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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平洲纪_桐宿【完结】(17)


“唔……”被他压着,手也只能抓着身下锦被,呜呜叫出声来。
他又动作粗鲁,大进大出,只听见后面汩汩水声,臀ròu也被他腰腹撞得啪啪作响。
我回头看他,我被他几下就剥得身上只剩几条碎布,发丝散乱不堪,可他衣襟领口仍是紧紧jiāo叠,只露出一片白净脖颈,头上仍是整齐束着一尊极罕见的青玄玉冠,一手捞着我腰,一手按着我肩膀,下身衣袍遮掩,只一下一下狠狠撞着,除了呼吸微乱,连神色也似十分镇定。
这厮口口声声骂我骚货,他才最是衣冠禽shòu!
顾衍狠狠cao了一会,似还是不过瘾,又叫我摆弄几个姿势叫他cao弄,竟几个时辰也不知停歇。
我且骑在他身上耸动腰身,只觉得已快到了,不由加快动作。顾衍却忽然擎住我腰,将我死死按下,叫我不能动了。
我一愣,低头见他躺在chuáng上,青玄玉冠在chuáng榻之上来回磨蹭,已经松散,此刻发丝才算是乱了,沾着细汗黏在他脸上,竟有些妩媚之色。
我到底yù火难耐,咬着唇道:“你且松开,我再动一动。”
顾衍神色莫测,一把将我翻身压在身下,掰开双腿又冲刺起来。
好几次快到都被他qiáng行打断,这次若再泄不出来,真怕自己要废在他手里。
怕他又要中途整我,连忙双臂缠在他脖颈,叫起chuáng来:“师兄再快些……阿凝、阿凝要到了……”
顾衍低头看我,长眸深邃,一张脸也再掩不住qíngcháo难耐,泛着微微红晕。
顾衍一下一下cao弄,只顶得里面快要化掉,极快活又极难耐,几乎迷乱恍惚得看不清他,嘴里喊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好师兄……好师兄……再来……阿凝要被师兄弄死了……”
“啊……啊……师兄……师兄……”
“好师兄……快点……阿凝要死了……”
“呜……呜……好师兄我受不了了……你she吧……你she给阿凝吧……让阿凝死了吧……”
我实在受不住哭了出来,yù到不到,这就是yù仙yù死吗……
忽然觉得有人轻轻抚摸我脸颊,指尖轻划,将泪都抹去。
我张开眼,看见顾衍一双冷艳双眸,复杂望着我。
轻叹一声,顾衍低下头,额头轻轻靠住我的,闭上眼,轻轻吻住我。
顾衍吻得有些青涩,可我却竟然觉得那吻极缠绵,唇舌jiāo缠,带起道道银丝。
时间仿若忽然停了。
不知停在何年何月。
隐约仿佛看见百余年前初见他,棠花散在风里。
仆从簇拥着他,华服美冠,名剑负手。少年冷冷清清的一张脸,虽生得那样好看,却总是淡淡皱着眉头,好像世事皆入不了他的眼。
听拢月说母亲曾同轩辕顾氏的主母商议结姻,却被他冷言拒绝。
我是沈家阿凝。
他是顾氏阿衍。
我提着剑,上前叫他一声师兄。
他只是淡淡看我,却不答话。
“师兄……”
迷蒙间感觉终于泄了出来,身上仿佛化成水,几乎抱不住他。
顾衍忽然紧紧抱住我,狠狠压下。
四肢jiāo缠,唇齿相依。
他在里面,那里烫得快要化掉。
只剩眼前这双眉眼,恍然间和百年前那少年重叠起来。
“师、师兄……你慢些……我受不住了……”咬牙扶着身下竹桌,腿被他抗在肩头。
已不知这样过了几日,醒时便被颠倒整治,睡着也要含着那物不得解脱。
我确实没有想到,顾衍竟然以前从未经过人事。我初成年时候,家里已经教养了几个美貌婢妾教我人事。顾家这种大氏族也应当如此才是。却没想到他连姿势也要我教。
他入山门百余年,几乎过得是和尚日子,怎想到他今日竟忽然成了禽shòu一般,连续这好几日,连衣服都不给我穿。他食髓知味,却要我被他这般蹂躏。
这些天被他调教,他解腰带就知道跪下替他舔弄,他摸摸大腿就知道将腿分开搂他脖子,他一脸色不对就连忙叫chuáng求饶,连事毕替他舔弄gān净都成了本能。
此刻看他衣冠还算束整,可他却只给我一件当初穿过的白狐大氅勉qiáng蔽体。
“师兄……这个好粘,让我换换吧……”我小声哀求。
此刻身下垫着白狐大氅,那大氅是母亲寻来最好的银狐整皮,厚实绵软,更无一丝杂色,如今上面已是白浊点点,水渍斑斑,躺在上面只觉得身上粘腻,他却不让我脱下。
顾衍眸中虽有qíngyù,可脸上仍十分冷淡,声音也无几分温度:“那日你不是穿着这狐狸皮十分得意,裹着这身白毛发làng,现在怎么不肯穿了。”
我不过是去梦阖洲前在议事殿穿了那么一次,如何就发làng了,真不知他是发什么疯。
不过好在他今日已经发泄够了,又cao了一会就拔出来,对着我脸she了几股,又填进嘴里叫我咽下。
我呛了几口才顺过气,见那价值连城的银狐披风反正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就扯过来用还gān净的白绒擦擦脸。
顾衍将白绒扯过来,眼睛盯着我,手一下一下给我擦脸。
我噤声不敢动,也不敢抬头看他。
顾衍声音略有qíng事之后的低哑:“下回我再命人多弄几件这白狐皮子,给你多做几件。你穿这个,倒是够骚够làng。”
说着又剥开大氅,我一身皮ròu称在雪白狐皮里竟淡淡泛着粉色,他伸手慢慢揉搓我大腿,仿佛不解气,又将我翻过去,从皮毛里露出两腿被他抚弄半晌。
我心头一颤,暗道若我再穿还不知要被你如何整治。
顾衍用白狐皮将我裹起来,又扛到chuáng上。被这皮毛一包,全是浓jīng气味,又是十分难耐。
顾衍倾下身将我压下,长眸细细打量我:“你若天天没那么多算计,只在chuáng上当个骚làng的狐狸jīng,倒也没那么讨厌。”
眼睛瞥到一处,心中不以为然,口中却柔声道:“师兄怎么这么看我?”
抬眼看他,却微微一愣。
顾衍长睫低垂,眼中竟有淡淡笑意。
从未见过他这样笑。
好像梨花压雪,chūn风过境 。
冰霜消散,化作了柔柔chūn水,潋滟盈盈。
我一时看得呆了。
顾衍眸中笑意更深,轻轻吻下来。
声音在唇齿见含混,可我却听得清晰。
“大约这是梦吧 ……”
被他轻轻抱住,那声音竟然十分温柔。
这是顾衍啊……
不可一世,轩辕顾家的顾衍啊……
永远瞧我不起,永远高高在上,永远轻易就能得到所有我机关算尽而不可得。
可他此刻这样抱着我,细细吻我,好像我才是他梦寐以求。
怎么可能呢……
明明是你最讨厌我,最不喜欢我,冷冷拒绝我,然后看着我苦苦挣扎,拼尽全力却离你越来越远……
“不是梦啊……这怎么会是梦呢……”
轻轻回吻着,好像就这样要融化一样。
如果这一刻不是梦,而是百年多前,我还是那个初入青门山的沈家阿凝,你将今天的话再同我说一遍,那是不是今日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醒在梦里,我却如坠梦中。
那吻极长,缠绵动人。
可我却觉得,如梦初醒。
“哥哥,哥哥,你醒了?”
睁开眼,就见梦阖君趴在chuáng边,一脸担心望着我。
头痛yù裂,不知道睡了多久,勉qiáng起身,也觉得眼前发黑。
“哥哥,吓死我了。你师兄昨天就醒了,现在在外面打坐。你比他醒的还晚,我还以为你在里面出什么事了呢。”梦阖君揪了揪发带,表qíng很是认真,“以后我可不能再随随便便gān涉他人梦境了,不然梦阖君就要越来越小了。”
看她鼓着腮一副小大人样子,不由有些好笑。
我是独子,身份贵贱有别,同宗的旁支庶子姐妹也鲜少与我往来。这梦阖君天真可爱,又对我十分依恋,让我竟真有了做哥哥的感觉。
我笑道:“如今不是没事。我旧伤未愈,不宜在外耽搁太久。他既然醒了,我们择日就回卿平洲罢。”
梦阖君点点头,眼中尽是好奇:“我虽在凡人梦里看过许多卿平洲的风土人qíng,可却没见过真的。卿平洲好玩么?”
“那里有许多同你一般的小姑娘,你去了只会觉得有趣。”
梦阖君却有些小意:“我不要那些小姑娘,只要哥哥。她们只会同我抢你,我怎么会觉得有趣。”
我哑然失笑:“你喜欢的只是一张皮相,待你去外面见了许多人,就不会再留恋了。”
梦阖君摇摇脑袋:“我同你们凡人可不一样。”
正说话间,听见人脚步声由远及近,抬头便见顾衍拿着龙泉残剑走进dòng中。
顾衍神色淡淡,眼神扫过我也十分平常,并无一丝波澜。
我清咳一声,凑到梦阖君耳边:“他醒后有无古怪?”
梦阖君摇头,也学着我小声道:“没有呢,他醒后只是自己独坐片刻,就去外面打坐练剑。我想提醒他他重伤未愈,可是实在怕他,不敢和他说话,就任他去了。”
“那他梦中所见,此刻可还记得?”
“这不一定,人的梦有的醒了就忘了,没有一丝痕迹,有的刻骨铭心,就是一辈子也忘不了。记不记得,记得多少,或者记得的是不是真是梦中发生的,这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看顾衍并无一丝不同往常,料想应是虚惊一场。本来梦中所感,就是虚幻。他又不知道是我真入他梦境,只会当那是他自己臆想。我实在不必这般小心翼翼,那样反而要叫他看出不对。
思量前后,站起身来,行至顾衍跟前,端正施了一礼:“师兄,当日要谢你救命之恩。沈凝之前多有得罪,还要请师兄多多包涵。”
我声音表qíng十分正经。
顾衍显然有些意外,长眉一挑,眼中不知是什么神色,就这么让我躬身半晌,才缓缓道:“不必,你以后好自为之。”
虽说顾衍确实救我一命,但不知为什么,这厮说话总是这般让人觉得牙根痒痒。但我也知道这是他一贯作风,也不合他计较。
只是一抬头望见他眼睛,长眸沉静,眼睫长长,总是让我有些不自在。
以后他那双眼睛还是少看为妙。
两厢休整,再带上也准备了一个小包袱和几个乾坤袋宝器金石的梦阖君,我们三人终于乘船离开了梦阖洲。
“哥哥,咱们要去哪里?去你宗门吗?”梦阖君第一次乘船,十分新鲜,睁着一双大眼,什么都不想错过。
“不错。”当日我bào露了自己魔修一事,那么多修士回去,此事必然隐瞒不住,只怕青门山和沈家已经起了风l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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