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是男人，你要相信我的判断。”
柘西鼻子哼哼两声，算是答应了。
她这边刚一挂断电话，方子澈就敲响了她的房门。
“进来吧。”柘西从床上起身。
“你打了好久啊。”方子澈坐在了沙发上。
万黎哲的话，柘西还是记在心里了。
她走过去坐在方子澈对面，问了句：“你谈过恋爱吗？”
“没，”方子澈摇头，“从小到大就没喜欢过人，男的女的都没有……不过，我现在挺喜欢你的。”
柘西盯他，然后问：“你能分得清友情和爱情吗？”
方子澈笑笑，没回答这个问题。
柘西又问了几个问题，他躲躲闪闪也没正面回答，最后还声称有事离开了。
方子澈的反应确实不对劲，柘西觉得不能再住下去了，想要搬离方家的欲望愈加强烈了……
临睡前，柘西还在想这个问题。
第二天一早，柘西和他们一起吃的早饭。按照原来说好的，柘西去了方子清的车，没想到方子澈也跟着坐了进来，还扯了一堆的理由……
到了公司，方子澈又想跟着柘西去设计部看看，被方子清轰走了。
“我弟以前不是这样的，”方子清皱眉，“没见他黏过谁，真是怪了。”
柘西听完心情更复杂了。
方子清引着柘西去了方氏的设计部，并隆重地介绍了一番，最后结尾道：“让我们再次欢迎靳主管的到来……你们现在的工作安排全部由靳主管负责，大家今后工作上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靳主管，向她汇报。”
方子清离开后，柘西又组织大家开了个会，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和进展。
万黎哲那边也开始行动了，不多久就会有很多从那边离职的同事过来这边。
到了午饭时间，柘西接到了方子清的电话。
“中餐还是西餐？”
“你要请我吃饭？”坐在办公室的圆倚上，柘西解开了自己衬衣的顶扣。
来这边后，柘西不仅升级为领导层，还有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
“你第一天上班，我不得表示一下。”
“那好，一会在大厅见，餐厅你定。”
柘西刚挂了电话，门外就有人敲门。
“进来。”
“中午一起吃饭？”来人是方子澈。
柘西有些头疼这家伙的殷勤。
“你姐已经和我有约了。”正常人都该懂我的潜台词吧？
“没关系，大不了我们三个一起。”
柘西心底无奈叹了口气：“走吧。”
到了大厅，方子清已经在那等着了。
看见柘西身旁还跟着自家老弟，方子清抬眼问道：“你怎么也跟过来了？”
“我当然也想和柘西一起吃饭了。”
这家伙突然变得这么黏人……不会是喜欢柘西了吧？
柘西默默走到方子清那侧，不管怎么说，现在来看，还是方子清安全点，至少她对自己没那方面的意思……而这个方子澈不管有没有那种想法，现在都过于黏人了……让人有些不适。
他们三个开车去了当地一家特色餐馆，吃的湘菜，餐桌上，方子澈一如既往的殷勤。
方子清指尖轻点着桌面凝神思索……
“去卫生间吗？”方子清突然偏头问柘西。
“嗯？”柘西反应了一下，然后道，“我刚才就想去来着，正好一起去吧。”
俩人到了卫生间的洗手台。
“有话要和我说？”
方子清皱了下眉：“我觉得子澈对你……过于特别了。”
“我也很别扭。”要不是看在
方先生的面子上，柘西哪会这么好说话……她只是不想把场面弄得太难看。
“我妈去世得早，我爸年轻的时候整天忙生意，根本照顾不到我们，”方子清转身看着镜子，“子澈小的的时候有些内向，不爱和人交流，也没什么玩伴，和谁都不亲近……后来长大了，情况稍微好些，但也没有亲密朋友，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他对你的情感……”
又是这些事，柘西心累地闭眼。
“如果他单纯想和你做好朋友，这倒没什么，就怕他喜欢你，还不自知。”柘西喜欢的是女生，子澈要真喜欢她，也是没结果的事，反而会受伤。
“我想出去住，”柘西语气认真，“你帮我想想办法吧。”她不想卷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中，她自己的事还没搞明白呢。
“你别急，”方子清拍了拍她的肩，“情况还没那么糟糕，况且你刚住了两天就要出去，这不太合适。”
“最多两个星期，”柘西伸出两根手指头，“两个星期后，无论如何我都要出去住。”
“好，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协商完，才从卫生间出来。
方子澈一直坐在那干等，看她俩过来了，才重新展了笑：“怎么去了这么久啊，菜都要凉了。”
“柘西现在有一个特别喜欢的女孩，”方子清仔细观察着自家弟弟的表情和反应，“我好奇，所以就在里面多问了几句。”
没有特别的反应，方子清又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那女孩答应和你在一起了吗？”方子澈问。
问题莫名抛给了自己，还是那种柘西极力想避开不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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