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有什么好想的啊，你一周给我打五六个视频电话，烦你都来不及。”
是的，即使两人分隔两地，一个在北半球一个在南半球，但黄婷婷依旧黏人，几乎每天都给王然打电话，每次都不打久了，就打两三分钟，但坚持每天都打，这些年都是这样。
黄婷婷听了有点不好意思了，王然这是在控诉她太黏人吗？
“我这不是怕你把我忘记嘛！”
王然觑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可存在感也不是这么刷的吧？”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出机场，黄婷婷提议去吃个午饭，她有点饿了。王然其实也是，迫不及待想吃吃本土美食，她这中国胃这些年在外面受了太多太多的苦，简直一言难尽！
“吃什么？要不吃川菜吧？”
黄婷婷咽了咽口水，“走走走，搞快点，必须安排，口水都流出来了。”
两人拦下一辆计程车，放了行李箱后，都十分默契地坐在了后排。
进车过后，黄婷婷伸出一只手，犹豫了两秒，放在了王然的手上，牵了她几秒，又变成了十指紧扣。
掌心传来细腻的触感，王然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想挣脱，可压根挣脱不了，黄婷婷握得太紧了。
王然有点无奈，又有点哭笑不得，说：“黄婷婷，这么多年了，我发现你一点都没变。”
或许黄婷婷在别人面前不是这样，但王然觉得，此刻坐在她身旁的这个女孩，除了外表，她说话的表情和动作，以及从来不掩饰内心的那种率直，和高中时代没什么区别。
“是啊，这么多年，我一点都没变。”黄婷婷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特别是喜欢你这件事，一点都没变。”
作者有话要说： 黄婷婷：好久不见，大家想我了吗？这次荣耀归来，一定要拿下王然！
王然：？我不和拉稀的人同为伍。
黄婷婷欲哭无泪：这事你还记得？
王然：记一辈子。
【题外话：】
作者君：小牧，对不起，上一章把你的名字打错了。
余牧：你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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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办公室内, 挂钟显示的时间是五点五十七分，距离下班还有三分钟。早在二十分钟之前，余牧就已经收到了黄婷婷的消息, 说是她和王然在大门口等候。
六点整, 余牧收拾好东西准时下班。
对桌的小跟班董宇也跟着收东西，看样子是要和她同行。
“老大老大，今晚空吗？一起吃饭不？”董宇跟上余牧脚下的步伐, “有一家超好吃的小龙虾店, 评价超好。”
余牧边走边说，语气不咸不淡：“今晚有约了, 你和华子去吧。”
这应该是董宇最不想听到的答案，余牧有约了，和谁约？不会真的像华子说的那样，她谈恋爱了吧？
从办公室到大门口，不过就是一两分钟的距离，期间董宇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总之就是有点心慌。
他也很明白, 他这种心慌的来源是嫉妒, 还有那种虽然不能吃醋但就是吃醋了的感觉。
“老大，我, 我爸上周给我介绍对象了。”董宇蓦地来了这么一句，悄悄瞥了余牧一眼, 想看她表情有无变化。
结果……
“那挺好的啊，喜欢的话, 试着发展发展吧。”
和董宇想象中一样，余牧对他毫无感觉，一丁点男女之间的都没有, 是真的一点点都没有。
可就算没有，董宇觉得也该表白一次，倒不是说要妄想余牧答应他，而是说该给这段单恋情感画上一个句号。
“老大，老实说，其实我一直挺喜欢你的。”
余牧不意外，甚至在刚刚就有一点预感，“我知道啊，但我不喜欢你，几年前不就告诉你了吗？我喜欢女的。”
真的是果断拒绝，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唉，这样干脆利落的女人真的太有魅力了，可再有魅力也不是他的。
“嗯，我知道。”董宇尬笑，“那，那以后咱还是正常同事关系？”
“那不然呢？”
董宇识趣点点头，华子早上说得对，就算余牧脖子上有一万个草莓也不关他的事。
有些感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一方没感觉，另一方再努力也是白费。
和董宇聊了几句，余牧早就注意到马路对面的俩人，没心思再说什么，很快和他分别，大步流星朝斑马线对面走去。
人隔着几米，三人脸上均是露出了笑容，彼此目光里还带着非常默契的熟悉感。
“牧宝贝！”
“哎呀，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别这么骚了？”余牧一只手搭在黄婷婷肩膀上，另一只手搭在王然肩膀上，稍稍用力，把俩人都搂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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