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她小声嘟囔一声，声音太小没有被录音设备录进去。
“写好了。”她收笔站起来，“你可以猜了。”
黎殷沉吟不语，在手心默默瞄画了一遍刚才的轨迹，在倒计时结束前吐出两个字，“初云。”
“恭喜答对第一题！”
虽然拿了一分，程阙却有点意外，她刚才闻到信息素的时候还以为黎殷太排斥自己呢。
然后第二个词就答错了。
不过黎殷好像找到了感觉，后面一连答对两个，最后一个词的时候犹豫了下，说错了一个字。
最后她们拿到三分，和付秦恬的成绩并列，所幸不是垫底。最后拿到大礼包的是施云吕含秀那一组，omega在得知自己获胜的时候明显有些高兴，忍不住和施云抱了一下，然后才在大家戏谑的眼神中不好意思地分开。
胜者分出来以后就有一个漂亮的女omega穿着礼服抱着一个金红色包装的盒子过来献给了两人，施云也不含糊，当场徒手打开盒子，发现包装挺大，但里头只有两个信封，厚一点的打开是一千块钱，另一个打开是三日酒店券。
酒店券上的名字是下一个城市的一个四星级酒店，目测应该是节目组的下一个落脚点，这简直是一下子削弱了难度，奖励丰厚的大家都有的羡慕。不过愿赌服输，倒是没什么嫉妒的。
下一个城市叫蓝江秀，很美丽的名字，城市也如它的名字一般是一座秀丽的古城。
明天要坐车转去几百公里外的另一座城市，程阙坐在床上翻看下一个城市的资料，旁边孟姝和新来的助理在帮她收拾东西。她在这住了几天，多少有些遗留的痕迹，这些也要收拾掉，大头卫生有酒店负责，这倒不用管。
收拾的时候孟姝听到有敲门声就过去看看，打开门发现是黎殷，她有点惊讶，“黎总过来有什么事吗？”
“程阙在吗？”黎殷微微抿唇，神色依旧冷然，落孟姝眼里就有点可怕了。
她呃了一声，有点紧张的扶着门，身子刚刚好堵在门口，“阙阙有点累了，您有事的话不妨明天再说？”
黎殷竟然犹豫了下，所幸程阙发现孟姝去开门却久久不归，忍不住及拉着拖鞋跟了出来，“谁啊，怎么说这么……黎殷？你怎么来了。”
黎殷微微眯起眼，“有事跟你说一下。”
“哦，那你说。”程阙没大在意，挥手让孟姝先回去，抬眸对上了黎殷的眼睛。
孟姝总觉得黎殷今晚的状态不太对劲儿，有点不太放心，可又拗不过程阙，进去之前还给了她一个眼神，那意思像是有什么问题就叫她。
程阙有些无语，这情况下黎殷能对她做什么？
“听说簌城的夜晚很漂亮，你要去看看吗？”黎殷沉默的盯着她看了几秒，眼神有些飘忽，在程阙背后发毛以为她真要干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程阙：“？”
她愣了一下，“大晚上的你不累吗？还要出去？”
“还好，你要出去吗？”
“不了，这酒店附近都是狗仔，我还不想被拍。”程阙拒绝道，“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黎殷又沉默几秒，忽然道：“跳槽到我公司的话，我可以给你双倍待遇。”
程阙被这句话惊了一下，“不是，黎殷你干嘛一定要挖我，你又不喜欢我，当初知道那件事的时候我就离你远了，你干嘛一定要来纠缠我？”
“你怎么变的这么快。”黎殷低低呢喃一声，当初多年的魂魄飘零让她清楚了这只omega的性格，布置一切准备让她痴让她狂，最后把她碾碎，却没想到从计划第一步就出现了这种难以控制的变化，甚至把自己也填了进去，以至于这么多年来她观察许久都找不到下手时机。
“我怎么变化了？”程阙有些莫名其妙，“黎殷你搞什么，千方百计把我挖你那去有意思吗？而且我都跟我妹签约了，我还能给她掏违约金不成？”
“我可以给你支付。”
程阙无语地捂住额头，“左手倒右手够不够啊，不签，就这样，没其他事就再见吧，累了一天我还要休息呢。”
黎殷慢慢垂眸，背在身后的手握紧又松开，“这里不方便，出去说。”
“出去更不方便。”程阙往下瞄了一眼，防备性的绷紧了身上肌肉。虽然AO之间有绝对的体力差距，但她好歹学过点防身术，再说黎殷不可能在这里干什么吧，她一嗓子吼过去多的是人来。
黎殷似乎有些焦躁，脸上肌肉微微绷紧，似乎咬牙抑制住了什么，然后才低声问程阙：“你不喜欢我了吗？”
程阙又愣了一下，可耻的感觉这种表情的黎殷有点我见犹怜，但更多的涌上来一种被耍弄的愤怒，她咬住后槽牙，低低骂了一声，“你贱不贱啊！”
随后啪的一声关上门，门板差点撞上黎殷挺拔的鼻梁。
黎殷愣了愣，很快又听到里头锁门的声音，她把手按在深红色的门板上微微用力，很快又收回，转身默默离开了这里。
走的时候她手机响了一下，屏幕亮起弹出来一条消息，备注爸爸的ID发来一句关怀的话。她打开手机，看到自己上一条没忍住发出去的话，想点撤回但已经过了时间，只能发一句“没事了。”
她有时候也会有些控制不住心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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