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孩说的啊,一提姓杨他有反应就说明他知道有这么个人,应该是平时父母有和那人有过接触。”
李川海:“那说不定他是对羊有兴趣呢?”
盛久安点头:“有道理,但养羊要放出来会选择那家吗?”
连个围起来的院子都没有,四面八方都是田地,要么关家里养着要么放出来祸害庄稼?
说话间已经到林前那户人家的门前。
过了中午太阳已经升至半空,这日出时背阳的一面也能沐浴到些许阳光,可眼前的房屋院落仍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从敞开的门看进去,每一间屋子都紧闭着大门,连窗户都关得严丝合缝,里面还拉上了窗帘,多少有点此地无银的意味。
“阴气很重,但没有活人。”
没有感受到活人气息的云澜岄冒出头来说道。
估计出来了几次已经被那两人见过,云澜岄便也坦然的出现开口。
身后两人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到,紧张的环顾左右寻找声音的来源。
盛久安无奈的看他一眼,干脆捧出来放在肩膀上坐好。
云澜岄抬手抓住盛久安的领子,小声:“此地恐怕是那女鬼长期生活之地,怨气很重,就在那里。”
怨恨重的鬼魂,很容易被生前之事束缚。
她会不断的徘徊在此地,纠缠在憎恨之人身旁,那长期陪伴她的生前之物都可能成为怨念的附着体,若是一般人的话,在这么厚重的阴气和怨气之下生活,时间久了轻则体弱多病,重则影响寿数。
“进去看看。”
盛久安走到那怨气最重的屋前。
破锁开门,抬眼望去。相比中年妇女的秘密房间,这间屋子就格外的干净整洁,像是有人长期清洁打扫着,东西也摆放得整整齐齐,窗户前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一束已经枯萎的红玫瑰。失去生机的花被门外吹来的风摇曳着,干枯的花瓣终缓缓飘落而下。
盛久安看着花瓣后的相框。
里面有一个女孩儿,正挽着一个男孩儿的手,清秀的侧脸上是充满甜蜜的笑容。
身旁的男孩应该也是同样美好的神情,但此时的相片上,男孩的面部一片漆黑焦化,明显是被火烧过,只是恰恰好只烧了男孩的脸,多少有些刻意为之的意思。
“盛先生!”
秋望雪呼唤一声。
盛久安转过头去,就见秋望雪从挨着墙的床边上抽出一条锁链。
“这里也有。”李川海站在床尾,手上也拿着一条锁链,这锁链直接连在墙壁上,长度可以保证被锁住的人能自由活动在房间里,却无法打开这扇门逃离出去。
“所以她……之前是被锁在这里吗?”李川海突然不寒而栗,声音艰涩:“这个村子是怎么回事……”
“书柜前,地毯下。”
云澜岄突然开口。
盛久安瞧着他指着的方向,那是一张红色的厚地毯,就铺在书架的前方,上面还摆放着一张小圆桌和两张小凳子,圆桌上的书籍摊开着,走过去一看,是一本叫做《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的书,没听说过也没有看过,但看那微微发皱的纸张和夹在其中的三张书签,想来曾有人坐在这里多次翻阅。
“我知道这本书。”秋望雪眉头紧锁,眼中难掩厌恶:“别看书名挺文艺,里面内容挺荒诞的,还很重口,属于黑暗病娇爱情文学,我之前只看过一点点……”
盛久安将桌子挪走,掀开红地毯。
红地毯之下是一个木门,连接着地下的地窖。
盛久安看着那木门都锁不住的怨气,微微挑眉。
“你们两别和我下去了。”
“接下来的场景你们承受不住。”
木门上的锁裂开,盛久安拉起门板。
一股极度阴凉的气息溢散而出,激起皮肤上的一层鸡皮疙瘩,漆黑的洞口连接着老式的梯子,打着手机灯往里看,也只扫到了什么黑色外壳的东西,盛久安回头看了两人一眼,爬下地下室。
这是一个地窖,是真的冰凉而不是阴气带来的阴冷。
摸到灯绳一拉,视野大亮,地下室的情况尽收眼底。
一片刺眼的白,地板墙壁天顶都贴满了白色瓷砖,四个角落都放置着一台冷气机,此时有两台正在工作着,难怪那么冷。
盛久安目光落在地下室里那唯一的黑色上。
长方形的盒子……好家伙在地下室里放棺材?
而且这棺材边缘被钉死的地方有被锯裂的痕迹,显然被人撬开过。
盛久安思索片刻:“好变/态,恋/尸/癖!”
云澜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小的脸蛋上竟然多了几分忧愁神色。
盛久安没那么多讲究,抬手就要推开棺材板。
视线的余光扫到一抹艳红,他抬头一看。
那女鬼竟然出现在了棺材前。
枯槁的手指轻轻触碰上棺材,棺材盖儿下面躁动着溢出的邪气朝着女鬼的手纠缠上去,盛久安眼疾手快的一拍!就和拍蟑螂一样快准狠,还给棺材拍出了啪的一声响,女鬼猛地的回过神来,快速飘到墙边远离棺材。
盛久安想推,没推动。
云澜岄抬手一挥大袖摆。
整个棺材板都被掀飞到一边。
“嚯!”盛久安发出一声惊叹。
棺材里有一具干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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