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你难做。”长宁摸索着,寻了遥生的左手,百无聊赖,揉着她手上的戒指。
“晚上就是庆春宴了,你留在府上,我好照料你,不然一人回去,我左右也放心不下。”遥生一想到长宁离开她的视线总会出事,便无法理智以对。
“有什么不放心的,烧不是也退了么?”长宁故作轻松望着遥生,“再说了,万一苏母再突然跑来,你如何交代?”
“歇着吧,旁的事不用你操心。”遥生每每想到长宁的身体不得调养,就总是忧心忡忡。她是个呆子,难受时也不肯挂在脸上,才是没过多久,就这么大伤小伤沉积,又要提防着旁人陷害,她的身体何时才能养好?
抬了手臂将长宁紧紧困在怀里,遥生皱起了眉头。长宁从不懂调养,可再好的底子也禁不住这样长此以往的折腾下去。才是离了那人几天,好不容易养得精神了一些了一些,现在又清减下来。
“不如…你跟我回家吧,回家里,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长宁亲了亲遥生的浅皱的眉头。
“都说了对你不好。”
“就算对我不好,我们也已经破例了…”长宁作为现代人,对这些老旧的陋习实在无法认同。可不认同不等于可以放肆言语,遥生气结,当下就捏了长宁的脸惩戒。
“你再敢胡说看看?”手中力道稍重,算是给了长宁一个教训,看着长宁蔫了下来,没敢再胡乱言语,遥生才松了手,“不管信与不信,你不要胡乱口舌。这关乎于你的运势,我宁愿等着,也只想你平平安安,不招惹晦气。”
“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长宁嘴上道歉,面上却是一副委屈不迭的样子。满脸受伤的神情钻进了遥生的怀里,又杵着不动了。
每次都这样,遥生最是看不得长宁委屈,叹息一声,却也不想与她纠结于此。搂了长宁的脊背,遥生轻轻拍了拍,“武选的事,你不想和我说说看么?”
伸手扶起长宁的面颊,遥生的目光里有担忧之色。她并不打算掩饰,长宁需要知道自己在为她担心。与上一世那个强大的长宁不同,眼前的人
处处都是劣势叫人放心不下。常常被皇兄们欺负,本该是坐山观虎斗的遥生却于心不忍了。她不能一直看着长宁遭人人蔑视,受人拿捏。
“就…选呗,这有什么好说的…”长宁其实不太想遥生操心这些事,如果让遥生知道她与太子挑衅,只怕那人会日夜难眠。
“武选是大事,你一人又如何应付得过来?”遥生知道长宁要什么,她想用最底层的那些人,因为朝中子弟大多已经站队,太过复杂,也不好管理,选用最底层的人,就不用顾虑这么多。可从一无所有慢慢培植自己的势力又谈何容易?不论是财力还是精力,都远远不是长宁一人可以解决的,“不然我去求求爹,让爹帮你招揽些人手…”
“遥生。”长宁打断了遥生的话,似乎有些不高兴。
“怎么了?”
“你记住,以后不准你求任何人,苏卿也不可以。”长宁的话语间,充满了笃定与傲气,这才是遥生熟悉的那个长宁,却也是遥生最害怕的那个长宁。
“就算我去求人,也不准你求。我不愿再看着你受人眼色,你做你自己就好,随性洒脱,放达冷傲都可以。其他的事,只管让我去处理,总有一天,我会用自己的实力让苏卿心服口服。”
长宁并不是真如面上看起来那般没心没肺,她压力很大,也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都做得不够好,才会令遥生处处受人眼色。人人都笑她嫁得荒唐,没有一个人说她嫁的好,这些贬低和嘲讽,都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配不上遥生的声誉。
一时的失败没有关系,可如果长宁一直站不起来,苏家就会一直贬低遥生。这个时候遥生再为了她去求苏令卿,那遥生就永远都要看他父兄的眼色,这才是长宁最不愿意看到的。
遥生望着长宁眼中的倔强,知道长宁的脾气又上来了,这些事并非是口舌之争可以解决的,却仍是觉得心里暖。这个家里,除了母亲和二哥是真心替她担忧,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笑话。可长宁知道她的苦,从不曾苛求她辅佐。却也从未懈怠自满过。就因为她是公主不是皇
子,她所求的,都要比常人付出更多的努力,拼了命去争夺,遭受的冷眼与记恨更是不计其数,遥生又怎么会忍心干看着?
可不管怎么说,长宁欲要顾虑的事情太多,又岂是她逞强可以解决的?遥生没有接话,可她也知道,长宁一定会懂她。多说无益,遥生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今后就不准任何人看轻她的长宁。
扭头望了望天色朦胧亮起,遥生亲了亲长宁的额头,既然天亮了,她们就还要起早了,“起吧,收拾收拾,我去叫下人备饭。”
“再!再抱一下!”长宁紧紧困着遥生,这一别,又不知几时才能这般依偎。长宁不舍,搂着遥生便许久也不肯撒手了。
遥生无奈,也只含笑静静等待着长宁松手,她确实粘人,可遥生却也沉浸在这种亲昵之中,不知不觉陷得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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