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瞄了一眼她的脑袋。
怎么也要长得比大佬高呀,要不然不是白瞎了她这张御姐的脸?
不过这些她没敢说,颠颠地把自己的碗筷也拿过去给朱君阳:“大佬?顺个便?”
“不顺便。”朱君阳这么烁着,却还是接过了碗筷,扔到水池里一起洗了。
夏玉心里美滋滋的。
美了没一会儿,就听到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是朱君阳的手机。
但是朱君阳的手上沾满了洗洁精和水,并不方便。
夏玉自告奋勇从桌子上拿起她的手机,快步跑到朱君阳身旁,接了电话放在她的耳边。
接电话的时候她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面写着薛亚光的名字。
应该是案件的事。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的薛亚光说道:“灵办处失踪的成员找到了……”
听他的语气,夏玉心中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然后她就听薛亚光说道:“他……死了。”
夏玉瞪大了眼睛,和朱君阳对视一眼。她看清了大佬眼中的凝重。
最后碗也没有洗完,两个人急匆匆地换好衣服就出门了。
第三具尸体被发现在树上,地点依然是环湖公园。
如今的环湖公园彻底变成了一座空园,连着三起命案,间隔时间又这么短,群众们早已谈之色变,又怎么会来这里自寻死路。
警察们围着尸体搜寻有用的证据,周奕霖跟着法医观察尸体,薛亚光却靠在一旁的树上看着天。
夏玉鼓起勇气看了眼尸体,入目的是一大片的鲜红。
鲜红?
她戳戳周奕霖:“怎么回事?不是说都会把血吸干吗?”
周奕霖往旁边挪了几步,一副非常嫌弃她的样子,嘴上解释道:“专业的还在验尸,你问我我问谁?”
警长见他们来了,三言两语结束和另一名警员的对话,几步走过来:“朱先生,周先生,夏先生。”
夏玉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
周奕霖不满道:“凭什么她在我前面?”
警长:“……”
夏玉瞪他一眼,这种时候还在意这个,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周奕霖被她瞪得莫名其妙。
毕竟他已经死了很久了,生命在他眼中并不可贵,死亡时稀松平常的事,并不需要敬重对待。
警长说起第三具尸体的情况:“自从环湖公园连着发生了两起命案之后就很少有人再上这里锻炼了,平日也只有一个老大爷负责看守。”
“今天早上,他照例在公园里巡视,走到树林里发现地上有一大片红色,就停下观察了一会儿,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了被挂在树上、死像凄惨的死者,被还在缓慢滴落的血滴了一脸……”
“这次的杀人手法和前面几次并不一样,死者的尸体完好无损,没有失去头骨和内脏,也没有被开膛破肚。他的喉咙被人用利器割开,然后放到了树上……”警长指向她们身后的一棵树,“就是这棵树。”
夏玉抬头看。
这棵树很高大,看着得有几十年的树龄,树干粗壮,差不多又一人环抱那么粗。
离地面最近的枝桠比一个半她还要高,用肉眼来看,那树杈得宽度足够一个人躺在上面而不被发现。
警长补充:“尸体是竖着放的,腰部挂在树干上,头和四肢都耷拉下来,被放在这节树枝的正中间。”
这节枝干很长,甚至搭在了另一棵树的枝桠上,正中间离树干还有好远的距离。
朱君阳问道:“你们是怎么把尸体取下来的?”
警长道:“不是我们,是周先生。这树太高,平常梯子上不去,上去了也没人能从树杈里走到尸体附近,再安全地把尸体带回来……”
“没想到你还有点用?”夏玉惊讶道。
明显不是夸奖他的话,周奕霖冷哼一声。
警长连忙说道:“周先生身手了得,三下五除二就上了树,抱住尸体直接从上面跳了下来!落地的时候还没有声音,周围的几个警员都看呆了。”
夏玉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有声音才怪了,这些警察也真是心大。
法医检查完尸体,直起腰说道:“昨天晚上下了一场雨,雨停时间在十二点后,尸体身上只有少量的水渍,所以初步判定死亡时间大概在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被害者被人割开了喉管,眼结合膜下出血,颈静脉出现怒张现象,应该是血液倒流进气管窒息而死,这个过程大概要三到五分钟。这里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因为附近没有任何血迹迸射的痕迹……”
夏玉看朱君阳。
朱君阳沉声道:“这种案件不能用常识来定性。首先这棵树的高度就不是用常规的方法能上去的。”
警长附和道:“看公园的老大爷睡眠很浅,半夜风声大了都能听见,这里又离门卫室近,如果出了什么动静他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但是他表示自己没听到任何可疑的声音。”
朱君阳道:“门卫在哪里?我能不能见见他?”
警长道:“我就知道你们会要求见一见他,所以多留了他一会儿。”
他带着一男两女走到小树林的边缘,往不远处的长椅上指了一下:“就是那儿。”
夏玉把视线投过去,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的警察坐在长椅上,老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小警察聊着天,问他自己什么时候能走;还抱怨着警察破案速度慢,这么多天都没查到凶手;一会儿又说等能走的,他就辞职不干回家养老,在这种环境下工作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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