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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美妾_醉酒微酣【完结+番外】(33)

  美娘露出“惊喜”的表qíng:“爷怎么这时来了?”

  “爷不是答应了要陪你回门么,当然得来啦。”谢安平甩了甩头发上的雨水,又道:“打这么大的雷爷担心你害怕,所以专门来陪你睡觉。娇娇,你睡在爷的怀里就不会害怕了。”

  他笑着张开手臂搂她,美娘顿时闻到一股子刺鼻的脂粉香味。

  她就说这厮是寻乐子去了!才从窑姐儿窝里爬出来吧?!

  “哼!”

  美娘今天遇见乱七八糟的事太多,没心qíng跟他虚qíng假意,恨恨地一甩手,转身就走。谢安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娇娇你怎么不理爷……”

  美娘指着他鼻尖骂:“你恶心,不许碰我!”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极品的两家人,一定要够极品才可以啊啊啊啊……酒叔style,本文一定是狗血的!请自带雨伞和避雷针哟

  ☆、32

  32、逛窑子断子绝孙

  谢安平瞪眼:“爷哪里恶心了!”

  他摸了摸脸,心想虽然自己淋了雨有些láng狈,但肯定掩不住玉树临风潇洒不凡的本质才对,怎么就招人恶心了呢?

  美娘坐在chuáng头抱臂翘腿,昂着下巴把脸别到一边,连眼角余光也懒得看他,鼻腔哼道:“自个儿闻闻你身上那味儿!”

  嫌他臭?

  谢安平抬手闻闻袖子,纳闷道:“不臭啊……”

  “呵!”美娘嗤笑,yīn阳怪气道:“成天在那些腌臜地方打滚,跟别人一个被窝里睡觉,香喷喷的凑上去还来不及呢,您当然不嫌臭了。哼。”

  以往她闹脾气只敢一分生气九分撒娇,但今晚她是九分火爆一分挖苦,把谢安平骂得一愣一愣的。他见美娘娇娇媚媚地坐在那里,从那张漂亮小嘴儿里吐出一句又一句刻薄的话,明明句句都在骂他,可他就是生不起气来。

  哎哟这小妮子怎么这么撩人呢……

  谢安平抓抓发痒的胸口,决定迁就他心爱的娇娇,嬉皮笑脸凑上去:“你们女人常说臭男人臭男人,男人就是要臭才算男人嘛。”

  他嘟着嘴想去亲美娘,可还没碰上就被美娘一个巴掌打上来,把嘴皮子都打肿了。美娘冷冷道:“我们还说男人是杀千刀的,你怎么不去挨刀子啊?”

  “嘶!”谢安平捂住嘴一阵痛楚,他委屈地看着美娘,“娇娇你打得爷好痛。”

  美娘恶声恶气道:“痛死活该!滚一边儿去,别来我面前污我的眼睛!”

  说完她双手用力一推,把谢安平推开老远。

  谢安平差点摔倒,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风流眼一沉,咬牙道:“闹够了就行了啊,不然爷、爷……收拾你了!”

  美娘才不怕他的威胁,抬头挑衅:“随、便、你。”

  她抓了chuáng被褥扔在地板上,还顺便用脚狠狠踩了几下,指着说:“不许爬我的chuáng,你睡地上!”

  美娘迅速放下帐子,倒头拉过被子就转过身去,甩给谢安平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居然敢对他甩脸子!

  谢安平顿时火了,穿着鞋就跳上chuáng去,把美娘从被窝里扯出来。

  “你嫌爷恶心是吧,爷就是要恶心你!”

  他按住美娘一顿狂亲乱摸,把她双手扣在头顶,两条qiáng健的大腿压着她身子,然后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又啃又咬。

  美娘气鼓鼓骂道:“滚开!”

  谢安平用牙齿扯开她的衣襟,准确无误地咬住凸起的红樱,还故意拿牙尖去磨,又舔又吮,把她胸口弄得湿漉漉的。

  美娘痒痛jiāo加,拱起身子骂他:“你变态!”

  谢安平不和她吵,一对儿风流眼似笑非笑,继续捣鼓自己的事qíng。他腾出一只手摸向美娘裙腰,嘶啦一下就把她裙裤都褪下,手掌按上她白馥馥的雪臀。

  美娘一惊,遂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嘴里骂得更凶了。谢安平嘿嘿一笑,在她臀上轻掐一把,眉眼得意:“爷就是恶心又怎么样,你还不是照样要被爷gān。”

  ……禽shòu!

  美娘还没骂出口,他就粗鲁地顶了进来,她吃痛尖叫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

  谢安平咝咝儿喘着凉气,拍着她大腿道:“松点儿松点儿……爷要被你夹断了。”

  “你就该断子绝孙!”美娘凶巴巴地骂人,眼泪哗一下就出来,抽抽道:“混球,就只知道欺负我……呜呜——脏死了!你脏死了……”

  谢安平扑哧笑了,俯下去贴着她脸颊哄道:“嘿嘿,就算爷两天没洗澡又淋了雨,身上是出了些汗味儿,但也不至于就把你臭哭了呀。香娇娇乖娇娇,别哭了啊……”

  谁是因为这个委屈了!美娘抹着泪呜呜地说:“要、要饭的,也、也比你gān净……你最脏,勾栏窑子里那么多……唔、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咦???

  谢安平一怔:“什么勾栏窑子?”

  美娘绞紧了小腹想把他挤出去,闻言冷哼:“你还装蒜,我问你,你是不是去城西了?”

  谢安平大方承认:“是呀,你怎么知道?哎呀娇娇跟爷心有灵犀,连爷去哪儿都猜得到。”他察觉到她在用劲,不甘示弱地往里顶得更深了。

  “鬼才跟你心有灵犀!”美娘气不打一处来,“你逛窑子就逛窑子,带一身熏死人的脂粉味儿回来不说,保不准还染得有花柳病!你不准碰我,我不想染上那种脏病!你快出去!出去出去……”

  她柔软的腰肢左右扭动,就像三月chūn风撩起的嫩柳。

  谢安平咀嚼过她的话,缓缓松开了她,把手撑在她脑袋两侧,低眉直直看着她,目光灼灼。

  美娘气也撒完了,渐渐冷静下来,对上他冷浸浸的眸子,方才生出些许后怕。她怎么忘了这厮的霸王xing子?此命休矣!

  “噗!呵呵呵……”

  岂料谢安平忽然笑了起来,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他慢悠悠道:“哦——原来你以为爷逛窑子去了。”

  美娘喝道:“难道不是吗?你自己说你去了城西,淋雨都没能把身上的骚狐狸味道冲掉!”

  “鼻子真灵,比卫府养的大láng狗还好使。”谢安平捏了捏美娘鼻尖,“爷都有你了怎么还会逛窑子,娇娇你多心了。”

  美娘现在能空出手揍人了,一听就扇上去:“你什么意思!我跟窑姐儿一样吗?!”

  谢安平越挨揍心qíng越好似的,继续笑:“你比她们漂亮多了也有趣儿多了,而且你还会吃醋,吃起醋来像个小辣椒火爆爆的,嘿嘿,爷就爱吃辣。”他说话也不忘“正事”,捧起美娘的腰温柔摆弄,边弄边解释,“爷去城西是抓犯人,搜查的时候确实进了几个风月场,但是爷发誓,绝对没有搭理她们,真的是逛了一圈没搜到人就出来了。”

  身体被他弄得像水一样软,美娘微微喘息,檀口吁吁:“我不信……嗯……”

  这色鬼去了那种地方能不寻欢作乐?骗谁呢!

  “不信你看看爷的裤儿,还是出门穿的那条。”谢安平辩白,忽然间有了个主意,“再不信的话爷只有这样证明给你看了!”

  之后,他冲锋陷阵越战越勇无坚不摧。

  直到美娘哭啼啼点头:“信了信了!爷我信了……”

  谢安平折腾许久才鸣金收兵,他伏在美娘身上抖了抖,然后用手抹了腿根黏糊糊的玩意儿伸到美娘面前:“看见没?爷的子孙又多又稠,这么宝贵的jīng气儿爷只舍得给娇娇你。”

  好一个大方施舍的口气。

  美娘香汗淋漓,喘着气儿磨牙:“……多谢爷的赏赐。”

  呸呸呸!又腥又臊的脏东西,恶心吧唧的,谁稀罕要!

  谢安平乐呵呵的,把脑袋埋下去在美娘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亲了一口:“儿子儿子,我把你放进去了,你要争气啊。”

  美娘含笑不语。她心里想的是:小混账你要是敢让本姑娘肚子大起来,本姑娘就把红花当饭吃!

  第二天起chuáng后谢安平才去好好清洗,趁他出去的功夫,美娘把huáng莺叫来悄悄问:“我哥回来了么?”

  huáng莺道:“大少爷没回来。”

  美娘想他应该没去侯府,不然行雁早绑了人送回来了,于是道:“你找个人去国子监看看他在不在那儿,要是在的话就盯紧他,别让他惹出麻烦。”

  huáng莺慎重地点点头,出去了。美娘把自己收拾打扮齐整,打算等谢安平回来就和他径直离开王家,赶紧回侯府去,避免和俞如眉见面,省得她娘说出什么话惹到这煞星。

  俩人刚下阁楼,就听见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哭,然后王金桂披头散发地跑过来,跌跌撞撞扑倒在美娘脚下。

  美娘一惊,脱口就问:“这是怎么了!”

  “文渊、文渊不见了!”王金桂哭哭啼啼,手里还捏着一张纸,“他留下这个就走了,不知道人去了哪里!美娘啊,求你给侯爷说一声,请他帮忙把文渊找回来好不好?大娘求你了……”

  美娘垂眼瞟见纸上只写了四个字:远走,勿念。

  她也有些错愕,那个败家纨绔的混蛋二哥居然离家出走了?会不会是他怕她把昨晚的事告诉谢安平,所以跑了?

  “哎哟我的文渊呐,你去哪里了!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可怎么办啊——”

  王金桂哭得比杀猪还难听,美娘实在看不下去,好言劝道:“大娘您别担心,也许二哥只是想出去散散心,过几天就回来了。以前他不也经常这样么。”

  王金桂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可是以前他从来不留书信的,而且我去他房里看了,他连蛐蛐笼子都收拾走了!美娘,你二哥是铁了心要离开这个家啊!呜呜,他怎么能这么狠心扔下咱们一家子呢?文渊啊——”

  “这个……”美娘笃定王文渊是怕遭报复畏罪潜逃了,只得硬着头皮对谢安平说:“爷您看……”

  谢安平挥挥手:“行,爷让人去找一找。”

  王金桂感恩戴德:“谢谢侯爷!谢谢侯爷!”

  美娘微微一笑:“爷,咱们回去吧。”

  走出王家大门,美娘正要上轿,只见来了几个衙役,手里拎着一个*的包袱。谢安平见状也没着急上马,而是喊过人来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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