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陨腿根和后背皆是一凉。
衣衫很快被捞起,帝赢一手握住,眉眼染着阴影,语气却蛊惑至极:“宝贝儿,为夫亲自伺候你,开心吗?“
开心你大爷!
伺候你大爷!
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眼,江玉陨心里真炸开了锅,自己完全招架不住这个死变态的变态操作啊。
究竟是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开始演变成这样的?
可现在就算念阿弥陀佛,也无人能救得了他。
怎么办?
玉齿深陷在唇瓣里,江玉陨听到了头顶坏心眼的口哨声,咬牙道:“王爷......呜,王爷,我,我还是习惯去茅房,你饶了我吧...…“
眼前的雾气又湿又重,浓重得几乎挥之不去,帝赢的声音近在咫尺,混着喷洒的热息:“乖,动作快一点,本王想看……“
“....王爷,求求你,别这样,你放过我,待会你要怎样都可以……“
太侮辱人了,江玉陨忍不住潸然泪下。
帝赢抵着他的额头,似是笑出了声:“...当真,怎样都可以?“
“嗯……”
江玉陨抹了抹泪,发出短短几个泣音。
帝赢好脾气放下了夜壶,将他扶起,还替他整理好衣衫,“本王抱你去?”
江玉陨手对手掩在大袖之下,乖乖点头。
帝赢并未发觉他的异样,将人抱出船舱,绕过花廊,来到了船尾的贡房。
江玉陨从他怀里挣扎下来,低垂着脑袋,“我,我自己进去就好了。”
“咳咳,好。”
帝赢摸了摸下巴,记起上次他醉酒,还吵着让他扶,那会儿他还不乐意。
如今回想起来,这么美的妖精,做那么私密的事情,还被人观摩,还真是有趣呢。
真想将他所有的样子,都看过遍,尝过遍,哪怕是丑态。
不急,不急,日子还长……
帝赢胡乱思索间,江玉陨已拉关贡房门,慌忙拿起手中玉瓶,才发现已捏得一手湿汗。
他拔掉玉瓶的瓶塞,发现里面盛着小半瓶透明粘稠的液体,像是蜗牛的粘液,凑近鼻尖嗅了嗅,无色无味。
这真是情蛊吗?
不会是什么毒药吧?
正有所怀疑,却听外面的男人不耐烦催促道:“好了没?”
江玉陨吓得一跳,指尖一颤,手中玉瓶显些跌落,好在被他眼疾手快接住了。
“马上…好了……”
他哑着嗓子回了句,匆匆解决完个人问题,又净了手,再次掏出那只玉瓶,玉牙一咬,心一横,终是仰头,将玉瓶中的液体含入口中。
而后,将玉瓶扔进了贡桶之中!
做完这一切,他拉开了门。
朝阳初生,碎了满河星光。
帝赢站在明晃晃的阳光里,微微眯着眼,眼隙里有危险审视的光芒,“干嘛这么久?”
江玉陨不答。
口中含着滑腻腻的汁液,也没法答。
狐狸眼睛滴溜溜的转,修长羽睫像欲飞蝴蝶的翅膀,忽闪忽闪的。
帝赢喉咙发紧,促狭而笑:“干嘛这样看着本王?想挨*了?”
江玉陨凑上前,伸手勾住他脖颈,踮起脚尖,猛地吻了上去!
凤眸瞪大了两圈,帝赢有些不可思议,他怎会如此主动?难道是噬香迷情散导致的后果?
可少年的唇又软又嫩,粘着汁液甜腻的舌尖闯入口腔,令他彻底放弃了思考!
暖阳包裹着他们,少年灵巧的舌尖碾过男人的每一寸口腔,甜腻的汁液像是渗透进骨髓的深处,让帝赢四肢形骸都回荡着涟漪的声响。
点点滴滴,终于从绵绵细雨演变成狂风骤雨,一发不可收拾.....
帝赢呼吸粗重,浓密的眼睫微微垂着,将人狠狠压在船沿的护栏上,情不知所起……
“王爷……“
终于成功渡完甜腻的汁液,江玉陨用力推着男人,哭红了眼,“王爷,去屋里好吗……”
“好……”
帝赢哑了声,小心翼翼抱起人,情蛊入心,凤眸中全是爱不释手的宠溺……
……
从花船回来,帝赢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开始对江玉陨百依百顺,不仅每日吃食要亲自安排,还会一口一口地喂人吃。
隔三差五,不是赏绸缎,就是赏珠宝,不厌其烦地将人每天打扮出一个造型,像什么妖艳**,清纯白莲,华丽戏子,书卷小生……
甚至连房事都学了怜惜的温柔,不再像是以前那样粗暴凶残,懂得顾及江玉陨的感受了……
江玉陨却半点开心不起来。
虽也学会了隐忍和顺从,但对他感情,却越来越复杂纠结。
虽然深知,帝赢是因情蛊才彻底转性,但那举手投足,甚至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节,皆透出对他满满的爱意,只会令江玉陨沦陷。
正是因为这样的沦陷,令他痛苦至极。
他恨自己自甘堕落,又恨自己竟然会对一个死变态产生眷恋,明知道他曾是如此这般对待过自己。
明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镜花水月,灼蛾的火,偏偏他还会该死的心动。
他真怕自己,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会犹豫不决,会拖泥带水,会恋恋不舍。
尽管一次又一次骗自己,这不是真的,这都是在陪他演戏,都是假象,你忘了他是怎么对待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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