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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美妾_醉酒微酣【完结+番外】(13)

  药xing渐渐散去,美娘神智恢复清明,她试着蹬腿抬手,顿时腿根撕裂的剧痛钻心入腑,疼得她险些掉泪。美娘咬着唇坐起来,发现身上搭着谢安平的衣裳,她拨开禽shòu的气息,看见榻上散落着点点猩红,混杂着恶心的浊白。

  两只腿几乎闭不拢,腿间还残余了羞耻的黏腻感,美娘的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心如死灰。

  竟然就这样被那厮糟蹋了!

  她转眼看见针线篓子里放着把剪刀,于是挪过去想拿到手中。

  往心窝子一刀戳下去,应该很快就能死,而且不会疼太久……美娘这般想。

  “娇娇,你想gān嘛?”

  美娘的手还没碰到剪子,谢安平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把擒住她的手。他挑挑眉毛:“你最好告诉爷你是想做针线,不然爷……呵。”

  这厮jīng明得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说的话也威胁味儿十足。可是美娘不理他,奋力甩开手腕,执拗地要拿到剪子。

  她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这禽shòu的威胁么!

  别看谢安平斯斯文文的,手劲却大得可怕,他稍微一使劲儿,美娘就被扯过去跌进他怀里。他低头亲吻美娘,嘻嘻笑道:“反正你已经是爷的人了,别扭个什么嘛,使点小xing子就得了,甭动不动拿死威胁爷,爷不喜欢。”

  美娘不肯让他亲,挣扎着骂道:“你这禽shòu!混蛋!放开我!”

  两行热泪滚滚流下。

  谢安平见她哭就烦躁,忽然把脸一沉,捏着她下颔道:“爷要你生就生,要你死你就死。现在爷不准你死,你就想都别想!”

  美娘抽泣着说话,语气讽刺:“侯爷怕是高估自己的能耐了,都说活着难,难道想死还不容易。”

  谢安平露出寒森森的笑意:“在爷的手下死可比活着难多了。知道金吾卫都是怎么审犯人的?先打断犯人手脚,防止他伺机自杀,再把人放进一个大酒缸里做成人彘,他想咬舌就卸掉他的下巴,他要绝食就撬开嘴灌汤水进去……当一个人活得比畜生还不如,而且连自杀的能力也没有,只能招供以求速死。娇娇你想想要是你这么漂亮的人儿被泡在缸子里,那模样多可怜哟……”

  美娘听了一阵反胃恶心,她捂嘴作呕:“你……不是人!你为什么这样害我,gān脆杀掉我好了!”

  她心想索xing激怒谢安平,让他动手给自己一个痛快,一了百了。

  “爷怎么舍得杀你,你是爷的心头ròu乖娇娇。”哪知谢安平喜怒无常,忽然又笑了,搂着美娘亲嘴儿,“爷才不是害你,爷喜欢你。”

  美娘气得发疯。这算哪门子喜欢?从他嘴里说出这俩字简直是侮rǔ!

  谢安平又在她身上毛手毛脚搓弄了一会儿,才舔着唇依依不舍地放开,他拿衣裳把她裹严实,对着门外喊道:“进来。”

  两个姑子抬着浴桶进来,后面还有个送饭菜的姑子,美娘定睛一看,正是白天端茶给她的那位。她登时红了眼睛,又恨又气。既恨出家人竟然为虎作伥,又恨自己不知怎么招惹上了谢安平,被他如此算计。

  姑子把东西放下就出去了,谢安平蹭着美娘脸颊:“乖娇娇你换身衣裳陪爷吃饭,吃饱了有力气咱们才好gān别的事儿。”

  美娘不理他,咬牙坐在那里像木头人似的,打算顽抗到底了。

  谢安平的脾气委实不好捉摸,他也不介美娘的不识好歹,而是动手扒掉她身上的遮掩,眼睛盯着那处私密地方chuī了声口哨。

  “爷帮你洗?”

  ……她又不是失心疯了!

  美娘用力搡开他,撑着酸痛的肢体坐进浴桶,破皮的地方一沾到热水,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美娘怔怔儿看着浅浅的水,想象这是一汪清潭,跳下去沉在潭底的话,大概能洗掉身上的污秽罢……

  谢安平走过来从后面按住她肩头,手掌下滑逮住美娘胸前两团丰盈亵玩。美娘就像突然认命了一般,任他为所yù为,只是依旧不说话。谢安平玩儿得袖子都湿了才收手,甩甩水珠笑道:“想通了就好,待会儿吃点东西,爷还要好好疼你呢。”

  他把美娘独自扔在屋子里,然后掀开一道门fèng钻出去。美娘的手指抠紧了浴桶边沿。

  等他走了,她就一头撞到墙上去……

  “乖娇娇,你千万要好好的。”哪知谢安平回眸一笑,“不然万一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哥你娘活着也没意思不是?”

  美娘一怔,抬眼望去却只见到谢安平嚣张的后脑勺,然后砰一下,他把她关房里了。

  她如今的境况,大约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美娘掩面大哭起来,绝望得连死也变作了奢想。

  谢安平走出厢房伸了个懒腰,跨出庭院找到姜参事。

  他对姜参事道:“你派个姑子进去伺候,给爷看着她,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爷就踏平这破庵子。”

  姜参事赶紧指挥那端茶的尼姑进厢房,然后问谢安平:“侯爷,您要回城了吗?”

  谢安平摆摆手:“不回,先在这儿住几日。”

  姜参事问:“那我叫师太收拾几间厢房出来。侯爷,其他人都好办,可是尤家有个小丫鬟……”

  谢安平满不在乎地说:“你想法子安置。那个叫温什么的王八羔子拿下了没?”

  姜参事道:“已经抓进牢里了,等着侯爷回卫府再审。”

  “叫兄弟们好好招呼他,敢抢爷的心头ròu,哼,剥他三层皮再说!”谢安平得意洋洋,“一想到他在牢里半死不活的,而爷温香软玉在怀……真痛快!”

  不愧是上京一霸。姜参事暗暗摇头,对谢安平这等做法还是略有微词:“其实侯爷,您大可以先把尤姑娘纳入府中,委实不必……这样,姑娘家遭了这些手段,也许会心存芥蒂,对您……也就不那么容易亲近了。”

  他说得很委婉,提醒谢安平别因为太霸道蛮横而让美娘记恨上。谢安平却一副“你懂个屁”的表qíng,嗤鼻道:“胡说八道,爷的娇娇跟爷好着呢,她喜欢爷。”

  他眼眸微眯仿佛在回味什么美妙的事,抿着嘴轻轻地笑:“她就是喜欢爷,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她对爷一见钟qíng。”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想肿么nüè小猴爷?请畅所yù言!

  ☆、第十三章 与禽共枕夜半杀

  尼姑进门服侍美娘吃饭,被美娘赶了出来,这姑子满面难色地走到谢安平跟前:“大人,姑娘她不肯吃。”

  谢安平走过去倚着门,朝里问话:“娇娇,你怎么不吃东西?”

  哗啦——

  从里面扔出一堆杯盏,洒出来的汤水差点烫死谢安平。

  美娘带着哭腔喊道:“放我走!”

  还好谢安平机敏,一侧身堪堪避过,他不要脸地说:“天都黑了走什么走啊,今儿就在这里歇,爷陪你。”

  谁要你这禽shòu陪了!

  美娘又气又恼,倒是不想寻死了,只求速速摆脱这厮,她哭道:“你让我回去,我不想在这儿……huáng莺,你把huáng莺弄哪儿去了?把她还给我!混蛋……”

  那姑子站在一边脸色青白,就怕这魔王发火殃及他人。

  谢安平倒是不怒不急,而是贴着门fèng喊话:“乖娇娇,你只惦记那小丫头,对着爷却视而不见,爷会吃醋的。快哄爷一个,不然爷要生气了。”

  他说话总带着一种小两口吵架调qíng的感觉,好似这都是美娘发小脾气使xing子,完全无伤大雅。

  “……醋死你算了!”

  美娘觉得这厮简直无法理喻,跟他讲话就是对牛弹琴。她gān脆不理他了,伤心伏在榻上,一个劲儿地掉泪。

  走又走不了,逃也逃不掉,死还不能死,不然天晓得这魔障会使出什么yīn招来对付她娘和她哥……美娘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四周筑起高高的壁垒,她仰头望不见一丝亮光,唯一的出路却是谢安平伸来的魔掌。

  谢安平站在外头笑,心里甜滋滋的:“嘴上不在乎心里就在乎,娇娇你玩儿yù擒故纵呢?小磨人jīng,看爷怎么收拾你。”他摩拳擦掌推门进去,顺便对那姑子道,“再去弄新的饭食来,快去快回,要是饿着了我的娇娇,爷一把火烧了你家菩萨。”

  那姑子吓得双腿打颤,忙不迭收捡起碎片,一路小跑回厨房了。

  美娘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冷不丁一具身躯从后面压上来。

  谢安平进来就瞧见美娘伏在榻上,身上穿着藕丝对衿衫,薄薄的贴在背上,勾勒出花枝般的软腰。她才洗浴过,乌云般的鬓髻松松散散,添上一份慵懒娇媚,而且这节骨眼她才没心思好好穿戴,故而素纱裙子的裙摆也没理好,不经意露出一截滑溜溜的小腿,还有一双嫩白小足。

  谢安平被这副香艳场景勾得邪火又上来了,他伏在美娘身上,不安分地手沿着她小腿儿一路向上。

  美娘惊骇,急忙转过身想推开他。但她这点小力气哪儿是谢安平的对手,谢安平只是把肩头放下来,便压得她动弹不了,他出口又是些下流话:“我的娇娇真是个知qíng识趣儿的妙人儿,你故意穿成这样勾引爷,是怪爷刚才没好好疼你么?”

  这厮不止一次说她勾引他了,问题是谁脑子被驴踢了会想勾引他?!美娘抽出手打他,怒道:“你胡说!我才没勾引你!”

  “嘿嘿,小妮子嘴硬。”谢安平笑得讨打,一副“你的小心思我都懂”的表qíng,“那你底下怎么不穿裤儿,不是等着爷gān你是什么?”

  说完他呼啦一下掀开美娘的裙子,手指探去摩挲她细腻软嫩的腿根。

  “不穿就对了,省得还要脱,娇娇真聪明……嗯,滑不溜秋的……”

  美娘死命去捂裙子,恨得不行:“那么脏的玩意儿,你叫我怎么穿!不许看我!不许看不许看……”

  谢安平一怔,这才看向地上,发现她的小裤儿被揉成一团扔在那儿,上面还沾了些痕迹。他方才想起完事儿的时候随手扯了块什么巾子来擦拭,原来是美娘的裤子。

  美娘恼他总是想当然地以为,趁他出神推开他坐起来,赶紧缩进墙角,双手抱膝战战兢兢,防备地看着他。

  “就算这样也不能说明你没想勾引爷。”谢安平的臆测被推翻,有些不高兴,不过他很快又来拉扯美娘,“xing”致勃勃的样子,“爷不管这些,爷就是想要你,爷还没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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