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韵瞅着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出了门,但心里还惦记着我,才会给我带东西回来。”
乔鹤年:“……”
他明白了,祁韵是拿这事儿打比方,意思是:我知道你也惦记着我,疼我。
他虽然只是随手带了个小玩意儿,可是被祁韵如此珍视、如此细致地解读,他心尖尖有点儿奇异地发热。
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得到极其认真的肯定,得到超乎所值的回馈,谁都会高兴的。
乔鹤年:“你喜欢的话,下次再给你带别的小玩意儿。”
祁韵笑了,有点儿害羞,忸怩地凑上前来,轻轻亲了亲他的下巴。
乔鹤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胸口积压的热火好似被这轻轻的一个吻猛地点燃了,身子立刻就激动起来。
他猛地把祁韵一抱,搂着他滚上了床。
祁韵被他吓了一跳,惊叫一声,但没有挣扎,只慌张地说:“吹灯、吹灯……”
乔鹤年一手将纱帐拉下来,一手扯脱了自己的衣裳:“吹了灯,我怎么看你。”
他身条儿真是好极了,修长挺拔,肩宽背阔,腰腹紧实,腹部流畅的线条一路向下,隐没在衣裳里。
祁韵满脸通红,把脸偏到一旁,害臊极了:“干这事儿还需要看我么……”
话没说完,乔鹤年压下来堵住了他的嘴,一下子顶开他的唇,冲进来扫荡。
祁韵被他狠狠扫过敏感的舌根,登时哼了一声,身子发软。
这样急切的吻,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下去了,祁韵有点儿害怕,又有点儿偷偷摸摸的期待。
乔鹤年亲他亲得这么急,心里总是想他、中意他的罢?
他就伸出两条胳膊,环住了乔鹤年的脖子,撒娇似的小声哼哼:“鹤年……别这么急,你吓着我了……”
乔鹤年应着,声音哑得不像话:“我都等多久了。你总推着,这样那样的由头,就不叫我伺候伺候你。”
祁韵红着脸,啐了他一句。
“是我寻由头么?还不是怪你自己,要是你不欺负我……”
见他又要算旧账了,乔鹤年堵住他的嘴。
“现在还说这个做什么。都过去了,啊。”
祁韵不满地嘟囔:“现在就嫌我翻旧账了……”
乔鹤年亲他的鼻尖,额头,两人都有点儿冒汗,湿乎乎的。他说:“阿韵,我说过了,保证没有第三次了,嗯?”
这一声低沉的“嗯?”,从他胸腔深处震颤着发出来,荡在祁韵耳边,震得他耳尖儿都麻了。
他忍不住咬着嘴唇,心想:你就是仗着我中意你。
不过,嘴上到底消停了,不再翻旧账煞风景了。
纱帐中又安静下来,只有情浓时的低声细语。
四更时分,帐中云歇雨霁。
祁韵浑身软绵绵的,喘着气,枕着软枕,目光迷离看着顶上的纱帐。
挨着他躺着的男人也喘着气,两个人一时都没有作声,只这么躺着,帐中只有他们稍显粗重的呼吸声。
好一会儿,祁韵缓过来了,微微转头,看向身旁躺着的乔鹤年。
乔鹤年赤着上身,被子只盖到了腰际,双臂枕在脑后,望着头顶的床帐,像是放空,又像是若有所思。
祁韵便翻个身,挪过去,贴着他,枕在他胸口。
光裸的皮肤相贴,彼此的温度直接传递。
乔鹤年放下一条手臂,圈住了他的肩。
祁韵枕着他的胸膛,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圈,轻声问:“在想什么呀?”
乔鹤年低声道:“二房的事。”
祁韵道:“你不是说,他们很好对付的么?”
乔鹤年:“对付是不难。但处置起来有点儿麻烦。”
毕竟是亲戚。
祁韵顿了顿,抬头看他:“柏年……你会怎么处置他?”
乔鹤年垂眸看他:“要看他做到什么地步。”
“这回他让你被关了几天,我便也关他几天。”他顿了顿,“但他欠了一条无辜的人命,别人不会放过他的。”
祁韵叹一口气,把被子拉上来,盖住两人。
“不想了,睡罢。”他蹭蹭乔鹤年的下巴,然后枕在他胸口,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他便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而他睡着后,乔鹤年便松开了搂着他肩膀的手,继续两手枕在脑后,静静盯着头顶的床帐。
一夜过去。
第二日早晨,祁韵揉着腰起身洗漱,又拿出新冬衣伺候乔鹤年换上。
“这衣裳刚做好送来时,我还觉得有点儿厚,正好最近天气又冷了些,可以穿了。”他把乔鹤年的胸襟捋顺,“我也给松年做了两身,送去月栖苑了。”
乔鹤年眉心一动。
祁韵因为松年的事被他关过跨院,因此很少在他跟前提起松年,这回许是同他圆房了,心中松懈,便也不再避讳。
乔鹤年垂眸看他:“近来松年还来找过你么?”
祁韵一顿,摇摇头:“没有。许是被你教训过,他再没来欺负过我了。”
乔鹤年:“那就好。松年小孩子心性,许是那时候见你刚嫁进来,觉得新奇有趣,捉弄几回便觉得没意思了。”
祁韵附和地点点头。
两人收拾完毕,一块儿吃早饭,快吃完时,赵婆婆在外道:“大少爷,少夫人,堂老爷和堂夫人登门,老奴请他们到花厅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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