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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_女王不在家【完结+番外】(82)

  更何况,上一世的仁德帝可是根本没生出孩子就去了,如今距离仁德帝离世也就三年了。这五姑娘进去了,三年没生出什么,到时候仁德帝一死,人家皇后到底还好,还可以封个皇太后,她五姑娘算什么,怕是一辈子陪在皇后身边伺候,又或者随便找个尼姑庵打发了。

  想到这些,阿宴瞧了眼容王,终于叹了口气道:“若是能帮,我自然是愿意帮她一把,只是这种事儿,我们也无能为力啊。”

  容王直直地望着阿宴。

  阿宴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喝着为了给她祛寒特意熬的人参jī汤,一声不吭,淡定自若。

  容王就这么看了阿宴半响,忽然笑了下:“你若是想求我帮忙,难道不能直接开口说话吗?”

  阿宴无辜地抬起眸子,望着容王:“咦,这种事,你也不好cha手吧。”

  从来只有人家当皇后的去打理后宫,可没听说过当兄弟的去cha手皇兄的后宫之事。

  容王拧眉,无奈地看着阿宴:“王妃,难得你还会激将法。”

  阿宴听到这话,当下也见好就收,忙奉上一个甜美的笑来:“永湛,要说起来,五姑娘若真进了宫,我岂不是要喊这妹妹一声皇嫂?这怎么听怎么怪,你若是能阻止了,那就别让她进宫吧,好不好?”

  容王难得见她这么软糯的样子,唇边勾起一抹笑来:“我明白。”

  他挑眉,复又想起什么,话锋一转,收敛了笑,淡淡地道:“不过,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就是。”

  阿宴听到这话,忽然想问你刚才到底在画什么,不过话到嘴边,她到底没说,只是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一时晚膳上来了,满桌子jīng心烹制的菜肴,阿宴低下头,一边默默地用膳,一边想着心事。

  容王抬眸望向阿宴,也看出她有些心不在焉,扫过桌子上的菜,却是以为她并不爱吃,沉吟了一下,终于道:“阿宴,你不是喜欢吃这个桂花莲子糕吗?今晚特意为你做的。”

  阿宴笑了下,望着容王道:“嗯,殿下费心了。”

  说着这话,她尝了一口那桂花莲子糕,味道是甜蜜柔腻的,不过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她今日竟然不觉得非常喜欢。

  可是容王从旁看着呢,他专注地望着阿宴,清冷的眸中带着一点温暖。

  阿宴感觉到容王的殷切,倒是不忍让他失望,于是勉力吃完了那一块糕点。

  待用过膳后,左右也没事,容王便从在那檀木桌前看书,阿宴呢,想了想,便拿出旧日在家里时的绷子,把那绣了一半的一幅花开富贵接着绣绣。

  容王在窗前,一边看书,一边时不时从书中抬起眸来,看一眼阿宴。

  阿宴自从吃了那块桂花莲子糕,便觉得胸口那里闷闷的,低着头绣了半响,越发觉得肚子那里窝着个什么,难受。

  她深吸了口气,忙叫惜晴端来一杯茶水。

  容王听到这个,目光唰的一下子扫过来,皱眉问道:“你不是睡前喜欢喝牛rǔ杏仁露吗?”

  ☆、76|75|74|68城

  知道她并不爱喝茶水的,更何况是这个时节,眼看着就要就寝了的。

  此时惜晴已经捧了一个茶盏给了阿宴:“姑娘小心些,晚间茶水还是少喝,免得半夜睡不踏实。”

  阿宴抿着茶水,倒是也不愿意让他担心,当下笑道:“今日怕是贪吃吃多了,有些克化不好,想着茶水能消食。”

  容王拧眉:“你晚间也没吃多少,怎么就克化不好了?要不要请大夫看看?”

  阿宴忙摇头,想着这也原本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冷不丁吃了那糕罢了,当下便道:“三更半夜的,没得折腾人。”

  容王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还是正好,便道:“倒也不麻烦,我府里就有一位,原本是周游四方的大夫,是极有名的,这几年他腿瘸了,便一直被我留在府中,若是你有什么不适,我便叫他过来。”

  阿宴心知自己不过是吃了甜腻堵的,哪里愿意请大夫呢,况且喝了点水,也觉得好多了,当下坚持摇头:“我如今喝了一口茶水,感觉好多了。”

  容王看过去,见她脸色尚好,也就不说什么了,当下也不看书了,过去揽着她道:“那早点上榻歇息吧。”

  阿宴点头:“嗯。”

  两个人分别洗过了,这才换了中衣上榻。

  容王到底是年轻,这几日又是正和阿宴好的时候,几乎每晚都要一次的,有时候甚至兴致来了,都要折腾到后半响。

  这一晚也不例外。

  阿宴开始的时候尚觉得没什么,后来容王动作狠了,将她弄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她便觉得有些不适。再到了后来,她是恨不得容王赶紧完事儿,可容王却是搂着她,越战越勇的样子。

  她忍不住低叫了声,泣声喊着他停下,可惜在黑暗中,这声低叫却被容王误以为是掺杂着痛苦和欢愉的那种,于是容王越发搂着她的腰肢,更加将她折腾得厉害。

  她就在这剧烈的颠簸中,越来越觉得的难受,拧着眉忍着。

  再到了后来,容王终于结束了。

  阿宴再也无法忍受,一把将容王推开,趴在chuáng边上gān呕了一番。

  容王见此,倒是一惊,一边帮着阿宴捶背,一边忙喊人掌灯。

  一时外面守夜的丫鬟都过来了,忙着拿痰盂的,忙着捶背的,也有赶紧递上来茶水的。

  容王在那夜灯的朦胧照耀下,只见阿宴脸色苍白苍白的,额头上还滴着汗。

  因为事出匆忙,他如今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色的中衣,胸膛那里还是赤着的,那宽阔贲发的胸膛上还有着亢奋过后的汗珠。

  他就这么在极度的欢愉过后,拧着眉,在那朦胧夜灯下,望着他的王妃láng狈地趴在那里,gān呕得不成人样。

  阿宴呕了半响,其实也没呕出来什么。

  容王面无表qíng地命人去叫了大夫。

  那大夫也是住在王府里的,如今被人半夜从被窝里拽起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紧跑过来了。

  待这大夫来了,阿宴这边其实也感觉好多了,当下丫鬟放下了帐幔,大夫号了脉,又请求看了下脸色,这才道:“不过是贪吃,胸脘痞闷,腹中胀满罢了,我开个消食健胃的方子就是了。”

  当下大夫去外间开了方子,自然有丫鬟跟随前去配药了,这大夫又留下了一盒越鞠丸,说是消食健胃的,让王妃没事可以吃一粒。

  如此折腾一番,阿宴倒是觉得胃里好了许多,不再那么难受了。

  可是抬头看向容王,却见他铁青着脸,坐在chuáng边,一言不发。

  阿宴见他脸色不好,当下试探着开口:“殿下?我们重新歇息吧?”

  容王僵硬地抬眸,望向阿宴,脸色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阿宴见了,一怔,想着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鼓起勇气,牵起他的手,温声道:“殿下,今晚,今晚原本是我的不是,不曾想搅扰了殿下歇息。”

  朦胧的夜灯中,容王棱角分明的脸庞铁青,深沉的眸中挣扎着深沉的无奈和痛苦,他的拳头攥紧了又放开,放开后又攥紧。

  半响后,他深吸了口气,凝视着阿宴,终于沙哑地道:“你好好歇息,不要想太多。我明日再过来看你。”

  明日再过来看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宴正想着的时候,却见容王陡然起身,连外衣都不曾穿,就这么披着那中衣,大步地往暖阁外走去。

  见此qíng景,阿宴顿时明白,这竟然是要和她分房而睡?

  一下子,她两脚冰凉,头晕目眩,整个人仿佛直直地在望下坠,一直坠,仿佛坠到了万丈深渊。

  此时容王已经走到了门口,他推开门,声音暗哑:“我先去抱厦那边睡吧。”

  说着,他迈步,就要离开。

  阿宴手脚冰冷地望着这一切,仿佛一下子回忆起了前世。

  她和那沈从嘉,仿佛一切都是从分房而睡开始的。

  心中有一个声音在拼命地嘶吼,她不能这样。

  于是在容王的脚即将迈出去的时候,她猛地迈开脚步,跑向了容王。

  她跑过去,紧紧地后面抱住容王的后腰,硬是抱住他,不让他走。

  此时门已经开了,外面刺骨的冷风就这么chuī过来,chuī到容王那赤着的胸膛上,胸膛上的汗珠也迅速消失殆尽了。

  身后,骤然的娇软和温暖就这么贴上来,用她那倔qiáng而柔软的力道,搂着他遒劲的腰杆。

  容王垂眸,看向自己腰间那柔软的小手,暗哑地道:“阿宴,放开,这几日你不舒服,我们先分开睡。”

  阿宴喉咙间带着哽咽,她硬是搂着他,倔qiáng地道:“不要走,我不让你走。”

  容王叹了口气:“阿宴,放开好吗?”

  阿宴听到他这么说,拼命地摇头:“不放,我就是不想放,我一放开,你跑了怎么办?”

  她摸索着,努力地去抓容王的手,却觉那大手竟然冰冷。

  她赶紧用自己的小手摸着,拢住,低声道:“永湛,别走。”

  容王反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然后陡然将她抱起,关上了门。

  他将她抱着,放到了chuáng边,深沉难懂的眸凝视着阿宴:“阿宴,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阿宴一下子流泪了,她紧抓着容王的手:“永湛,你是阿宴的夫君。”

  容王抬起手,温柔地帮阿宴擦掉眼泪,不过脸上依然是冷硬的,眸子里也是沉沉的冰冷和无奈。

  此时此刻的容王,是阿宴无法看懂的。

  她陡然想起过去的种种,仿佛从一开始,从这一世的容王自她生命中出现的那一刻,这个人身上就充满了诡异和奇特。甚至那两次夜晚出现的身影,她至今都不敢去细想,只能想着那原本就是一场梦。

  阿宴怔怔地望着容王,清澈的眸子里甚至带着一点祈求的意味。

  她在祈求他,不要离开。

  容王的心顿时仿佛被什么揪住了,揪得剧痛,痛得五脏六腑都仿佛移开了位置。

  他陡然抱住阿宴,紧紧地将阿宴抱住。

  “阿宴,其实我一直想对你好,你知道吗?可是我总是做不好,一直都做不好。”他的声音痛苦挣扎,甚至带着几乎让人难以相信的哽咽。

  从上一世就没有做好过。

  ☆、77|容王的表白1

  他给了沈从嘉大好的前程,是希望她既然嫁了人,那就有个前途似锦的夫君,能够有个像样的诰命,能够不必为生活中的琐碎烦忧,可是谁知道,沈从嘉的骤然发达,却使得阿宴的婆母自视甚高,使得沈从嘉开始利yù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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