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完口里的东西才稍稍偏了偏头,“他们在做什么?”
承桑景瞥了他一眼,“估计是要打架吧。”
季临安拉长尾音哦了声,从怀里的袋子里拿了个点心,递到嘴边的时候犹豫了一下,“那我们去旁边看吧。”
说完才将点心塞到了嘴里。
承桑景没有反驳,跟人去了一旁的看台。
准备工作并没有耽搁太久,承桑景随意看了看那些备好的东西,这两人要比赛的东西还不少。
周围的大臣在小声议论着。
他们坐的不算太近,承桑景也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
这种时候了,季初时应当不能小气到不让大臣给季凌崎喝彩吧?
没听清他也就没准备在强求,刚准备放回了看场内。
就见一旁季临安掏了袋银子扔了过去,冲那些大臣小声说了些什么,“我压我大哥赢。”
承桑景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视线,没打算参与。
场内的比赛已经开始了,他们先开始应当只比速度,先过了两圈的人就算赢了。
许是觉得皇帝和王爷单打独斗并不好看,传出去也不好听,还叫上了几个人撑场面。
不过到第一圈没跑完的时候,那两个人就将其他人甩在了后面。
一旁的大臣也顾不得押注了。
两个人你追我赶,最后季初时险胜了一筹。
第二场比的是在马上射箭。
用的是移动箭靶,三枚铜钱同时扔出。
比赛的人要在百米开外射中。
季初时开场的时候就直接一箭将三枚铜币定到了柱子上,后面的人喝完彩后显然没了比赛的兴趣,只是也没有办法。
差距太大,比赛就很难精彩,承桑景百无聊赖的看着。
忽而场上有支箭朝他飞了过来。
那箭还没到跟前就被一旁起身的季临安拽到了手里,他随意瞥了一眼就扔到了地上。
大臣反应过来后才开始惊慌,乱糟糟的喊着约莫是让人护驾。
场中射箭的人已经被凭空出现的暗卫拿下了。
想来是处理习惯了,上来就将人的下巴卸了,筋脉也都顺手废掉了。
季初时冷着脸让月嗜把那人压了下去,大臣也都被送到了别处。
周围又不知从哪儿涌现出了些黑衣人。
季初时的暗卫和负责保护安全的兵将也都朝这边聚了过来。
季凌崎的面色也难看了些,除了那支朝台上飞去的箭,还有支箭朝季初时飞了过去。
伤是伤不到他,只是这场内除了季初时的人,就只有他的影卫,那些人不知得了谁的命令已经朝着季初时攻过去了。
这些人中混入了别的人,他到现在才知道,这就差明目张胆的打他的脸了。
这还不算要紧的事,如今这场闹事,怕是不会太过简单,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冲他来的。
一时还没来得及想谁会暗算自己,后来出现的黑衣人就不由分说地朝他袭了过来。
季凌崎看到为首的人时敛起了眉,突然想起了什么,挡住那人攻势的同时仔细看了看周围的黑衣人。
脸色难看了几分。
季临安也没清闲。
承桑景微不可见的眯了眯眼,是有几个黑衣人想对他下手,都被季临安挡了去。
本也不值得稀奇,季临安也有在这种情况下护个人的能耐,他先前上过战场,也是闯出了名声的,能一招制敌也并不稀奇。
只是周围人都忙的不可开交,谁也没这个闲心看。
季临安看似出手狠辣,实际上都没伤到要害。
那些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在装死。
瞥了一眼季初时那边,也是一脚一个,倒是季凌崎那边的人,如断了弦的珠子一般,多的数不过来。
没时间顾及的季凌崎估计还没发现,他的暗卫已经死了几个了。
不等他在看会儿,身边就又出现了个人。
那人安静的看了看四周,才平静的将视线移到了承桑景身上。
一句话都没说就将人带走了。
不过片刻的时间,承桑景眼前的景物就变了。
虽然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他到是对现在到的地方有几分印象。
是晟遇的司天台。
这里的摆设好似从未变过。
看了看立在一旁的人,宿樆有些旁人没有的能耐,只是他用的不是像容瀛族那种的灵力,也很难说的准是什么东西。
天底下似乎没有人清楚他的来历,也没人知道他的过往。
“司天台的人就不怕你们新帝出了什么意外?”
宿樆静静地看了他一眼,季初时现在有什么打算,他是能算出来,只是不觉得承桑景会一点都不知道,“司天台不是为他存在的。”
说难听点,季初时没了也会有新帝,他又何必担心季初时的安危。
承桑景对这个回答并不觉得意外,若是司天台是为了皇帝存在的,就不会由着晟遇先帝变成那副样子。
“你能算到多久以后的未来?”
宿樆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你信这些?”
“谈不上信与不信。”
宿樆也将桌子上的东西整理好了,“你立在我面前,我都不知你心中所想,更何况这天下风云变迁不过朝夕之间,我又怎么会尽数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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