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着纤瘦的腰肢摸起来还是肉乎乎的,楼桁一个没忍住手掌向下试探了一下。
本来被按摩得挺舒服的方澈立马睁开眼,抓着楼桁的衣襟,“现在不行,哥……”
方澈身后水獭尾巴从睡衣下摆钻了出来,悄悄遮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楼桁手放回方澈的尾巴根,指尖缓缓摩挲。
方澈被欺负得面红耳赤,浑身都软成一滩水,求饶地看向楼桁,那人偏偏又一副正经样子。
“怎么了?”
“没。没事……”方澈只能哑巴吃黄连,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直接变回小水獭钻进楼桁怀里了。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方澈赧然蜷成一团毛茸茸的饼,任由楼桁捏着他的短爪摆出翻肚皮的姿势也没有反抗。
只要不欺负他,怎么都可以。
“小薯饼瘦了。”
“那会变成小薯条吗?”小水獭睁着那只黑溜溜的小眼睛,开口道。
“不会,会重新喂成小薯饼。”楼桁哄道。
“嘤嘤——”小水獭翻着肚皮平躺在床上。
他用小脑袋蹭了蹭楼桁的臂弯,渐渐松懈下来,呈现出一副懒洋洋的状态。
闭上眼享受楼桁的手在他下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依赖地靠在楼桁身上,短爪半搭在楼桁的手腕处。
小水獭闭着眼时,只能看到小肚皮在一起一伏。
旁边的楼桁捏着小水獭的短爪静度时光,享受着难得的温馨。
还没温存多久,楼桁便听到门外传来的刹车声,应该是高俊风和邱乾闵。
他刚要坐起来时,有什么发光的东西从眼前闪过,像是镜片的反光。
卫队多年来的直觉让楼桁瞬间警惕起来,他抬眸看向窗外。
那里光秃秃一片,一览无遗的只有还未化开的雪,和满树枯枝。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高俊风来了,我先出去,你再睡会。”楼桁收回视线,抓过小水獭的短爪在自己唇上贴了贴。
那团毛茸茸嘤嘤叫了几声以作回应,楼桁这才起身给小水獭盖好被子,自己先出去了。
高俊风已经拿备用钥匙开门进来了,看到楼桁还在家还愣了一下。
“楼队,你今天怎么没去警局,那个习家的唯一幸存者说是要被放走了,拿不出可以拘留的证据,上面也没办法。”
楼桁穿了一套米白色的家居服,上衣松松垮垮,锁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就连上面方澈昨晚留下的牙印都还在。
“他当然要走。”楼桁走到饭桌前,倒了一大杯水一饮而尽。
“啊?可是楼队,你不是觉得他和那天晚上的抛尸案有联系吗?尸体上有一个人的dna,但好像不是习家人的。”高俊风开口道。
“有机会收集到习厚的毛发吗?”
“别提了楼队,这个姓习的头发根本用不了,他头发也太短了,还烫卷,那头发局里的人薅都没机会薅。
今天早上我让那面的人想办法让他留下指甲,就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了。”
楼桁放下手里的杯子,短暂地沉默了一会:“习厚交给我,你和小邱这段时间就待在基地,我要出去几天,方澈交给你们,他不听话就打电话给我,我来管。”
“放心吧,楼队,不会出差错的。”高俊风答应道。
话音未落,卧室的门就被推开,方澈从里面走了出来。
昨晚的睡衣皱皱巴巴,还一股汗水,实在没法穿又不能光着出来,就随便找了一件楼桁的体能服穿上了,袖口垂下来都到膝盖了快。
方澈亦步亦趋地从卧室里走出来,客厅里一豹两狼纷纷投来视线,紧锁在他身上,如影随形。
小水獭表示压力有点大。
弱小无助的水獭澈缩了缩脖子,躲到了门板后,还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错。
“哥,我是不是打扰你们谈工作了,但我真的憋不住了,我想去趟卫生间……”
“没有打扰。”楼桁抬眸警告地睨了客厅那两人一眼,便都心领神会地收回了视线。
“那我先去了!我顺便洗个头。”方澈很有眼力见地开口,而后就往卫生间钻。
还是楼桁走过去,一把拽住他的后衣领,直接揽入自己怀里,“伤口不能沾水,昨天医生是不是和你说过。”
“我记得啊,所以就是洗个头,不洗澡……”方澈理直气壮道。
楼桁睨了方澈一眼,从柜子里翻出一件斗篷小披风给方澈围在了脖子上,“洗完了再摘。”
“这个好丑……”
“我给你洗。”
方澈屁股绷紧,连忙摆手。
“不用了!哥,你们忙吧,我听不清你们说话,不用在意我。”
方澈说完便一溜烟钻进了卫生间。
“小豆芽怎么突然变这么乖。”
高俊风眼神跟在方澈身上直到对方进到浴室才收回视线,笑着开口道。
“说正事。”楼桁冷声打断他。
“啊是……雨林巡逻没什么异常,上次那具抛尸法医鉴定出来了,我跟局里的人要报告没要出来,但是大概情况了解了。”
高俊风表情渐渐认真起来。
“尸体是一个月之前的,死因是枪伤,奇怪的是枪伤的口径和楼队你的那把伯莱塔的子弹一样。
不过这也没什么,就是应该可以缩小一下这一类人死者生前和父母吵过架,离家出走后失踪了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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