竟她和施林落老夫老妻一辈子，总少不得去寻找激情。
纪霖西嘴角上挑，靠得离柯离又近了一些，目光如炬道：“那你现在好奇吗?”
“……”柯离看纪霖西一副你不好奇就马上跪安的表情，哪能摇头说不好奇?忙点头附和道：“还是有点……好奇的。”
“既然你这么好奇，那我们就看女女的吧。”纪霖西一脸什么都和我无关的表情，等着柯离去放女女的小视频。
“……”柯离认命地选了一个有剧情的、真人版百合向视频，是欧美风，颜值身材都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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