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如此,还不如本座扶持一个对本座有利的人上位,你们只是想报仇,本座是想拉白矾下马,你我二人差不多算是目的一样。”
绯歌在书房里,和一个面熟之人聊着计划,夜宸在外面趴着墙根偷听,正准备找个合适的角度好好的听一听他们在说什么的时候。
房门打开了。
“偷听?你要是想知道,我不会瞒你。”
绯歌揪着他的耳朵,惩罚性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夜宸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我瞧着那个人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他。”
“他是白廉的人。”
“白廉?!”夜宸惊讶出声,目光看向从他后面出来的人,陌生中又带着点熟悉。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他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小心翼翼的看向身后之人。
他心里清楚,他们两个人凑在一起肯定商量不出来什么好事,所以他也不想过多的参与。
尴尬的笑了笑,转身就跑。
绯歌扭头,“见笑。”
那人摇摇头,神情冷漠。
指尖被冰冷的空气侵蚀,却在下一秒又受温暖的气息裹挟。
“在想什么?”
指尖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夜宸不好意思的看着正在吻自己指尖的人,脸羞红羞红。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先前我猜测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又或者说现在的这个国君肯定做不了多久。”
夜宸一语道破,绯歌凑上去吻着唇角,渐渐深入,夺取呼吸,夺取甜美。
“唔……先放开……”
夜宸推拒着胸膛,小脸潮红,都有些呼吸不上来了。
“我跟你说正事呢,你少给我来这套!”
夜宸微喘着气,两个人离得很近,身上的衣衫也有些紊乱。
“不管他们,现在我只想要你。”
衣衫落下,根本不给夜宸反抗的机会,衣衫褪尽,床上一抹白显现。
绯歌压着他,一个接着一个的吻落下,衬在肌肤上,如同朵朵梅花,绚丽灿烂。
“唔嗯……你轻点……”夜宸面色酡红,呻吟声渐渐压抑,却又在身上人挑逗当中压抑不住。
一盆接着一盆的热水倒在浴桶里,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黑夜慢慢浮出水面,月光照亮了地上斑驳的光影,屋内的动静才停下。
“你给我下去!”
夜宸有气无力的,手臂弱弱的搭在床边,卷着被子躺到了床里面。
绯歌宠溺一笑,老老实实的给他弄好了被子,然后出门了。
……
“国君,此事万万不可!”
“若是被小人得知此中原由,在半路刺杀,又该当如何?”
朝堂之上,一群大臣在围绕着一件事情据理力争。
原因仅仅是因为心底登机需要去天坛祭祀,而这天坛又荒废了数十年,猛的一去祭祀的话,地处偏僻不说,林中多为小道,若遭遇了什么刺杀,便不大好。
可白矾却像是吃了什么鬼迷心窍的药一样,非要去那里祭祀,说只有这样才能完完整整的证明他的新身份。
“朕心意已决,此事便交由户部和礼部共同操办。”
白矾揉了揉眉心,挥手下了朝。
他往后宫的方向走去,先帝新丧,所以后宫的嫔妃不多,除了国后也就只有那个外室在。
而原先的国后也被封为了太后,就这样坐在了宫中开始颐养天年,只不过她的心绪一天比一天消瘦,精神也越来越差了。
“母后。”
白矾站在门口,阳光打在他的背影,折射出一团又一团斑驳光线。
国后眯着眼望去,却只来得及看清楚一道人影。
是他回来了吗?
“国君,是您吗?”
白矾叹了口气,心中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伤心。
“是朕,母后,是朕。”
白矾走进去,坐下来,看着自己那短短几天就消瘦了一大圈的母亲。
“母后,儿臣来看你了。”
太后似乎恢复了一丝神志,“矾儿来了,刚才我还念叨你呢。”
“念叨你小的时候依偎在我膝盖的时候,念到你父皇当时为了教你赐予你的那支箭。”
“你父皇呢?为何只看到了你,却没看到你父皇?”
白矾走近了几步,“母后静心,父皇已经崩逝,母后放下过往心结吧。”
“放下?我怎么能放下?明明是你父皇说的要陪我到老的,为何这么突然的就走了?”
太后声嘶力竭的吼叫,半点威严都没有了。
白矾无奈,最后他也只能叫来太医给太后下了副药,让她能够安静下来。
“国君,太后娘娘的情况越来越差了,若娘娘的梦魇和心结没有这么沉重,还能多有几年光景。”
太医在旁边说的话,白矾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只听懂了自己的母亲见了不久于人世的消息。
这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针扎似的疼,密密麻麻的落在心上,扎出了一个有一个的窟窿,血汩汩的冒了出来,流了一地。
身体上的痛苦远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他浑浑噩噩的走出宫殿,回到处理政务的地方,觉得眼前这堆的像座山的政务,对他来说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想到他当初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坐上那个位置,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想当这个国主,又或者说是想要着全天下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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