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范安沫跟她说了什么，但她没有听明白，随意应了两句，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一大早的飞机，虽然井柚说了只要范安沫陪她，但范安沫还是带上了刘微。
所以这一路，刘微猝不及防地吃了好一大口的狗粮。
但这个狗粮在刘微看来，已经是个很克制的狗粮了，范总和井小姐好像因为她的存在，刻意地表现得稍稍不那么亲昵。
当然，没什么用。
这两个人，随便一个眼神，都很有爱。
这一路折磨下来，飞机终于停在了Q市。
三个人出去后一眼就看到了陈丽，明明从来没正式见面，刘微却好像看到了救星。
陈丽也看到她们了，先是对那边笑了笑，然后大步过去，从范安沫手里接过自己小姐的行李箱。
“飞机提前到了啊。”陈丽站在了井柚身边。
井柚看了眼手机，点头：“是早了点，我们一会儿先吃饭，再讨论一下细节。”
井柚说完啊了一声，问陈丽：“你见过刘微吗？”
陈丽探了一下脑袋，和刘微打招呼：“听说过刘助理的大名，还没见过。”
刘助理也十分客气：“我也久仰陈助的大名，你好。”
因为一会儿还有工作的缘故，几个人很快到了酒店吃饭，吃完饭后又很快开始。
陈丽已经和林旭约好了时间，这几天也打听好了关于这个项目的所有竞争对手，除去那些没听说过的，只剩两家比较强大的。
“这两家我之前在C市帮我哥时听说过，所以昨天又去问了我哥，”范安沫把其中一家圈起来：“这家基本不用理他，只是听起来厉害而已，上半年他公司出了点事，现在很少有人愿意和他合作，”范安沫圈起另外一个：“倒是这家，你要小心。”
井柚点头。
“昨天给你这家之前做的方案，你看了吗？”范安沫问。
井柚：“看了。”
范安沫拍了一下井柚的肩：“如果我是老板，我会选你的。”
井柚笑：“可惜你不是。”
范安沫耸肩，又问陈丽：“林旭那边的几个代理，打点了吗？”
陈丽点头：“打点了。”
井柚翻了一下手上的东西，突然叹一声：“该做的都做了，要是还是……”
范安沫突然打断井柚：“没有要是。”
井柚笑起来：“好，没有要是。”
范安沫：“井小姐这次可是带了三个助理来的。”
井柚哇的笑了起来：“可请不起您。”她玩笑道：“安分当女朋友吧，女朋友不要钱的。”
整桌被井柚逗乐。
井柚继续：“顺便把刘助理的那份工资付了。”
范安沫刻意叹了一声：“井小姐好没良心，女朋友好没地位。”
还有一点时间，这会儿该讨论的东西已经都讨论完了，陈丽和刘微开着电脑正在检查，井柚则坐在两人身边。
范安沫本来也是一起看着的，但看着看着，目光又顺到了井柚的身上。
脑子没想明白要干什么，手已经伸过去把井柚拉了过来。
井柚步伐不稳，直接栽进范安沫的怀里，脑袋磕到她的肩膀。
井柚皱着眉头看范安沫：“干什么啊？”她发现范安沫在笑，也跟着笑了，并问：“笑什么啊？”
范安沫：“终于和井小姐合作了啊。”
井柚在范安沫腿上坐好，捏一下范安沫的下巴：“开心吗？”
范安沫扬眉：“开心。”
对面的刘微和陈丽非常默契地同时低下头，很认真地看电脑。
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
井柚也学着范安沫扬了一下眉，然后又歪一下脑袋：“真想夸你。”
范安沫仰头：“怎么呢？”
井柚戳了一下范安沫的衣服：“夸你优秀啊，怪不得之前恬园和宜风社的合作，大多数都是恬园败了，你确实厉害，刘助理也确实厉害。”
井柚说着憋了眼此刻非常认真的陈丽，大声了点：“当然，陈助也很厉害。”
陈助脑袋更低了，偷偷笑起来。
范安沫握住井柚的手：“井小姐也厉害，好多次我也吃不消。”
井柚：“真的吃不消假的吃不消，我现在怀疑你当初让我了。”
范安沫点头：“真的吃不消，哪哪都吃不消。”
范安沫突然换了个调调，井柚一听就明白了。
井柚小声：“喂，讲正事呢。”
范安沫忍着笑：“我也在说正事。”
有了范安沫，井柚不那么紧张，也有把握了许多。
时间很快就到，一行人提前十几分钟到了对方公司，并很快等到了林旭。
从三点在会议室一直聊到五点，出来时天都快黑了。
一直保持笑容，正正经经的井柚，在出大厦的瞬间，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并非常刻意地倒在了范安沫的怀里。
范安沫接住她，笑了起来，问身边的刘微：“你觉得把井柚请来宜风怎么样？”
刘微当然不知道范安沫言下之意，范总既然这么问了，她当然好好回答。
“是好的，”刘微很认真地想：“但是井小姐能力这么高，范总打算给她什么职位？”
范安沫把问题甩给井柚：“给你什么职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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