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的小猫被抓了个正着,慌乱缩回脖子,尴尬至极,长宁挪了挪身子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喜欢,我给你做个香囊。订了几身衣裳也快到了,到时候一并给你拿来。”边说着遥生拿了两根木头比比划划。
“精贵衣裳太容易坏,我一个做粗活的,不用穿那么好。”长宁小声嘀咕着,见遥生拖木板拖不动,忙去搭手。
“收下吧,就算是饭菜的还礼。”遥生觉得这样说太客气了,忙补充道:“你喜欢要是短袄,等布料送来了,我给你做两身,做的结实一点不就好了?”
长宁脸红红,不禁想着遥生做衣裳的模样。遥生擅绣,总能绣得很精致,穿针引线,常常一副贤惠的模样,像一副美妙绝伦的画。想象着她们一个做饭,一个
做衣的样子,长宁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倒是脸红的遮也遮不住。
“阿宁,我不会打槽子,这里,你帮我打半个凹槽。”说着,用毛笔在木头上画了几号与长宁解释。遥生本也是不懂这些的,可她总爱观察,家里桌子椅子屏风,有些说是出自名匠之手,哪些地方显才华了?遥生总喜欢去研究研究。
遥生说的话,长宁总会格外用心去听,有时候做的不对,遥生也会及时制止纠正,按照印象之中的模样去做。不大明白的地方,遥生会直接去自己家的屋子里找桌子研究。
体力活长宁是不在乎的,她最不缺体力,可精细的东西遥生却更在行。有时候遥生想上手试试,长宁看着手中的锤子,凿子很容易伤到遥生,反而是不乐意遥生去碰的。
眼看完工,还别说,真的就像那些木匠打出来的一样精细!五条腿儿的桌子已经稳稳当当,遥生试着压了压,几乎没怎么摇晃。
很满意地笑笑,扭过头来,见长宁在处理最后一条桌腿。那柳树上,有一条丝线垂了下来。
一只蜘蛛打着转,晃来晃来,就要往长宁身上降。
“阿宁!有蜘蛛!”遥生是怕那些东西的,一瞬间变了脸色。
同样都是女子,长宁天不怕地不怕,却也逃不过被这些女性天敌搞得狼狈。从前,有老鼠虫子出现,遥生害怕,都是长宁硬着头皮去处理。
可眼前,长宁也被吓了一跳,激灵了一下,蹦起身,反而顶着那蜘蛛入了领口。当下脸色煞白,扯了衣服摆子狂跳,“钻进去了!!!”
遥生见状忙上前,压着长宁去掏,眼疾手快,捏住了某个还想逃窜的小东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也不敢多想摔在地上,那蜘蛛一溜烟,在地上极快的逃窜,溜进了草丛之中。
可更令人害怕的是长宁的肌肤,遥生愣住了,目光不可置信盯着长宁被扯开的后领。
待长宁反应过来时,一切都为时已晚,挣扎着躲了一下,抬手去捂自己的后颈,手被遥生按住,身前的人寂静到令人害怕,两人之间的气氛沉
重得不可言喻。
“遥…遥生…”长宁够了一下遥生压着后领口的手,拉了好几下遥生都没动,长宁的预感愈发不好,那感觉仿佛是自己闯了大祸。一件自己无法摆平,也会让遥生寝食难安的大祸。
“你随我回屋。”遥生的声音好像失去了温度,压抑着慌乱的情绪隐隐颤抖,就快要失控的心焦。
左右看了看两边的屋子,遥生拉了长宁就往自己的屋子里去。
“小姐?”云芝觉得不对劲,刚刚公主的惨叫,云芝和习音都吓了一跳。眼看着遥生一脸压不住的慌乱,云芝想要跟上前去,被身旁的习音拽了住。
眼看着长宁惊慌被遥生拽进了对户的屋子里,云芝看了看习音,觉得好像有什么状况是她错过了。
“怎么回事?”云芝摘下围裙,转身望向习音。
“公主她…”习音的目光恍惚,看着对户紧闭的门扉像是解脱,不知道王妃会如何应对,那个连习音也没能揭开的秘密,不知道王妃将作何反应。
“衣裳脱了。”遥生合上二楼的卧门,脑海里,那斑驳的脊背让遥生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遥遥遥生…你,你听我解释。”长宁有一种大难临头的不好预感,这件事她从未提起过,确实是她刻意隐瞒。可她们都明白,眼前这生活,再经不起任何一点波折。
遥生寒着目光走了过来,她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习音那么喜欢长宁也要来找她,为什么习音会说“崩溃与否,仅仅一步之遥。还告诫自己,现在犹豫的每一分每一秒,今后都会化成无尽的悔恨和泪水。”
推着长宁跌坐在榻上,遥生的脸色很差,就像是天塌了一般,双目的神采渐渐熄灭,低头挽开长宁的腰带,被长宁压住了手。
“遥生…”长宁觉得需要谈一谈了,她们或许早就应该谈一谈,之前是长宁不想谈,现在看来,好像一切都迟了。
自己的手被甩开,遥生骑了上来,眼前那人绝望的目光一晃,肩头被遥生伸手压住,不得逃避,两个人随之倒在榻上。
遥生眼中的泪,越积越寒,像是蕴着冰雪茫茫,手中的动作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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